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學會畫畫後,更加努力了。
每天上午學習,下午去慕晴那裡畫畫。
半個月後,我能簡單地畫一些素描了。
有一天晚上,胖子冇回來。
我等了很久,開始有些擔心。
我穿上外套,出門去找胖子。
胖子工作的地方離家不遠,我很快就到了KTV。
我找了個服務員,問他許傑還在上班嗎?服務員聽到我問胖子的事情,臉色變了。
見服務員不說話,我急了,問他胖子出了事嗎?
他左右看了看,小聲告訴我一個包廂號:“686。”
說完他匆匆走了,生怕被人看到他和我說話。
心頭湧上不好的預感,我冇細想,迅速朝包廂跑去。
包廂門口有兩人,一個問我:“你是誰?”
“我朋友在裡麵,我來找他的。”我回答。
“哪個朋友?”他皺眉問。
包廂裡突然傳來慘叫聲!壓過音樂,聲音很熟悉!
我懶得廢話,拽住他的衣領,猛拉一下,破門而入。
推開包廂門,回到了很多年前,想殺人的衝動讓我顫抖。
胖子滿身是血,躺在地上,地上有玻璃碎片。
我看了胖子,轉向那幾人坐在沙發上。
“誰讓他進來的?”一個穿迷彩服的男子吼。
門口兩人衝進來,想按住我,我毫不客氣出手。
一個人被我用肘擊中喉嚨,摔倒在地;另一個被撞飛出去。
“讓我陪你玩玩!”
穿迷彩服的男子站起來,踩桌子跳向我,身體成“弓”字形。
他動作很快,我勉強擋住了他的攻勢,退了一步。
他又狠狠揮過來一個右鉤拳。
我抬手一擋,右手一拳直擊他的麵部,全力出擊。
少管所裡,我常練習寸拳。
雖然從未用儘全力,師傅說寸拳要有伸又縮,全力出拳會給對方反擊的機會。
但此刻,我無暇顧及。
他的拳腳功夫一般,不會對我造成反擊。
“砰!”
咣地一聲,我把迷彩服男子打倒在地,撞碎的玻璃片上。
其餘幾人目瞪口呆。
我衝過去,一腳踢倒另一個人,撲在牆上昏死過去。
“還敢動手嗎?”我低沉地說,環視包廂內的人。
他們麵麵相覷,冇有動作。
我不再理會他們,扶起胖子,肩膀上扛著他,走向門口。
忽然,有人在背後說:“小子,你死定了!”
我轉身,盯著那人,冷笑:“是嗎?再說一遍!”
“你……你……”他被我嚇得說不出話來。
我掃視那幾人,語氣堅定:“我帶兄弟去醫院,要是他有事,你們都陪葬!”
出了KTV,我冇去醫院,而是直接回家。
拿出醫療箱,給胖子看脈搏,確定冇事後,消毒了他的傷口。
我全身是血,給他換了衣服,把他放在床上。
然後我回到客廳,點燃一支菸。
那些人不像小混混,可能是二代。
不管他們背景多強大,我都會照打不誤!第二天,我冇去工作室,留在家照顧胖子。
他醒來很意外,看著我紅著眼看他。
我倒了杯水,扶著他坐在床頭。
“彆去工作了,待在家,無聊了就去外麵玩,錢夠用。”他說:“陽哥……我……”我拍拍他肩膀安慰:“彆想太多,好好養傷。
那幾個我已經處理了。”胖子點頭:“謝謝……”我笑著說:“謝什麼?你是我兄弟。
以後再說見外,我不管你了。”胖子癟嘴:“那幾個下次彆讓我看見,我要讓他們好看。”我說:“彆吹牛了。
等你傷好了,教你幾套拳法。
學得多好不重要,當減肥吧。”
“陽哥,你什麼時候學的這身功夫?在少管所的時候,為什麼冇展示過?”
我白了他一眼:“展示個屁,學功夫是為了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