醫生很有耐心的解釋道:“祁小姐,植物人對外界也是有感知力的,每個人的情況不一樣。您以後可以多和祁先生說說話,有利於他的病情恢複。”
祁薇眼睛亮了亮,連連點頭,“我知道了,謝謝您,醫生。”
醫生點點頭,帶著一群人離開病房。
待所有人離開後,祁薇坐在祁盛岩的床邊,握著他的手撫摸自己的臉頰。
夏景言站在她旁邊,輕輕攬著她的肩膀。
祁薇回神,身體不由的往邊上挪了挪。
她突然想到醫生剛纔說的話,植物人對外界是有感知的。
而她剛纔和這個陌生男人差點就在這做了.....
她和宋明光在一起的時候,祁盛岩還冇出事,她婚房的首付還是祁盛岩給她的。
前段時間她來看祁盛岩,還對他說自己和宋明光年底就要結婚。
結果冇過幾天,她就跟一個陌生男人在他麵前......
難怪父親的儀器會跳的這麼混亂,他還冇來的及告訴父親,她已經和宋明光分手了。
想到剛纔的場景,祁薇就覺得無比羞恥。
更羞恥的是她居然動情了,如果不是父親的阻止,他們現在應該是在那裡.....
這是她第二次對這個男人動情,如果第一次是藥物作用,是意外,那麼這次是什麼?
祁薇雖然不是什麼純情小白花,但也不是縱慾之人,卻兩次對這個男人產生**。
她瞄了一眼身旁的男人,想到他的工作就是取悅女人。撩撥她不過是他做慣了的事情,並無其他。
祁薇倒不是歧視他的職業,隻是一想到他對她做的,也對彆的女人做過,祁薇的心裡就悶悶的,她不能再這樣墮落下去。
一晌貪歡,過去就讓它過去。
夏景言目光落在這個刻意疏遠她的女人身上,心像被人攥了一下,明明剛纔都好好的,氣氛好到她主動把自己交到他手上。
可他還什麼都冇做,她就冷淡了下來。
難道真的是像紀子遇說的那樣,他那方麵不行,她不滿意?
夏景言起身出了病房。
祁薇注意到男人離開的背影,這次應該是走了吧,她有些捨不得他離開,但理智告訴她,她不能再這樣了。
她知道男人剛纔已經箭在弦上,突然停止的動作,對他來說是不小的折磨。
可繼續做,祁薇也是不想的。
她輕歎了口氣,就這樣吧。
過了好久,夏景言拿著一個冰袋進來,重新坐下,一言不發的抬起女人的小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用毛巾裹上冰袋放在她的腳踝上,幫她冰敷。
祁薇看著男人一氣嗬成的動作,她還有點懵,冰涼的觸感,惹得她的身體縮了一下。
“冰敷一下,好的快。”男人的嗓音低醇,就像對待親密愛人一樣。
祁薇不禁想問這男人到底想乾什麼?
一會兒好像要把她拆吃入腹。
一會兒又好像對她親密無間。
夏景言低頭默默從袋子裡掏出藥膏,擠在寬厚白皙的掌心上,掌心蓋上她的腳踝,動作很輕柔的幫她按摩。
祁薇垂著眸,咬著唇低頭不語。
白熾燈光下,男人濃密的睫毛遮蓋出一小塊陰影,看不出眼底的情緒。
“咕嚕~”
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打破了一室沉默。
祁薇尷尬到腳趾摳地,這是什麼社死現場,她乾笑兩聲:“我餓了。”
夏景言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清澈的眸底蘊藏著深深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