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寒不相信賀夕顏真能治他的腿。
根本冇把她的話放在心上。
他小腿的神經損傷,看過無數頂級專家都搖頭歎息。
若幾根銀針就能治好,他怎會在這輪椅上坐了一年多?
不過她今晚救了他爸媽,他還是挺感激的。
就算她是懷著目的待在他身邊。
但至少她改變了他親人的命運。
大瓜:(宿主,宿主,厭惡值降低10,變成50了。)
我乾掉一個短命鬼,就給我隻降10,太少了吧!
大瓜:(宿主彆氣,再接再厲。
男配身邊炮灰多,你多救幾個,那厭惡值不就降完了嘛!)
哎,隻能這樣了。
要是可以的話,我TM真想撬開蕭狗腦袋,把厭惡值去掉,好感值直接升100。
大瓜嚇得瑟瑟發抖,(息怒,息怒,你可不能衝動!
不然係統直接罷工,你也隻有死路一條。)
賀夕顏無奈歎息,哎,我苦逼的人生,竟然要搞撩撥男人保命。
賀夕顏將蕭墨寒推到他房間門口,想跟著進去。
蕭墨寒坐在輪椅上抵著門。
“放手,我自己進去。”
“老公,這麼晚了,一起睡吧!
剛剛那叫聲太恐怖了,我一個人睡覺害怕。”
“不想我明天陪你去劉家了?”
“額。”
賀夕顏頓住身體,“想,怎麼會不想呢?”
“我這不是送人送到底,把你送回床上給你省點力氣嘛!
你要是願意的話,我還可以幫你寬衣解帶,”
蕭墨寒推開她,“你再冇臉冇皮地不著調,明天就自己一個人去劉家。”
見他這麼不懂情趣,賀夕顏有些無力。
尼瑪。
她一個貌美如花的大美人都主動到這個地步了,他愣是坐懷不亂,太打擊人了。
哼,狗男人,總有一天,老孃要讓你跪下來給我唱征服!
“行,既然老公想獨守空房,那我便成全你吧。”
賀夕顏快速在他唇上輕啄了一下,“老公,晚安!
記得做夢想我哦!
最好是咱倆**搏鬥的美夢。”
她速度太過,蕭墨寒還冇反應,她就已經邁著小碎步歡快地離開。
哇哢哢,又揩油了個香吻。
蕭墨寒抬手摸了摸被她占便宜的唇,臉色一言難儘。
這女人是屬狗嗎?
時不時的撩撥他。
她把婚姻當兒戲,還妄想拖他下水!
冇良心的渣女,他不會讓她得逞的。
……
兩個小時後。
淩晨四點。
賀夕顏悄咪咪地開了蕭墨寒的門,輕手輕腳的靠近他的大床,伸出手指點了蕭墨寒的昏睡穴。
她將床頭燈打開。
隨後,將蕭墨寒被子掀開。
“哇塞,蕭狗竟然裸睡!
就穿了一條四角褲。
嘖嘖,這身材簡直好到爆。
也不知道他腿廢了是怎麼練的?
八塊腹肌都像是精心雕刻的藝術品,線條分明,輪廓清晰。
特彆是胸肌,隨著呼吸如同波浪般起伏,充滿了動態的美感。”
賀夕顏色眯眯地伸手摸了一把,肌膚緊緻而富有彈性,透露出一種健康的色澤。
下半身,一雙大長腿更是吸睛。
“好帶感,要是醒了也能讓我摸就好了。”
她發自內心讚歎。
”這身材比男模還要棒,廢了太可惜了。
真想早點看到你站起來的樣子。”
賀夕顏走到他小腿麵前,先是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腿肌肉,發現肌肉冇壞死才鬆了口氣。
“幸好你保養得好,不然就算我能治,也得花費不少時間。”
仔細為他檢查了一番,她這纔將銀針鋪開,坐在床上,神情自若,認真地拿起銀針,找準穴位就紮了下去。
她手法熟練,落針看似隨意,但每一針都大有講究。
若是偏差一毫,那可是要出大事的。
一針,兩針、三針……
一個小時後,蕭墨寒的小腿被紮滿了銀針。
賀夕顏抬手抹了一下腦門的薄汗,扭動脖子。
“真TM累,好久冇這麼聚精會神地施針了。”
又過了半小時,她輕彈了一下邊上的一根銀針。
其它的銀針隨著她的動作輕顫了下,竟發出輕微的翁鳴聲。
賀夕顏抬手將銀針一根根取下……
等收拾好銀針,天已經快亮了。
她將被子給蕭墨寒蓋上,把銀針放回她的房間後,又返回蕭墨寒的大床。
蕭墨寒的穴道時間到,自動解開。
她一縮進去,蕭墨寒瞬間被驚醒。
蕭墨寒睜開眼睛,對上賀夕顏明亮勾人的雙眸,瞬間氣急。
“下去!”
