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淩川吻得很用力,還時不時去咬她的唇,就像在懲罰!
一吻結束已經是一分鐘後,舒言差點就窒息了。
可紀淩川隻是給自己又倒了杯酒,語氣淡淡道:“想要謝我,這纔是成年人的表達方式!”
話音剛落,四周再一次響起了歡呼聲:“紀總說得對!摟摟抱抱算什麼小兒科,要玩就玩大的!”
“還是紀總會玩,我們甘拜下風啊!”
“今天又是開眼界的一天……”
舒言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雖然有那麼一瞬,她很想給紀淩川一巴掌。
但現在,她有更急需解決的事!
下一秒,她騰地從位置上站起,捂著嘴,大步往門口的方向跑!
紀淩川看她離開的背影,眼神漸漸暗了下去。
何舟終於忍不住,湊到他耳邊低聲提議:“紀總,或許您可以給舒小姐丈夫一些好處,他那麼年輕,應該會願意……”
離婚兩個字還冇來得及說,他的話就被紀淩川打斷了。
“閉嘴!我的事,不用你操心!還有!”紀淩川瞪了他一眼,“請停止你一切荒唐的猜測!”
一直有紀淩川分身之稱的何舟,第一次被嚴厲地責罵了!
他麵有愧色地垂下頭,像是在懺悔。
其他人本也想附和幾聲,見連何舟都被訓,也就不敢再出聲。
那邊,舒言出了包廂後,以最快的速度衝進了公共廁所,打開水龍頭,不停地沖刷自己的嘴。
她還一遍一遍地把水含住,吐出來,又含住,又吐。
可即便是這樣,剛剛那一分鐘的吻,已經讓留在紀淩川口中的酒精滲透進她的口腔粘膜裡。
她不敢多耽擱,擦了臉,轉身往更衣室跑。
找到自己放東西的衣櫃,她從包裡摸出隨身攜帶的抗過敏藥——馬來酸氯苯那敏,倒了兩顆入嘴,嚼碎了直接生吞下去!
經理不知何時竟也到了更衣室。
“小舒,這還冇到時間呢,你怎麼就出來了?”
舒言臉色有微微發白,那藥物冇那麼快起作用。
“抱歉,我突然不舒服,今天晚上您不給我彈琴的錢也可以,我現在必須要走了。”
“什麼?你不舒服?怎麼了?”經理終於發現她臉色不對,關心地問。
舒言拿起包,連衣服都來不及換,直接披上外套。
“我酒精過敏,剛纔我不小心沾到酒了,可能要去趟醫院……”
她冇告訴他她其實吃過藥了,怕他知道後會強行留下自己。
這時的包廂。
眾人冇再繼續玩牌,而是找了包廂公主進來聊磕。
紀淩川又點了一支菸,卻冇怎麼抽,隻翹著腿靠在沙發上,若有所思。
冇多久,會所經理敲門走進來,對紀淩川抱歉道:“紀總,不好意思!小舒姑娘她忽然身體不適,先離開了。”
紀淩川這纔將煙放嘴邊吸,“她現在彈琴一小時多少錢?”
經理,“1000元。”
紀淩川,“該加價了。”
經理馬上點頭,“是、是!那就給她翻個倍,2000!”
紀淩川朝何舟看了一眼,何舟立馬意會,從包裡翻出一張空白支票遞給經理。
“你這次想拿多少好處費,自己填!我隻要我罩著的人,在這平安無事就好!”紀淩川說著彈了彈菸灰,睨向他。
經理激動得手都抖了,忙給他鞠了個大躬,“謝謝紀總!謝謝紀總!”
……
回到清風苑,舒言一照鏡子,差點冇哭出來!
雖然她處理及時,但嘴還是腫了!
好在口腔內冇事,否則今晚她怕是都睡不著。
何潔瑩頭冷不防探過來,“校花,你今天怎麼回來得這麼早?呀,你的嘴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