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找出內鬼,哪怕製造一個內鬼,他的罪責將大大減輕,因為他知道武宮義夫會為他說話,他就不會死了。
木村和小林這兩個行動班參加了最近這兩次失敗的行動,已經全部死亡,他們不可能是內鬼,但也有可能他們中某人與彆人交談時無意泄露,但隨著他們的死亡已無法查證,而知道這兩次行動的人隻剩下他和井上原了。
當然不可能是自己,就隻有井上原了,他不相信井上原是內鬼,但這已經不重要了,他需要一個內鬼,而這個內鬼就隻能是井上原。
為了活命,隻有犧牲井上原了。在麵見課長之前,他要以最快的速度拿到井上原是內鬼的口供,不惜嚴刑逼供,屈打成招。
此時的井上原坐在行動組的辦公室裡,不知大難臨頭,他剛沏好一杯茶,就隻見四個如狼似虎的行動組特工一臉嚴肅的進來,來到他的麵前。
“井上君,請跟我們走一趟。”
井上原一怔。
“去哪裡?什麼事?”
“去了你就知道了。”
兩個特工不由分說上前,一左一右把井上原架起,帶出了辦公室。
一直帶到行動組的審訊室,把他綁在審訊椅上。
井上原大驚,叫道:
“你們這是乾什麼?
我是堂堂的帝國少佐,是誰命令你這麼乾的?
我要見小野組長!”
“隻要你招供了,就讓你見小野組長。”
“我招供什麼?真是莫名其妙。”
“你背叛帝國,充當內鬼,這兩次行動是不是你泄露的?”
“我對帝國忠心耿耿,怎麼可能是內鬼,你們有什麼證據!”
“看來不給你上刑,你不知道厲害。”
井上原心裡有些明白了,這是小野敬二要把他做替罪羊。
這個該死的小野敬二,真是狠毒啊!看來今天是活不出這個審訊室了。
酷刑開始了,兩個特工光著膀子左右開弓,沾了水的皮鞭把井上原打的皮開肉綻,又澆上鹽水,疼的井上原直嗞牙,冷汗直冒,但他挺住了。
然後兩個燒得通紅的烙鐵開始向他身上招呼,燙在**上滋滋冒著白煙,散發出肉燒焦的臭味,井上原疼的昏死過去,馬上又被冷水澆醒。
於是又一輪又開始了,兩輪下來,井上原已經血肉模糊,不成人形了。
他知道再不招,後麵還有電椅等著他,他審訊過那些抗日分子,坐上電椅後,大多不是死就是瘋了,基本上冇有人能堅持下來,因為那已經超出了人類的極限。
即將上電椅之前,一直還在硬抗的井上原意誌終於崩潰了,反正是死,與其忍著巨大的痛苦死去,還不如槍斃來的痛快。
“我招了,我是內鬼。”
他甚至不需要審訊的特工詢問,就自己編造了一套說辭進行招供,以便儘快解脫。
大意就是他被軍統收買,成了軍統的臥底。前一次行動他在現場對軍統特工進行示警,後一次行動,他在隊員下車後,他抄近路給軍統特工報信,讓他們做好了準備。
編的基本還能自圓其說,審訊的特工也冇有時間深究,因為小野組長已經打了幾個電話來催促,於是讓井上原在口供上簽字畫押,整個審訊持續三個小時後結束了。
小野敬二拿到口供後長出了一口氣,馬上去麵見武宮義夫,彙報了法租界行動失敗的事。
武宮義夫一聽,怒不可遏,衝上前就左右開弓扇了小野十多個耳光,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