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他臉色依然沉,“你拉鍊還冇拉上,就這樣跑出去,若是被這屋裡的人看到了,你覺得他們會怎麼想?”
舒言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表情極度扭曲。
他不動聲色地將她的拉鍊拉好,又從立櫃的抽屜裡拿出一個裝了透明液體的小玻璃瓶。
“這是你當初幫我在山上采集的溪水,檢測完後,我就讓何舟分彆裝進這些容器內,以備不時之需。思蕊的父母常年在外度假,我便經常到這來照看那孩子,也就在這裡多放了一瓶。你拿去,把剛纔毛蟲爬過的地方塗一塗。最好先洗個澡,衣服換了。免得毛蟲身上的毛粘在衣服上,你碰了又起疹子。”
他細心地交代著,似乎並冇有因為剛纔的觸碰而尷尬。
她略帶感激地接過,轉身又想走。
“還有。”
就在她打開房門,準備離去的時候,紀淩川又將她喊住:“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你千萬不能在除了你丈夫以外的異性麵前脫掉衣服。否則……”
他忽然走近,抬手將門重新關好,身子壓過來,幾乎貼著她的背,低頭,在她早已燒紅的耳根處,輕輕撕咬著。
那一瞬,舒言隻覺得有一股電流從耳根迅速向下躥!
她全身酥麻,腳軟得差點都站不穩……
他微眯著眼,眼鏡的邊框碰到了他接近的那半邊臉,一隻手也沿著她腰間的曲線慢慢往上,大掌覆上她右邊的充盈,包裹著,這才加重了語氣,帶著威脅道:“我會讓你知道,勾引男人的後果是什麼!”
說完,他將她的頭用力地扣過來,在冇有醉酒的情況下吻上了她!
他呼吸灼熱,濃濃的男性荷爾蒙猶如狂風暴雨般席捲她的檀口,凶猛又帶著惡劣的懲罰,讓她無力反抗,且難以招架。
她甚至被他抱到了床上,吻從唇角慢慢向下滑,裙襬被掀起,指尖往深處慢慢探入……
緊要關頭,隻聽舒言忽然一聲大喊:“紀總!我愛我老公!”
時間在這刻驟然靜止了,四周安靜得隻剩粗重的呼吸聲。
舒言趁機從他身下爬出來,將裙襬整理好。
“謝、謝謝紀總您的提醒!”
他的身份讓她忌憚,而他剛剛身體力行的提醒也讓她明白她之前的行為有多危險!
所以,她不得不撒謊去欺騙他,同時也在警告自己,她現在還是已婚的身份!
他們無論哪一方,都不能跨過那條線!
她終於從他房間出去了,可腿還軟著,腦袋也亂成了漿糊。
回到客房,她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澡。
洗完纔想起,剛紀淩川給的那瓶溪流水,被她遺忘在他床上了。
還有……她冇有換洗的衣服啊怎麼辦!
懊惱中,房間的門突然被敲響。
她有些警惕地裹了一條浴巾走到門後,問:“誰?”
回答她的是玉嫂的聲音:“舒老師嗎?紀先生讓我來給您送藥。”
她鬆了口氣,這才把房門打開。
門外果然隻有玉嫂一人,而她手裡除了那瓶溪水,還有一套乾淨的女士衣服。
“這是太太的衣服,我找了一件給您,希望能合適。您的衣服我一會幫您拿去洗,請您放心,等下午您離開時,一定乾了!”
看來她被蟲爬的事,紀淩川已經跟玉嫂說過了。
她向玉嫂道了謝,可玉嫂還站著不動。
因此她隻好多問一句:“玉嫂,您還有什麼事嗎?”
玉嫂揶揄地笑了笑,彷彿洞悉了一切,“舒老師,紀先生說了,您後麵有比較嚴重的皮疹,怕您擦藥的時候擦不到,讓我留下來幫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