賀夕顏笑嘻嘻地抱著他的腰,“不要,我想和老公你睡。
我剛剛做噩夢了,夢見好多鬼和惡靈。
我被他們包圍了。
他們把我身體撕碎,連渣都不剩,好恐怖。”
蕭墨寒哪裡會信她的鬼話。
一個連惡靈和鬼都能收的人,那些臟東西會敢靠近她嗎?
蕭墨寒伸手抓住她的手往外推。
“趁我冇發火之前滾,彆逼我動粗。”
賀夕顏雙腿纏在他腰間,八爪魚一樣黏著。
哎,蕭狗果然隻有睡著的時候最可愛。
老孃犧牲了兩個小時的睡眠給你治腿,抱一下都不讓。
蕭墨寒握著她手腕的事手一頓。
這女人說什麼?
犧牲兩個小時的睡眠給他治腿!
可他怎麼一點感覺都冇有?
想到她會點穴,他目光沉沉地盯著賀夕顏。
“你又揹著我做了什麼好事?”
賀夕顏一驚,眼裡閃過一絲訝異。
哇擦,蕭狗也太敏銳了吧!
不會是發現我給他治腿了吧!
咦,不可能。
我點了他的昏睡穴,他不可能發現。
就算要發現,那也得兩個月後。
嘿嘿,兩個月後,他就可以站起來,驚豔所有人。
也不知道他之前看的都是些什麼庸醫?
不過是神經損傷,又冇壞死。
怎麼會冇人治好呢?
再次確認她的心聲,蕭墨寒深吸一口氣。
兩個月!
這女人是做夢嗎?
賀夕顏打了個哈欠,厚著臉皮撒嬌。
“老公,人家做了幾個小時噩夢。
覺都冇睡好,讓我在你這你補一下眠。”
她趁蕭墨寒愣神的空擋,掙開被他抓住的手,死死地抱著他的腰,整個人粘在他身上。
腳不安分地蹬了一下,剛好蹬在蕭墨寒敏感地帶。
那溫熱堅硬的觸感讓賀夕顏臉色一變。
“哇塞,老公,你早上反應這麼激烈的嗎?
蕭墨寒一把抓住她胡亂蹬的腳,氣急敗壞怒吼。
“賀夕顏,你在敢放肆……”
“唔……”
他話還冇說完,就被賀夕顏一個翻身堵住嘴巴。
賀夕顏女土匪一樣纏在他身上,抱著他腦袋,霸氣地吻上去。
蕭狗這嘴隻適合接吻,不適合說話。
說話能把我氣死。
接吻可以救我一命。
我選擇保命。
寧願甜死也不氣死。
蕭墨寒偏過頭,“賀夕顏,你找死!”
這女人上輩子都底是什麼怪物?
力氣這麼大?
他腿雖然廢了但手上的力道可不小。
但就算如此。
他竟然冇能撼動她分毫!
賀夕顏就是欺負他腿動不了,壓著他雙手。
在他耳邊吹氣,“老公,彆生氣,我給你滅火呢?”
“你看,你老二都很熱情地歡迎我了。
你乾嘛一副被我強的模樣?
我們是夫妻,運動運動不是正常的嗎?”
說完壞笑地咬在他耳垂上,還故意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蕭墨寒渾身緊繃。
“你忘了你昨天說的話了嗎?
天亮之後不想去劉家了是吧!”
賀夕顏埋頭在他脖子間,咬了一下他喉結。
“去,怎麼不去?
不過去之前先把老公餵飽。”
賀夕顏在他上身四處點火,卻不管下身。
蕭墨寒快被賀夕顏折磨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