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哪有未婚妻重要,這兩日回來,將人哄好了再回去也不遲呀。】
【野花哪有家花香,玩玩就得了。】
【......】
群裡劈裡啪啦說了一大堆,過了許久,被討論的中心人物纔不緊不慢回了幾句:【急什麼?】
【早晚都能哄好的。】
【她跑不掉。】
Moon,二樓VIP包廂內。
特製落地玻璃窗映出一樓大廳的聲色犬馬,低頭望去,能看見俊男靚女躍動在舞池中,重金屬音樂被隔絕在外,這是難得的安靜地段。
池深眯眸在人群中掃視片刻,不確定,轉頭看向懶洋洋靠在沙發裡的男人:“怎麼給對手送生意來了?你那家Rise呢?”
旁邊還坐著Ec的負責人王褐,正瑟瑟發抖。
知道今日能接見謝董事長,他特地在宴會後預定好Rise的包廂,請了幾個小明星,準備狠狠出次血,討謝卿淮歡心。
哪知剛上車,這位爺就改道來了Moon。
其他負責人和那幾個小明星仍在趕來路上,留三個大男人乾巴巴坐著。
他越坐越汗流浹背,思考著自己是不是哪裡做得不對。
“什麼對手。”
燈光昏暗處,謝卿淮神色看不太清晰,骨節分明的手指拿著酒杯,一副矜貴不可侵犯的冷淡模樣。
唇邊笑意加深,“這是我太太的酒吧。”
池深作為本次會麵的中間人,原本隻是來露個臉,冇曾想還能吃到這口勁爆大瓜。
他凝固片刻,臉上緩緩變出個問號:“你太太?”
紅酒杯濺出兩滴,砸在地麵上。
他突然想起剛纔掃視人群時的那種熟悉感。
大廳角落裡,那個孤零零的身影真是宋酥酥?
他挑眉,說話不經過腦子思考:“你愛而不得這麼多年,終於瘋了?酥酥妹妹知道你這麼意/淫她,不得嚇死?”
池深出生於書香世家,平日裡總端著副溫潤爾雅的架子。
突然直白揭露豪門辛秘,王褐猛然一顫,默默捂住耳朵想要逃離現場。
這麼多年,謝董事長從未捲入桃色風波。
多少人猜測他是否性向隱秘,如今居然結婚了,還是跟愛而不得多年的對象?
這真的是他能聽的嗎?
謝卿淮擱下酒杯,長桌上方射下一道冷光,打在他腕骨手錶上,折射出細碎的光。
他極為敏/感地停頓片刻,嗓音冷冷:“妹妹是你能叫的?”
王褐抖得更厲害。
謝董事長不僅冇有反駁,還隻關注稱呼。
兩位大佬這麼肆無忌憚地在自己跟前談論“閨房”私事,難不成真打算把他滅口了?
池深有點無語地瞥他一眼:“橫吃什麼飛醋,你怎麼把人騙到手的。”
“糾正一下。”
謝卿淮有意無意地扯鬆領帶,解開襯衫最上方一顆釦子。
隻見鎖骨位置,有個極淡的粉色印記。
他鬆鬆散散,抬眸,“我是被動的。”
池深:“......”
誰能過來收了這個開屏花孔雀?
他忍無可忍,突然腦中閃過點什麼,不懷好意地笑了下:“你這樣,酥酥她未婚夫不生氣?”
還有未婚夫!!!?
王褐總感覺自己再聽下去,都冇法活著出這個門。
他默默起身,躡手躡腳往門外走。
卻聽身後一聲帶笑的:“等等。”
渾身冰涼,他賠笑著轉頭:“其他人要到了,我去接下。”
謝卿淮斂著那雙桃花眼,手裡把玩煙盒,慢悠悠問:“剛剛說的都聽到了?”
“冇,什麼都冇聽到。”
緊張地吞了口口水,王褐頭搖得趕上螺旋槳,“我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