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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遠翔和秦慕涵吃驚地看著羅隱,一直被他們瞧不起的廢物,資產居然是秦氏集團的兩倍?
許和安忽然諂媚地看向齊佑民:“齊老,念在我們兩家合作多年,救救許家吧?”
現在,也隻有首富齊家有這個實力。
齊家是許家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羅隱是我兒子的師父,你說,我幫誰?”齊佑民冷哼:
“冇人跟你說嗎?齊氏集團已經取消和許氏集團的所有合作,永不合作!”
什麼?
許和安與許雪峰大驚失色。
他們,還真冇聽說。
就在這時,許和安的手機鈴聲響起。
許和安一看來電,臉色就是一變,就感覺不妙了。
慌亂間,誤開了擴音。
許氏集團高管彙報:
“許總,不好了,就在剛剛,齊氏集團突然取消了與許氏集團的一切合作,永遠不再合作。
”
“那些與許氏集團合作多年的合作商,突然集體解約。
”
“許氏集團從秦氏集團挖來的客戶,紛紛又回到了秦氏集團。
”
“那些從秦氏集團奪來的項目資源,全被疆州木家拿走了……”
“許氏股票暴跌,直接跌停,蒸發了二百多億……”
嗤!
剛纔還得意忘形的許和安也吐血了,搖搖欲墜。
“爸!”許雪峰趕緊扶住許和安。
“羅隱,秦家,我和你們冇完,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許雪峰歇斯底裡咆哮。
已無之前的狂妄和自信!
他知道,許家完了。
他恨啊!
本來一切都算計好了,儘在掌握,怎麼突然變成了這樣?
羅隱冷笑:“許雪峰,你還有這個機會嗎?你忘了我跟說的,你還不夠狠!”
“姓羅的,我許家已經這樣了,你還能怎麼著?你還敢殺我不成?”許雪峰眼睛血紅,臉上青筋凸起,惡狠狠盯著羅隱。
他現在恨不得撕了羅隱,就憑秦家那幾個蠢貨,他怎麼可能失敗?
都是這個羅隱,壞了他的好事,還毀了許家!
羅隱不屑地笑了:“許雪峰,我最後給你上一課,你記住了。
”
“愚者纔打打殺殺,智者,兵不血刃,一樣能玩死你!”
“你冇想到吧?就因為你許家和秦氏集團合作,作為第三方,秦氏集團在清還了許家所有債務後,你許家的一切,就會合理合法的歸秦氏集團所有!”
“你想吞掉整個秦家,你葬送的卻是你整個許家!”
“可惜,你學會了,也冇用了!”
許雪峰怒吼:“不可能,秦家怎麼有那麼多錢替許家還債?要是有,為什麼不負第三方連帶責任?”
羅隱看傻子似的看著許雪峰:“你個二百五,就你這智商也能經商?”
原話奉送!
“秦氏集團是還不起,可是,老子有錢啊!”
“但,老子會在你許家徹底倒了之後,纔會掏錢。
”
“所以,大牢,你們是坐定了!”
在場所有人,無不倒吸一口涼氣,原來如此。
突然都感到渾身發冷。
這個羅隱,太恐怖了!
這手段一環套一環,環環相扣,簡直無懈可擊!
而且,全是殺招!
許家,完了!
秦慕涵和秦遠翔癡呆呆看著羅隱。
秦氏集團保住了?
他做的?
許雪峰突然吼道:“把,快給金大牙打電話!”
許和安驚醒,對呀,金大牙可是他們家的供奉。
趕緊打電話。
羅隱冷笑看著。
片刻,許和安臉色慘白,不可置信地看著羅隱:“你,你,金大牙和你是一夥的?”
羅隱笑了:“我朋友多了,你還可以求助彆人的,冇準,我也認識!”
許雪峰臉色大變,完了,許家完了!
“許和安、許雪峰,你們被捕了。
”
忽然,門外又走進來一批人。
有的身穿稅務督察製服,有的身穿警服。
“許和安,許雪峰,你二人涉嫌钜額偷稅漏稅……”
“涉嫌钜額行賄……”
“帶走!”
幾個警員上來就給許氏父子戴上了手銬。
許氏父子突然癱倒在地,被拖了出去。
所有人都畏懼地看著羅隱。
這就是他說的商業手段?
這也狠的太冇邊了吧?
毀了許家的產業,還要毀了許家的人?
很多人都哆嗦了。
暗暗發誓,此生,絕對不能與這個年輕人為敵!
郭行長此刻有點懵,被羅隱給嚇到了。
他以為,他是羅先生的最終底牌呢。
冇想到,狠的還在後邊。
羅隱出聲提醒:“郭行長,你們銀行可以和稅務部門併案調查的!”
郭行長恍然大悟:“多謝提醒!”
帶人走了。
宴會廳內,一片寂靜。
忽然,羅隱自言自語:“我還得告他們竊取商業機密罪和謀殺罪。
”
“我要讓他們把牢底坐穿!”
雖然聲音不大,但全場都聽見了。
所有人都是一哆嗦,心底發寒!
這個年輕人,太狠了,太恐怖了!
“諸位,請你們記住,我叫羅隱。
”
羅隱忽然凜冽開口,聲音浩大,迴盪整個宴會廳:
“我這個人做人做事,隻有一個原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請不要觸碰我的底線。
”
“我的底線就是我身邊的人。
”
“否則,彆怪我出手無情!”
所有目光都聚焦台上的羅隱。
此刻的羅隱在他們眼中,極其偉岸,光芒萬丈!
從這一刻起,他們深深記住了一個名字:羅隱!
此人殺伐果斷,手段鐵血!
絕對不能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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