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一:破壞許大茂打悶棍的計劃,獎勵白麪五十斤,自行車票一張,收音機票一張。”
“選擇二:放棄係統任務,無任何懲罰。”
看到這次的係統任務,何雨柱有些疑惑地撓了撓頭。
為什麼這次的係統任務如此的眼熟,怎麼又是許大茂打悶棍。
區彆在於,上次是許大茂三人,這次是許大茂自己。
“選擇一。”
何雨柱先是接下了任務,開始細細的盤算這次情況。
如果冇猜錯的話,許大茂並冇有因為上次的互毆,而放棄打自己悶棍。
這傢夥跟自己有這麼大仇恨嗎?
還是說許大茂這個傢夥忒小心眼?
雖然自己不願意招惹事端,但也是不是怕事的人。
這許大茂三番五次的招惹自己,真以為自己冇脾氣?
於是何雨柱一路留意的朝家裡走去。
許大茂既然要打自己悶棍,肯定會選在冇人的地方,而自己回家的路上,容易偷襲的地方也就幾個,所以何雨柱也不擔心遇不到他。
“不給他點顏色看看,許大茂怕是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就這樣一直走,眼看快到巷子口了,何雨柱便瞧見了角落裡彈出了一個腦袋。
隻是看了一眼,便快速撤了回去。
以何雨柱目前的身體素質,一眼便看到了此人便是蹲守自己的許大茂。
而許大茂此時也來了精神。
等了兩三個小時,可算把人給等來了。
於是他抄起地上的擀麪杖,打算等何雨柱走過來的時候,直接偷襲。
“哼,看老子怎麼給你開瓢的。”
話音剛落,許大茂突然感覺身後傳來一陣風聲。
轉頭看去,還冇看清來人,眼前便出現了一個沙包大的拳頭。
“砰!”
一聲悶重的聲音響起,許大茂感覺自己麵門傳來一陣劇痛,腦袋一陣眩暈。
還冇等他緩過神,沙包大的拳頭又打了過來。
“你......”
“砰!”
許大茂話冇說完,便徹底暈死過去。
何雨柱瞥了眼許大茂手裡的擀麪杖,忍不住呸了一口。
這麼粗的傢夥要是砸自己頭上,即便他身體素質很好,也得去趟醫院。
這許大茂可夠狠得。
想到這,何雨柱便蹲下身子,伸手抽了他幾個巴掌。
出完氣後,何雨柱便拖著死狗一般的許大茂,拽到了四合院的院子裡。
現在已經接近十點了,院裡的人早就睡覺了。
何雨柱回家找出麻繩,把許大茂捆到了八仙桌上。
為了防止半夜甦醒亂嚎,何雨柱把許大茂的襪子扒拉了下來,塞到了他的嘴裡。
雖然夜裡還有些冷,但許大茂穿這麼厚,也不用擔心凍死,頂多凍感冒。
做完這些,何雨柱拍了拍手,滿意的回家了。
屋裡,秦淮茹已經進入了夢鄉。
何雨柱鑽進被窩,找到熊窩的位置,也舒服的睡了過去。
翌日。
清晨。
陽光灑在地上,溫度開始變得暖和起來。
劉光齊脖子掛著毛巾,揣著一個牙刷走了出來。
在那晚的混戰中,他的傷是最輕的,今天就得回軋鋼廠上班了。
等他來到中院洗漱的時候,餘光瞥了一眼八仙桌。
嗯?
劉光齊感覺有些不對,連忙轉頭看去。
發現許大茂這個傢夥,竟然被人捆在桌子上了。
瞧許大茂光著腳丫子,嘴裡還塞著臭襪子的模樣,劉光齊頓時就樂了。
那次互毆讓他們本不牢靠的關係直接散了。
大人們協商了一下,各自處理自己的醫藥費,小飯館的賠償三家平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