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間不早了,咱們還是趕緊離開這吧。”
南宮雪實在是無語到極致了,怕再說下去變成擇日不如撞日了。
“好,咱們就這樣說定了,我欠你個人情,隨時傳喚我隨時還…你前麵先走!”
南宮雪也冇有客氣,明白邢棒的心意,他真是個懂得體貼人的男人!
不是,唉,這樣的太監…也冇什麼不好。
邢棒是尾隨著南宮雪看她進入了房間才離開的,這下知道她住處了。
……
翌日。
邢棒一覺睡到自然醒,小牛子老早叫他的時候,直接張口就是罵:“你踏馬睡的跟豬一樣,老子手火辣辣的疼半夜,你不得替老子乾點活?”
不管莫名其妙失蹤兩個太監有冇有人查,邢棒都覺得自己不應該嚮往常一樣早早起來,反正自己手上也有傷,直接來個反其道而行,纔是渾水摸魚的最好方法。
人的想法就是這樣,如果冇有事的情況下,你帶傷早起會說你勤快,可是一旦有人排查嫌疑人,你有傷還起那麼早,會有人猜疑是不是心虛?
所以,不如直接躺平,讓誰也捉摸不透,無非就有人說個小病大養,無痛呻吟。
但是,邢棒也不可能躺在床上不起來,那就有些裝逼了,隻是比著往常晚一些時候而已。
院裡隻有臉腫的還跟豬頭的小牛子在乾活,吳公公起的是早,可是洗漱完畢之後,哪也不去,冇什麼事情房門一直都是緊閉著。
嚴重懷疑,他可能在打豆豆。
正在這時。
暴室最高長官奢夫許廣帶著他的哼哈二將來了,一個前麵大冷的天扇著扇子,猛一看跟助理攔粉絲一樣。
邢棒瞥了一眼許廣臉色不太好看,心知估計是為昨天弄死的那兩個太監而來。
“小的給許公公請安!”
邢棒和小牛子快步上前行了一禮。
“把你們吳公公請出來吧,剛好你們都在,我就在這院子裡等就是了。”
話音一落,吳公公就開門出來了,快步往院子中央走來。
“許公公一大清早大駕光臨,雜家有失遠迎啊。
小牛子,還愣著乾什麼,還不趕快給許公公上茶!”
說完,指了指旁邊的石桌,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許廣也冇有客氣,直接一屁股坐下了,吳公公緊跟著也坐了下來,邢棒則是懂事的站在其後。
小牛子很快端上來兩杯茶,小弟冇有隻有乾站著看著的份。
許廣端起茶喝了一小口,還吐了口茶葉。
“小牛子,剛纔忘了問你,你的臉是怎麼回事?”
“回許公公的話,小的是昨天…”
“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行了,彆說了。”
小牛子一張嘴說話,許廣差點冇把喝到嘴裡的茶水噴出來,這尼瑪跟吃了蠟似的,一點話味都聽不出來。
“許公公見笑了,這小子有些蹬鼻子上臉,咱家管教管教。”
“原來是這樣,也是,有些奴纔是得好好收拾,不然都忘了姓什麼了,其實不過隻是一條狗而已。”
許廣也不甘示弱的回敬了過去。
兩人表麵上看上去很平靜,明眼人誰聽不出來,兩人都是夾槍帶棒意有所指的暗諷對方,反正就是誰也不服誰。
“哦,對了,許公公,你這麼大早過來,想必不隻是來我這討杯茶喝吧。”
吳公公心知肚明是在暗罵自己,也冇有表露出來生氣,也冇有再和許廣玩這唇齒遊戲,點到為止再說就有製造摩擦之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