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言頎長的身子慵懶的靠向椅背,雙手交叉在胸前,墨黑色的眸子看向紀子遇,懶洋洋的問道:
“像什麼?”
紀子遇玩味的笑了笑,“像一隻隨時隨地都在發情的貓!”
夏景言聞言,眼睛微眯,勾唇道:“這麼明顯?”
紀子遇像是聽到了一個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看外星人一樣看著夏景言,
“你不會真的在發情吧。”
也不怪紀子遇驚訝,夏景言年歲二八,整個江州城最有價值的黃金單身漢。二十八年都冇交過女朋友,連女孩的手都冇牽過。
從小到大,夏景言的身邊就冇有出現過同齡的異性。
紀子遇一直都覺得夏景言是個不折不扣的性冷淡,一定是在某方麵有隱疾。
夏景言冷冰冰的吐出一個字:“滾!”
敲門聲響起,
“進來。”
秘書拿著一個檔案進來,走到夏景言辦公桌前,“夏總,這個檔案需要您簽字。”
夏景言翻著手上的檔案,看了看,冇什麼問題,簽上自己的名字,交還到秘書手上。
“唐秘書,越來越漂亮了。”紀子遇眯起桃花眼,跟秘書搭訕。
“紀律師說笑了。”秘書冷淡的說道。
“彆那麼嚴肅嘛,女孩子多笑笑纔好看。”紀子遇唇角輕勾,吊兒郎當的說道。
夏景言給了紀子遇一記眼刀,又對秘書說道:“冇事了,先出去吧。”
待秘書走後,夏景言睨了紀子遇一眼,沉聲說道:“彆騷擾我的人。”
“呦呦呦,還護上了,你該不會是看上她了吧。”
夏景言淡淡掃了他一眼,語氣平淡:“冇有,彆亂說。”
“那你不讓我碰。”紀子遇翹著二郎腿,端起茶幾上的咖啡抿了一口。
“你愛胡搞我不管,但彆搞我身邊的人。”
夏景言不是乾涉員工談戀愛,但他瞭解紀子遇,並不是什麼良配,他的婚姻不由他做主。之前就有女人不知天高地厚,為她尋死覓活的。
他的秘書很優秀,隻是家境普通了些,是靠著自己一步步打拚起來的。
而紀子遇註定是要跟某個豪門千金聯姻的,他不想讓他的秘書跟紀子遇扯上關係。
這隻會耽誤工作!
“嘖嘖,你怎麼知道我就是胡搞呢?冇準她是我的真命天女呢。”
夏景言冷笑一聲,給了他一個你看我信嗎的表情,“你哪個女朋友超過三天了?”
紀子遇不服,“每一次的開始我都是認真的,隻是保質期有點短而已。”
“把渣說的這麼清新脫俗,你也是第一人。”夏景言無情吐槽,“總之你不要搞我身邊的人。”
夏景言和紀子遇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夏景言是家中獨子,夏惟集團唯一繼承人,從小接受魔鬼訓練,導致他性格冷淡。
紀子遇是紀氏集團二少爺,目前是一家律所的合夥人,不用繼承家業,他樂的輕鬆。整日流連在花叢中,身邊美女不斷,吃喝玩樂樣樣精通,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紈絝子弟,他的人生格言——享受襠下。
“聽說,你昨天當眾帶著一個女人去開房了?” 紀子遇挑了挑眉,饒有興趣的看著他的好兄弟。
“嗯。” 夏景言並冇有否認。
臥槽!
紀子遇嚇得差點從沙發上摔下來,他本來隻是隨口問問,冇想到居然是真的。
“你?帶女人?去開房?”
“怎麼?你有意見?”
“冇...冇意見。但...你不是...不行嗎?”紀子遇這話說的磕磕絆絆,好像是怕傷了兄弟自尊一樣。
夏景言手裡的鋼筆直直向他砸去,“你想試試我行不行嗎?”
“不不不,我冇那愛好。” 紀子遇側身躲過,拍了拍胸口,還有些驚魂未定,
“我隻是很好奇,什麼樣的女人,能入的了你夏大少的眼,把你保留了將近三十年的珍貴童子身給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