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窈有一搭冇一搭的應付著這些人，都恨不得要開始犯困了。
終於在宴會的進口，看到了陸之舟和鐘意。
鐘意是作為陸之舟的女伴來的，今晚宴會都是兩兩結伴到場。
要不說是親閨蜜，鐘意今晚的禮服和薑窈簡直就是姐妹裝，都是黑色露肩裙，隻是一個及腳踝，一個及膝，一個淑女一個俏皮。
陸之舟進來就開始給薑窈使眼色，薑窈朝他揚了下下巴迴應。
旁邊一直與人交談的程衍，不動神色的將薑窈所有的反應儘收眼底。
於程衍寒暄的人絡繹不絕，時不時有人插空提一提有意和程氏合作的事，程衍不虧是早早接管程氏，自小跟著程父耳濡目染多年的人，幾句話就遊刃有餘的揭過。
明顯著程衍今天冇心思與人結交。
偏有人為增顯親近，跟程衍多說上幾句話，說道，“半月前我在M國，同您的哥哥程鈺先生有過一麵之緣，相聊甚歡。”
“程鈺先生的太太，和您的未婚妻薑小姐，都是數一數二的溫婉大氣，程太太和程先生有福了，有這樣無可挑剔的兩位兒媳。”
這馬屁算是拍到了馬腿上了。
程衍和薑窈同時變了臉，也同時注意到對方變了臉。
搞什麼。
誰溫婉大氣了，誰跟付煙那女人一個樣了。
薑窈很不爽，連帶著對今天的妝造也不滿意了，敢情程衍在車邊多看她那兩眼，是讓他想起付煙了啊。
真無語。
薑窈在心裡罵罵咧咧，臉越來越黑，根本冇注意到，程衍側臉看了她一眼，跟著眉心都沉了。
說話的人看著這兩人陡變的臉色，一臉奇怪懵逼。
他這話說的有什麼不對嗎？
身邊熟知內幕的人，伸手扯了扯他，拉出人群。
“你拉我做什麼，我好不容易跟程衍搭上話。”
這人還有點不領情。
那人瞪了他一眼，“你還以為能跟程衍攀上關係，你說錯話了，一句話得罪兩個人知不知道。”
“這...”這人怎麼想都想不出得罪人的理由，“我這是哪裡說錯了？”
那人道，“江城誰不知道，程家這兩對是錯位人生，程衍原本喜歡的是付煙，程鈺和薑窈纔是人人都以為會在一起的一對。”
“那這...”這人聽的懵逼，“這怎麼成了程鈺和付煙，程衍和薑窈？”
“哎。”說到這兒那人也忍不住歎了口氣，“你之前都在國外發展，不知道這事也正常，酒後亂性鬨的，付煙懷了孕，程鈺不得不娶。”
這人聽了緩了好一會兒，最後道，“怪不得我當時看著，覺得程鈺對他太太看起來不太像正常夫妻，太客氣太禮貌，一點都不親近，反倒是他太太對他很體貼細心，隻不過他不太去接，總是不動神色的把那些照顧給略過去。”
“行了。”那人道，“作為朋友提醒你，這種話自己心裡想想就夠了，彆說出來，彆說程鈺和程衍不愛聽，那就是程太太和程先生也不愛聽。”
“明白了。”
這人點點頭。
就是懊惱，本以為這話能拉進距離誰曾想反倒得罪了，現在算是玩玩不敢再上前，隻期待，程衍對他印象不要太深，過段時間就能忘的一乾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