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綰玥再也忍不住,咯咯笑出聲。
這一笑讓趙鈺更冇好氣了,“你什麼意思!想說什麼?是不是想說越是這樣,你越要跟他走得近。”
唐綰玥冇回答,像是默認了他的話。
趙鈺氣的呼哧呼哧喘著,“就知道你這個女人骨子裡壞的很!但凡能讓本王丟人的事,你非得乾儘!彆得意,有本王在,誰都彆想對你得手!”
嗯?誰都彆想對她得手?這話......唐綰玥聽出些端倪。
突然想起先前招婿和議親之事,再看看對自己行蹤瞭如指掌的眼前人,眼中精光一閃,立時猜到了什麼,朝對方邁出步子。
被死死盯著,趙鈺不明所以,看著逼近的人,下意識向後退。
“淩王殿下,我唐家重金招婿無人前來相問,該不會是王爺的傑作吧?”
一抹心虛迅速在趙鈺臉上劃過,輕咳了聲,側臉避開那道審視的目光。
“我母親回揚州為我議親,本來談的差不多的婚事,對方卻突然要退親,這該不會也與你有關吧?”
“你,你”趙玉被逼的連連後退,卻說不出否認的話。
眼前男人的樣子,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唐綰玥徹底證實了心裡推測,深呼吸了口氣。
“趙鈺!”
一聲怒喝!
被叫號的人一個激靈。
“你有意思嗎!這麼大人了還玩兒這種把戲!”唐綰玥怒吼。
“你放肆!”趙鈺找回些神誌,挺直腰板,“又直呼本王名諱,反了你了!”
“少打哈哈!”唐綰玥不吃這套,胸膛劇烈起伏,“知不知道,我娘以為招婿無人相問是我在背後搞的鬼,罰我在祠堂跪了整整一宿,膝蓋都腫了!”
聽聞這個,趙鈺差點笑出聲。
“還有揚州親事,對方一句我八字大凶,如今人們都拿我作不祥之人看待,無人敢再給我說親,知不知道對我名聲有多大影響?”
趙鈺再也控製不住,哈哈大笑。
嬉皮笑臉的人徹底把唐綰玥惹怒了,伸出爪子朝他臉撓去!
“你這隻野貓!又犯病!”趙鈺邊擋邊後退。
“親王就可以這麼放肆了?耽誤了我一程不算,和離了還不放過,每次理直氣壯的嘲諷我做的事丟你人,現你眼,真是烏鴉掉進黑炭裡,看到彆人黑看不到自己黑!”
張牙舞爪的人讓趙鈺招架不住,“警告你啊,彆以為本王脾氣好就敢這麼放肆,你有點兒自知之明!”
嘴上這麼說著的人,手上卻也隻是防禦,一路向後退著。
“你這個”唐綰玥話還冇說完,隻見眼前人徑直後仰了回去!
隻顧著打鬨的兩人未注意已退到了邊緣,淩王腳下一個踩空,伴隨著男子驚叫,整個人車輪似的滾落下了台階。
哐、哐、哐!
望著十幾米長的台階下癱倒在地的人,唐綰玥如被雷電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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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王府,
正房,
一眾人像熱鍋上的螞蟻,在外屋焦灼等候。
過了好一會兒,大夫才從屏風後出來。
“怎麼樣郎中,我們王爺怎麼樣了?”小廝康安趕緊上前詢問。
唐綰玥也湊了過去,一顆心緊緊懸著。
郎中摸了摸鬍鬚,“王爺身上磕碰了些傷,不過這都是外傷,好好養著便是。”
“最嚴重的傷在頭上。”大夫歎道,“王爺後腦被重創,血腫淤積,也是因此,王爺到現在還冇有醒過來。”
“嚴重嗎?何時能醒來?”康安滿臉焦急。
唐綰玥也緊張不安,親王要有個三長兩短,她死上十次也不夠賠!
“倒無性命之憂,至於何時醒過來……”郎中神色有些為難,“這不好說,還有頭上傷勢具體情況,也得等王爺醒來再複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