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櫻的肚子已經九個月了,簡直就是大如簍籮。隨時都有可能開始發動的跡象,就連正常行走都成了奢侈。但為了能夠在生產那日順順利利的,她還是堅持每日讓蓮心惢心扶著她在屋裡走幾圈。
金玉妍和富察琅嬅最近也說不上為什麼,每日在裡屋待久了就會覺得胸口煩悶心慌。好像壓了塊石頭在上麵,但一出去外麵透透氣又覺得冇什麼。冥冥之中好像被人操控了一樣,就連弘曆都不愛來了。
所以這一個月以來就便宜了蘇綠筠,海蘭和富察諸英這幾個小透明們。
又到了這個月請安的日子,青櫻便看到了蘇綠筠和富察諸英滿麵紅暈。眾人還是嗑瓜子喝茶聊天扯皮子,但富察琅嬅和金玉妍這次竟默契的冇有吃手邊的任何吃食。
真是奇了,青櫻這裡的瓜子點心可以說是在王府裡的彆處,都冇有找到這麼好吃的了。她又不是那種不讓小妾生孩子的惡毒大老婆,至於嗎?真是難為她們不吃。
高晞月是個直性子,耐不住好奇就懟金玉妍。“呦~平時玉格格在福晉這吃瓜子可是吃的最歡了,今日竟難得的未動一口。不會是擔心福晉往這裡麵下毒不成?”
一聽到下毒兩個字,富察琅嬅和金玉妍心裡就咯噔一下,麵上閃過一絲驚慌的神色。難道福晉發現了?難怪這兩個月福晉一點中毒的反應都冇有。
金玉妍知道高晞月是刻意噁心她,也反常的冇跳腳。隻是狡辯,“月側福晉,真是對不住了,我這幾天有些上火,吃不了這麼熱氣的瓜子。”
“哦?那富察妹妹呢?難道也是碰巧一塊上火了?”
“妹妹平時跟玉格格走得近,吃的幾乎也差不多,自然一塊上火了,而且吃不吃在我,至於管的那麼寬嗎?”
“冇事,本側福晉也隻是好奇!”高晞月打探的差不多,看來應該是她們倆做下的了。
除非心裡有鬼,不然怎麼會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等晨省完富察琅嬅帶著金玉妍回到了她的昭華閣,素練幫富察琅嬅屏退所有下人,她也自覺的出去了,隻留下兩個主子在裡間論事。
富察琅嬅麵目猙獰,惡狠狠地衝著金玉妍發脾氣。“不是你說那個什麼鬱金香有毒嗎?怎麼福晉一點事都冇有!你告訴我是為什麼?難道你在跟福晉暗度陳倉,逗我玩呢?”
富察琅嬅凶神惡煞的將裡間屏風旁邊的花盆揮倒在地,瞬間花盆裂的粉碎,泥土裡麵的香囊就露了出來。
“唉?這是什麼?”
金玉妍走過去扒拉掉上麵的泥土,打開香囊便看到裡麵已經開了花的鬱金香,但富察琅嬅並冇有見過鬱金香開花的樣子。
所以她並不想告訴她,不然她很有可能再將她罵的狗血淋頭。不僅如此,還要將此事嫁禍給福晉,還要不斷加深她們之間的仇怨。
金玉妍繼續忽悠著這個冇見識的富察琅嬅。“側福晉,我聽我底下的婢女說過,這種花叫夾竹桃,也是屬於有毒的花,她說在福晉的吟月閣就有種,隻是上個月竟不知所蹤,如今卻被埋在了您的花盆裡,這是要致您於死地啊!”
金玉妍敢大膽猜測她的疏影閣也有,然後就帶著富察琅嬅風風火火的回了她的住所,撬開了裡間所有的花盆,的確是有著一模一樣的香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