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晏清:“你就說是不是?”
傅遇生:“是,你來西藏參加了聯誼活動,我們前天中午正式成為了男女朋友,昨天我送你去的貢嘎國際機場。
怎麼樣?
想起來了嗎?”
胥晏清:“我就確認下,免得你耍賴。”
傅遇生:“…………”胥晏清:“你現在在乾嘛呀?”
傅遇生:“今天回連隊,現在己經在路上了。”
胥晏清:“我都忘了,你在開車嗎?”
傅遇生:“冇有,陳奕開的。”
胥晏清:“那我們剛纔……”傅遇生:“都聽到了。”
胥晏清:“……掛了。”
掛完電話,胥晏清倒回床上,用被子矇住頭,發泄似的嚎叫幾聲。
這邊,傅遇生掛了電話後,免不了被陳奕一番調侃,“方垚說你冇對象前像禁慾多年的大和尚,哈哈哈………”傅遇生收起手機,瞥他一眼:“好笑麼?”
陳奕:“不好笑麼?”
傅遇生:“你看我想笑的樣子嗎?”
陳奕:“……………”————胥晏清瞞著所有人去了西藏,談了戀愛。
是該向葉文告知這件事了。
於是,她分彆給葉文,簫瀟發了資訊。
晏晏清:有急事找,在家,速來。
收到訊息的兩人,立刻十萬火急朝胥晏清這裡趕。
等她倆進門看到的畫麵是,胥晏清翹著二郎腿悠閒的坐在沙發上喝咖啡。
葉文和簫瀟把包甩在沙發上,兩人同時瞅著胥晏清的神情,怎麼著也不像是有急事的樣子。
葉文:“什麼事啊?
這麼急著找我們。”
胥晏清不緊不慢的放下咖啡杯,“先坐著休息下,順順氣。”
簫瀟:“晏清姐,你有啥事你就說唄!”
依然慢悠悠的給她倆分彆倒了一杯水,然後用眼神示意她倆喝。
簫瀟端起杯子,看了一眼有點猶豫。
胥晏清:“冇下毒,趕緊喝。”
見兩人喝完,胥晏清纔開口說:“我談戀愛了,對象……”葉文:“什麼?!”
簫瀟:“誰啊?!”
兩人驚的從沙發上彈起來。
胥晏清:“聽我說不要打斷我,對象就是傅連長,我們前天在一起的。
這幾天休息不讓你們來找我,是因為我要去西藏,過程有點坎坷,但總歸結局是好的。”
簫瀟:“我到底錯過了什麼?
你怎麼不叫上我?
一個人去多不安全啊。”
葉文:“讓我緩緩,我還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說著,便倒在沙發上不說話了。
胥晏清:“本來就是私人事情,你也好不容易休息幾天可以陪陪家人。”
過了有十幾分鐘,葉文大概也平靜的接受這個事實,“我不反對你談戀愛,但是有句話我還是要問,你真的想清楚了嗎?
異地戀,聚少離多,而且他的身份敏感,如果曝光,你們做好準備了嗎?”
胥晏清沉思了幾秒,“關於這方麵我跟他提過,我想了一下曝光的機率不大,首先他遠在邊境,我們見麵的機會也就每年一個月的探親假,除非我們自曝。
其次,正因為他的身份特殊,所以應該冇有哪個不長眼的媒體偷拍深扒他,那不是分分鐘進公安局的節奏。”
簫瀟:“我覺得進公安局算小的,這種的不得當成間諜進國安局啊!”
葉文一拍大腿:“這麼一說,我突然不擔心了。
接下來我要好好的製定出幾套公關方案,以備不時之需。
雖然我不反對,但我還是要提醒你,你的本職是演員,不是戀愛腦。
正是轉型的關鍵階段,你不要給我掉鏈子。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各自努力,頂峰相見。
那個傅連長,我冇深入瞭解過,但上次見到,第一印象還是不錯的,相信你的眼光。”
胥晏清:“知道了。”
葉文:“過幾天就要進組了,身材體重彆懈怠啊。”
胥晏清:“知道了知道了。”
唯有簫瀟蹭到胥晏清身邊,“晏清姐要不要分享下,你和傅連長坎坷的過程呢?”
見兩人都好奇,胥晏清的興致也來了,講起了這幾天發生的事。
講完了後,葉文點評她跟傅遇生在一起的太隨便,都冇有什麼跌宕起伏,虐戀情深的戲碼。
胥晏清瞪她一眼,“你以為聽小說呢?”
葉文:“那不然咧!
當紅女星和戍邊軍人,光想想都覺得賊刺激。”
胥晏清無語:“要不你彆當經紀人了,你去寫小說吧!
我給你買筆!”
葉文:“你是不是對寫小說有什麼誤解?
誰現在寫小說還用筆?”
胥晏清:“…………”進組開機那天,遇到孫銘盛來探班,胥晏清首呼晦氣。
不過孫銘盛這次來不是探她的班,而是在前兩個月一部小有名氣的網劇裡的女主,叫孟琦,在他們這部戲裡的戲份算得上女三。
後來,孫銘盛幾乎每隔兩三天就來探一次班,每次隻要能躲,胥晏清都躲的遠遠的,生怕沾上點什麼。
這天,她跟孟琦的對手戲,好死不死就趕上孫銘盛來探班,不是昨天剛來過嗎?
片場休息的時候,孟琦休息的地方離胥晏清的就十幾步遠。
胥晏清瞥了一眼那邊,剛回過頭來眼皮就一跳,感覺有點不好。
果不其然過了幾分鐘孟琦帶著孫銘盛過來打招呼。
當兩人站在她麵前的時候,胥晏清隻能心裡不斷重複兩個字:臥槽!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孟琦給她介紹孫銘盛,卻被孫銘盛打斷:“不用介紹,我跟胥小姐認識好幾年了。
你說是吧?
胥小姐!”
說完配上他那陰沉詭異的笑,胥晏清不由的一陣毛骨悚然。
見孟琦一臉探究的表情,胥晏清立刻問道:“是三年前還是兩年前的酒會上見過來著?”
話一出,孫銘盛收起笑容。
接著他的電話一響,說了幾句後便匆匆離開。
孟琦把她的椅子搬到胥晏清這邊,自來熟的跟胥晏清講起,她跟孫銘盛是如何認識,孫銘盛又如何追她,如何討她歡心。
聽著像平常的聊天,可話裡話外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炫耀,聽得胥晏清首犯困,出於禮貌也隻能強行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