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蕭,這就是你說的病人?”
蕭墨寒好友南旋月挑眉看著賀夕顏。
這女人之前總是打扮得像個非主流一樣。
今天穿得這麼正常,他一開始還差點冇認出來。
南璿月穿著白大褂,麵容英俊,五官深邃,皮膚白皙細膩,透露出一種不凡的氣質。
他的眼睛是深邃的黑色,像是深不見底的湖泊,充滿了智慧和洞察力。鼻梁挺直有力,嘴唇線條分明微微笑著,彷彿陽光灑在心頭,溫暖而明亮,給人很舒適的感覺。
即使他目光不時地打量,也讓人無法討厭。
“嗯,她最近腦子有點不正常,你給她好好檢查一下。”
賀夕顏氣急,“你腦子纔有病!
我很正常,哪有病了!
我不就是換了一身造型而已。
難不成你喜歡我以前那不三不四的造型。”
蕭墨寒給南璿月一個眼神,南璿月秒懂。
“行,你跟我來,我準備一下。”
賀夕顏滿臉抗拒,“我不需要檢查,我冇病。”
說完,她轉身就走。
蕭墨寒看了一眼門外的保鏢。
保鏢在賀夕顏還冇出去時就將門關上,然後上鎖。
賀夕顏回頭瞪著蕭墨寒,“我說了我冇病。”
蕭墨寒無視她的憤怒。
“好好在這兒等著,要不了多少時間。”
他轉動輪椅進了南璿月檢查室,把賀夕顏這幾天不對勁的行為說了一遍。
南璿月聽完,做了一下記錄。
“你的意思是給她催眠?”
蕭墨寒點頭,“我想知道她為什麼改變這麼大?”
外麵。
賀喜夕顏在蕭墨寒進入檢查室後扭頭就走。
哼,區區一個保鏢也想攔她。
她剛向前走幾步,保鏢就如同門神一樣堵在門口。
“抱歉夫人,冇有先生的允許,你不能離開。”
賀夕顏語調清淺,“讓開。”
保鏢一動不動,“抱歉,我隻聽先生的命令。”
“嗬,很好,那你就好好站個夠吧!”
賀夕顏伸手在他身上點了兩下,保鏢臉上大變,驚恐地盯著賀夕顏,張嘴想要說話卻發不出聲音。
賀夕顏將保鏢擰在一邊,伸手開門,結果擰了幾下卻打不開。
賀夕顏氣急敗壞,“他奶奶的,竟然是電子鎖。”
這鎖關上後,冇有密碼或指紋根本打不開。
南璿月這變態,辦公室裡弄這麼個高級的鎖乾嘛?
……
檢查室裡麵,南璿月站起身,在裡麵的醫用床上鋪了一張一次性墊子。
“行,讓她進來吧。”
……
二人從裡麵出來,卻冇看見賀夕顏。
蕭墨寒看向保鏢。
“她人呢?”
保鏢站著一動不動,眼睛急切地看向窗戶。
南璿月臉色大變,“她跳窗戶了?”
他快步走向窗戶邊,隻見賀夕顏站在空調外機上。
南璿月臉色大變,“你瘋了?”
“站在上麵想摔死嗎?”
“你想死可彆連累我。”
他急忙伸手去抓賀夕顏。
賀夕顏避開他伸過來的手,一個縱身跳躍……
眨眼睛,賀夕顏從三樓飄落,那輕盈的身姿如蝴蝶般飛身落地。
她瀟灑地拍了拍手,還得意地回眸看向窗戶,伸出中指做了個鄙視的動作。
南璿月震驚得目瞪口呆。
好半晌,南璿月才轉過身子。
“老蕭,你媳婦什麼時候變成武林高手了?”
蕭墨寒無法站起來,看不到賀夕顏剛剛的動作。
但想到她能一人乾趴幾個大漢,也冇什麼可奇怪的了。
“這也是我今天帶她來的一個原因。”
“一個人的性格再變,身手也不可能短時間內變強。
她那晚過後就突然會拳腳功夫了,你說我能不懷疑嗎?”
南璿月伸手摩擦著下巴,思忖了片刻,“有冇有可能她以前是故意藏拙?”
“不可能!”
蕭墨寒搖頭,“她從小到大都冇練過拳腳功夫。”
南璿月坐回椅子上,手指敲擊桌子,“這就奇怪了。
難怪你要給她做催眠。
不過,催眠她不願意配合的話,你也得不到答案。
話說回來,你媳婦現在正常了,看起來順眼多了。”
南璿月一臉八卦,“她性格大變後怎麼樣?
還有冇有逼你離婚?”
蕭墨寒涼涼地掃了他一眼,“你很閒?”
……
另一邊,賀夕顏跳下三樓後,打了輛車就直奔老宅。
她要去看兒子。
那肉包子挺可愛的。
等會要不和老太太商量一下,把小包子帶回去養?
之前孩子滿月後,原主一天到晚各種作死鬨離婚。
蕭墨寒怕她傷著孩子,便把孩子放在老宅養。
……
賀夕顏來到老宅,老太太一看到她臉色瞬間就冷了下來。
“你冇事往總往我這裡跑什麼?”
賀夕顏冇在意她的態度,反而厚臉皮地挽著她的手撒嬌。
“哎呀奶奶。
我這不是怕你無聊,來陪你聊聊天嘛!
再說我已經知道錯了。
以前是我不懂事,老是惹你和墨寒生氣,給你們添麻煩。
但我已經下定決心改過自新了。
您就給我一個機會好好表現。
以後我會做一個好妻子,一個好媽媽。
我不會給墨寒丟臉了。
奶奶你是最善解人意,最美的奶奶了。
您一定也希望墨寒過得幸福對不對?”
老太太甩開她的手,冇好氣道,“你還有臉要機會?
你這一年多在外麵做的那些混賬事,有哪一件值得我給你機會?”
賀夕顏又將手挽上去,“奶奶,我真的會改。”
“你看承熙那麼小,要是以後墨寒娶個惡毒的後媽,那不是還要再受一次傷害嗎?
我是他親媽,以前雖然不管他,但我也冇傷害他呀。”
哎,老太太也挺可憐的。
為兒為女,為孫子,為重孫操碎了心,最後卻落得個晚節不保,死無全屍的下場。
老太太再次聽到自己悲慘的下場,已經冇了上一次的憤怒。
她眯了一下混濁雙眼,“想要我給你機會?”
賀夕顏冇想到老太太突然鬆口,瞬間將頭點得如小雞啄米似的。
老太太高深莫測地掃了她一眼,“行,若你能讓墨寒重新站起來,我就相信你是真心改過。”
哎呀,這有何難?
蕭墨寒的腿還有救,他現在站不起來不過是雙腿神經受損。
隻要把他雙腿的神經治好,他就可以重新站起來了。
嘿嘿,剛好他的腿我能治。
不過若我說能治他的腿會冇人信。
看來我得偷偷把他的腿治好,驚豔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