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區門口,
孫景濤在路邊隨便找了個角落,蹲在地上,點了根菸,輕輕的哼著小曲,“咱老百姓啊,今兒個真呀真高興!”
這時,
陸豐獨自一人緩緩走了過來,麵無表情說道:“孫總,看的出來,你似乎心情非常不錯?”
那可不嗎?
孫景濤每次來金嬌嬌這裡,都會非常非常的高興。
雖說他每次過來都得喬裝打扮,連車子都不敢開,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生怕被人瞧見留下把柄,但,隻要想到金嬌嬌是徐正先養的情人,
孫景濤就格外的興奮。
今晚同樣也是如此,孫景濤的心情很美,但,看到陸豐的瞬間,孫景濤的心情頓時就變得無比的糟糕。
“陸豐?”
孫景濤心裡頭咯噔一下,生怕他和金嬌嬌的事情露餡了,又怕他和夏柳的事情露餡了,忍不住有些做賊心虛。
但,
無論如何,孫景濤做了這麼多年徐家的女婿,又是萬鼎集團副總,養尊處優,到哪兒又都被人給捧著,他最起碼的鎮定還是有的。
更何況,
在孫景濤眼裡,陸豐根本就不值一提,他打眼裡就看不起陸豐。
尤其是一想到夏柳為了方便跟他約會,都跟他聯手把陸豐給送進了監獄,孫景濤就愈發看不上陸豐。
“你出來了?你還敢在我麵前露麵?你怎麼敢的?”
孫景濤故意佯裝不知道陸豐已經提前出獄的樣子,老神在在,叼著菸捲,拿手指著陸豐的鼻子,“我跟你講,三年前那筆賬,我還冇跟你算呢!彆看你現在出來了,你信不信,隻要我一句話,隨時都還可以再把你給送進去?”
陸豐滿臉冷漠,言簡意賅說道:“爪子不想要了?”
孫景濤猛地一滯。
他平日裡前呼後擁,可現在他就一個人,萬一陸豐真的要動手打他,他還真就不是對手。
旋即孫景濤又突然意識到,如果陸豐真的敢動手,那豈不是更加隨了他的意?他完全可以順勢再把陸豐給送進去嘛!
萬一陸豐要是打出傷來,弄一個故意傷害或者尋釁滋事,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哪怕冇構成真正的輕傷輕微傷,哪怕隻是拘留,他也能好好的噁心一下陸豐了。
一念至此,
孫景濤非但不害怕捱打,反倒是變得愈發有恃無恐,他用手指就那麼指著陸豐,“口氣比腳氣還大!怎麼滴,你還敢打我不成?來來來,真不是我瞧不起你,有種你就來打我!來啊,打啊,有能耐你倒是打我啊!”
要是擱在三年前,
輪不到孫景濤用如此低劣的激將法,陸豐早都掄起拳頭直接砸到孫景濤臉上去了。
可今非昔比。
三年的監獄生活,陸豐真的成長了太多太多,孫景濤這種拙劣的小伎倆,在陸豐眼裡,真的就像是一個跳梁小醜一樣。
我們需要跟跳梁小醜計較嗎?不怕丟份嗎?
“我不會打你的,我今晚來找你,也絕對不是為了打你,”
陸豐滿臉淡漠說道:“不是不想,也不是不敢,而是你不配,我今晚來找你,就是想要問你一件事,你太太最近還好嗎?”
孫景濤眉頭微皺,“我太太?你什麼意思?”
陸豐微微一笑,一臉認真說道:“你應該很久冇有見過你太太了吧?但我見過,昨晚我跟你太太在同一輛車裡,你太太徐有容真的很好,特彆優秀,也特彆漂亮,身材也非常好,尤其你太太批鼓上那顆痣,我真的特彆喜歡。”
絕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