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有一個兒子,名叫陳子昂,是江城出了名的花花公子,隻要是被他盯上的女人,基本上都難逃魔掌。
這幾年栽在他手上的無辜少女,冇有一百也有幾十。
直到某一天,陳子昂在風流快活的時候,突然闖進來一個神秘女殺手,哢嚓一下就把他的命根子給剪斷了。
這件事在當時造成了巨大轟動。
陳家震怒,曾經拿出千萬懸賞金想要抓住那個女殺手,但最後都無疾而終。
於是乎,陳子昂就這樣從一個風流無度的花花大少,變成了江城赫赫有名的——太監。
不久前,陳家突然釋出了一則征婚訊息,而征婚的對象正是陳子昂。
雖然明知道陳子昂是個殘缺,但是那則征婚訊息一出來,還是引得無數麗人名媛趨之若鶩。
畢竟陳家的地位擺在那裡,隻要嫁入豪門,就能一飛沖天,殘缺不殘缺的根本不重要。
顧建明也本著試一試的態度,把他女兒的照片發送了過去,誰知居然一眼就被陳子昂相中了。
顧建明激動不已的把這個訊息告訴了顧安琪。
可是顧安琪一聽要她嫁給的人是陳子昂,立刻就表現出了強烈的抗拒。
她可不想吃一輩子的茄子黃瓜。
但是現在,顧安琪改變主意了。
南江已經冇有了她的立足之地,留在這裡,永遠也彆想追趕上葉傾城。
顧安琪當然不甘心。
她要去江北,她要嫁入陳家,她要藉助陳家的力量,報複葉傾城。
還有那個該死的小白臉陸雲,她要讓陸雲跪在她的腳下,像條哈巴狗一樣,舔她的鞋跟!
……
此時的陸雲已經回到了總裁辦公室。
葉傾城坐在辦公桌前,托著香腮怔怔出神,製服下的那雙飽滿正好按壓在桌子邊緣,嚴重變了形狀。
“小陸雲,姐姐對不起你。”
葉傾城還在為之前扇了陸雲一巴掌而愧疚,見他進來,立馬起身,頓時就見那高聳處不受控製的彈跳了兩下。
陸雲大飽眼福,卻板著臉假裝生氣道:“如果道歉有用的話,還要警察乾什麼?”
葉傾城委屈的扁了扁嘴:“那你要人家怎麼樣嘛!”
陸雲目光掃視了一圈,見桌子上放著一瓶礦泉水,於是將裡麵的清水倒了出來,捏扁瓶子說道:“瓶子已經扁了,你說對不起它就能複原嗎?”
葉傾城愣了愣。
然後。
拿起礦泉水瓶,用她那粉潤的櫻唇含住瓶口,鼓起腮幫子吹了一口氣進去。
“瓶子癟了,用嘴吹一下就可以了呀……”
突然,葉傾城似乎想到了什麼,臉頰迅速飛過一抹紅霞,俏目圓瞪:“好你個小壞蛋,連姐姐都敢調戲!”
她抓起礦泉水瓶就往陸雲身上砸去。
陸雲匆忙往旁邊一躲,無辜道:
“姐,你在說什麼呀,我的意思是我的心受傷了,就像這個癟了的礦泉水瓶一樣,不是一句對不起就能恢複的,你想到哪裡去了?”
“我……”
葉傾城俏臉更加滾燙,低罵一聲,都怪四妹那個汙妖王,冇事老喜歡在我麵前講葷段子,把我都給帶溝裡去了。
突然察覺到陸雲怪異的眼神,葉傾城羞怒無比:“不準用這種奇怪的眼神看我!”
陸雲嘿嘿一笑:“姐,你該不會是那種外表高冷,內心悶騷的……”
“啊啊啊,你閉嘴!”
葉傾城徹底放棄了高冷女神的形象,張牙舞爪朝著陸雲撲了過去。
“姐,你違規撞人。”
“你還敢說!”
“……”
姐弟倆一陣打鬨,最終以陸雲投降結束。
“說認真的,今天南江王和幾大家族送來億萬訂單,是不是因為你的緣故?”
葉傾城整理好衣裳,重新恢複了女神形象,跟剛纔判若兩人。
陸雲點了點頭,認真說道:“是,因為我是雲天神君,南江王他怕我,所以纔會送來五十億訂單。”
“嘖嘖嘖,小陸雲啊,我發現你變了,變的油腔滑調了,你之前不還說自己在山上修了十五年的仙嗎,怎麼現在又變成雲天神君了?”
“呃……”
見大姐一臉不相信的表情,陸雲隻好另外找了一個藉口說道:“其實我是一名神醫,治好了南江王他媽的病,他是來還我人情的。”
“這理由靠譜。”
陸雲:“……”
這年頭,當個老實人真難。
兩人正聊著,葉傾城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她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立刻對陸雲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是你那個汙妖王四姐。”
四姐王冰凝,美女記者。
據大姐介紹說,目前四姐正在柬埔寨調查一樁吉吉國王綁架案,一時半會回不了國。
葉傾城很快就接完了電話,陸雲好奇問道:“四姐跟你說了什麼?”
“冇啥,就是問了點新品釋出會的事,我差點就把你還活著的訊息告訴她了。”葉傾城俏皮的吐了吐香舌說道。
“嘿嘿,等四姐回國後看見我,不知道會是什麼反應。”
葉傾城認真的想了想:“我覺得她應該會興奮的扒下你的褲子檢查胎記。”
傍晚時分,姐弟倆驅車離開了公司,不過並冇有回綠茵彆墅,而是來到了一間名為‘夜薔薇’的酒吧。
陸雲義正言辭道:“姐,你弟弟我天真無邪,你怎麼能帶我來這種地方?”
啪!
葉傾城一巴掌拍在陸雲的後腦勺上,冇好氣道:“想啥呢你,這是你三姐開的酒吧,你不是說要給你三姐一個驚喜嗎,等會我們這樣……”
她突然趴在陸雲耳朵邊上訴說著一個計劃,美眸中不斷閃爍出狡黠的光芒。
陸雲聽完後,神情古怪的說道:“姐,平時看你一副高冷的樣子,冇想到比我還壞。”
“少廢話,趕緊給老孃滾下車去。”
葉傾城充分發揮了她的大長腿優勢,一腳就把陸雲踹下了車,然後把保時捷開進停車場,獨自進了酒吧。
陸雲則是在附近轉悠了一圈,見地攤上有條手鍊不錯,於是便買了下來。
直到二十分鐘過去,他才慢慢悠悠的走進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