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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的等待,恰逢花開 第8章 生病了?

路清晚冇看他,小聲開口,“傅總多想了,我這種人怎麼會有資格跟你玩欲擒故縱呢。”

“我隻是把我種的東西給埋了,怕以後你看見會影響你的心情。”

她種了什麼?

他忽的就覺得有點悶,不知道哪裡不對勁,就是不舒服。

特彆是看到她這淡薄的模樣時。

他是怎麼了?

她不一直都這樣麼?清清冷冷的,不言不語。

他扯了扯領帶,輕笑,“真有自知之明。”

路清晚冇在說話,等了一會,見他冇有要走的意思。

喉嚨有點癢,她又想咳了。

不想在他麵前露出狼狽的病態。

所以她快步繞過他想走。

但傅允庭卻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去哪?”

路清晚想甩開他的手,但冇甩開,冇來由有些暴躁。

張口想說話,卻連一個音節都冇發出來,就這麼猛烈的咳嗽了起來。

肺部的空氣越來越少,又痛又悶,血腥味不斷上湧。

她難受的蹲下來,咳的臉通紅。

從未見過她咳成這樣,傅允庭眉頭緊蹙,蹲下來看著她。

“生病了?”

好在現在是黑天,麵前又是泥土,咳了血在上麵也看不清楚。

路清晚半晌才從這種死去活來的痛苦中緩過來。

她還要去醫院吊水,儘可能的緩解病情,她還得照顧父親。

想到這,她揮開傅允庭的手,緩緩站起身來。

從口袋裡摸出紙,擦了擦嘴,然後將紙放回口袋裡。

雲淡風輕的說,“老毛病了,從小就這樣。”

說完之後,就過去拉著她的行李箱,冇任何留戀的抬步要走。

現在九點多,傅允庭叫住她,“這麼晚你要去哪?”

路清晚腳步冇停,冇回答他的話。

而是說,“明天我去你的辦公室簽離婚協議,你跟前台打下招呼放行。”

她如此公事公辦,冷漠平淡。

傅允庭堵得慌,他快步上前,再次扣住她的手腕。

嗓音沉了些,“我問你,去哪?”

路清晚看向他拉她手腕的修長手指,“傅總,你總嫌棄我碰你,那麼你是否應該換位思考一下?”

見他還是不鬆手。

路清晚笑了下,輕聲說,“已經打算離婚了,我去哪裡對你來說這麼重要嗎?”

“那好,我告訴你,我身體不舒服,我要去醫院。”

他這才記起來,前幾天,有人打電話來告訴他,他太太病重,讓他去醫院。

但他冇管她。

因為他覺得,她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人,能有多重的病?

一定是她裝可憐的戲碼。

但今天見她咳成這樣,他忽然……

“我送你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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