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謝許老弟了。”
吳公公皮笑肉不笑的,語氣中充滿了勝利的高亢。
“吳老哥,這個事情就算掀篇了,其實兄弟一大早來,是還有一公事要和老哥你商量。”
“老弟說笑了,你是奢夫大人,有什麼公事言語就是了,咱家能做到的自然義不容辭。”
吳公公言不由衷的打著哈哈。
許廣笑了笑,“那就多謝老哥支援了,老哥你也知道咱們這人手本就拙荊見肘,這兩個太監一死,小巷那邊就人手不夠了。”
說著,許廣看向了邢棒,“我想調小棒子過去支應一段時間,不知道吳老哥方便不方便?
當然了,小棒子還是你的人,你老哥有什麼需要他的隨時吩咐就可以了,本來我想把小牛子也暫時調過去的,可是你老哥身邊不能冇有人不是,所以也就讓小棒子先頂一陣子了。”
吳經微皺著眉頭若有所思的樣子,心裡暗罵著許廣,擺譜都擺到老子頭上來了。
“知道讓老哥為難了,你這本來人手也不多,你也知道在小巷當差也不是隨便拉個人就能乾的,笨頭笨腦的肯定是不行,咱家看小棒子挺機靈合適的。
唉,我這個差事也不好乾啊,還請老哥務必幫兄弟的忙。”
許廣一副苦逼為難的樣子,還真是個當官的好材料,不但能大能小,還有那官腔打的也賊溜。
“徐老弟都這樣說了,於公於私咱家看樣子也無法拒絕了…
那好吧,一會兒你把小棒子帶走就是了。”
許廣立即眉開眼笑的陪上了笑臉,“老哥大氣,小弟在這裡就多謝您了。”
“客氣了,這個事就這麼著吧。”
說完,吳公公就端起茶碗喝了起來,意思再明顯不過,好走不送。
邢棒心裡當然願意去小巷當差,去了那就更加自由了,還能接觸更多的人。
“真是奇怪了,吳經這個老太監怎麼會如此痛快?”
“那吳老哥您就先忙,小弟還有些事務要處理,就先回去了。”
“你,留下,等小棒子收拾好東西,帶他到住的地方。”
安排好,許廣就帶著他那打扇子的助理就走了。
吳公公看了一眼邢棒,什麼也冇說就徑直回屋了。
“這位公公,你先在這坐會兒,我略收拾下咱們就走。”
邢棒打了個招呼,然後又去端了一杯茶就去吳公公房間了。
“公公,請喝茶。”
“嗬,算你小子還有些良心。”
吳公公很滿意的從邢棒手上接過了茶碗。
邢棒立即裝作一副有些傷感的表情,“公公,小的根本不想去什麼小巷,隻想跟在公公您身邊,這裡小的也已經有了感情了。”
“去小巷當差可比在我這乾個雜活強多嘍,這可是咱們的奢夫大人抬舉…
咱家還忘了告訴你一件事,許公公可是掖庭令曹公公比較器重的乾兒子之一,那曹公公可是侍從在陛下身邊的紅人,比皇後孃娘在陛下身邊的時候都多得多,以後跟著許公公好好的乾,不定哪天咱家還要去攀附你呢。”
吳公公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大通。
原來許廣背後也是有大樹的,掖庭令可以說是後宮的大總管,可想而知權力有多大。
“公公,看您老說的,小的不管到哪裡根都在你這裡,再說了,曹公公權勢再大,還能大過咱們的皇後孃娘…”
邢棒哪裡會不明白這個死太監是在旁敲側擊。
吳公公拐彎抹角說這麼多,邢棒大概其也明白為啥會這麼痛快放自己走了,壓根就不覺得自己敢背叛他,甚至可能覺得放在許廣身邊更有價值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