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冇跟他細說，但是猜到了。他若是找你，你就隨便應付兩句，他不會到處亂說的。”
言楚行不知道他倆分手之後，嚴澤川有找過一回宋小暖，談得相當不愉快，當時他有放言，讓她再也不要去找言楚行，否則後果自負。
事情過去得久，但是宋小暖還記得他的眼神，平時都是明媚揚起，那回卻是淺淺眯著，泛著冷幽幽的光。
做過虧心事，宋小暖難免心虛，甚至還有點怵他，覺得惹上他還不如惹上嚴倩。情緒有點低落，聲音比平時要低沉些，“好，我知道了。”
隨後她嘟喃一句，“盧源讓我小心嚴倩。”
言楚行的眉目深了點，“嚴倩猖狂慣了，睚眥必報，冇理都會咬人三分，確實要小心。”
“那怎麼辦？”
宋小暖也是煩，“我和盧源說了，以後不做凱玉的審計，同時讓小常總跟我保持距離，不招惹她總行了吧。”
“這個態度不錯，常斌覬覦你，如果你和他捱得近，必然會被嚴倩炮轟，她這人啊……”言楚行拖長了聲音，不知道如何形容的感覺，“誰都不知道她瘋起來會搞出什麼事情。”
他這麼講，宋小暖就不服氣了，“再瘋也要講道理吧。”
“講道理還能叫瘋？”
言楚行很不屑地看她，“不過你不用怕，無論如何我都會幫你搞定的。”
但是要付點代價，嗯，也可以講體力。
當天晚上，他分外耐心地逗著她，宋小暖的每一處神經都被他撩撥得敏感至極，恍惚間她覺得自己像是一條小船，隨著波浪顛沛起伏，卻總也到不了終點。
“暖暖，你是我的。”伏在耳邊，他的聲音魅惑又邪惡。宋小暖冇辦法迴應，隻能嗚嚥著使勁地掐他掐他掐他。
這個夜晚尤其的漫長。
……
第二天，陪宋小暖吃完早飯，言楚行便要驅車回去S市。
他的那個所謂的推遲了的重要會議，隻是從上午改到下午而已。元旦之前，他還有七八個會要開，另外還要去B市出差，他真的是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的N城。
宋小暖捨不得，但是她把情緒放在心裡，麵上還是若無其事。反倒言楚行冇有繃住，出門前，把她壓在門後頭，狠狠地親了一回。然後他幽幽地看她，漂亮的眸子裡像是有漩渦，一圈一圈地往裡頭轉，勾得宋小暖的心臟“蹦蹦”直跳。
“暖暖。”
手指點住她的鼻尖，低沉的聲音裡帶了些溫軟，“元旦前我肯定會過來，你乖乖在這兒等我。”
宋小暖忍不住吸氣，咬一咬唇，她認命地點頭，“知道了。”
她感覺言楚行對她的佔有慾比之當年更勝一籌了。
……
兵分兩路，各奔一方。
宋小暖驅車前行，正值上班的高峰，馬路上車流湧動，擠在中間行駛得非常緩慢。宋小暖覺得煩躁，隨手打開音響，想要舒緩一下情緒。
而手機響了，號碼看著陌生，她點掛斷鍵，過了幾秒又響起，帶著股子不依不饒的勁頭。
也許是工作電話？恰好前麵是紅燈，停下車，她接了電話，聲音很客氣，“喂，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