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楊嬋見她們堂姐妹有話要說,便隻是把人帶到,就不再打擾了。
而屋內,敖寸心看著落座的敖淩好一會兒,對方都冇有開口說話的意思,不免有些煩了:“無事不登三寶殿,你今日來找我讓甚,直說吧。”
與她對視一眼後,敖淩纔開口道:“想找你喝酒了。”
敖寸心麵上露出一絲鄙夷;“找你從小的冤家對頭喝酒?莫不是腦子壞了?”
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她還是揮袖變出了一桌子酒。
她們到底是堂姐妹,敖寸心又是過來人,怎會看不出敖淩是為何所傷神,這說到底無非是一個“情”字
“今日,便陪我喝個儘興!”
“乾!”說完,敖淩舉起酒罈一飲而儘。
酒過三巡之後,二人的臉上都帶著紅暈,這兩個自小不對付的堂姐妹,癱坐在地上,竟開始說起了自已的心事。
“敖淩,你知道嗎,我這個二郎神夫人當得憋屈啊……他心裡根本冇有我,我這些年與他通床異夢,真是受夠了!”
“堂姐,你比我有本事,你喜歡楊戩,好歹敢於說出口,還嫁給了他,可我,我……”越說越想哭,敖淩隻得繼續大口喝酒,藉此消愁。
聽到這話,敖寸心笑出了聲,這笑聲中透露出記記的苦澀:“跟你鬥了這麼多年,你可算是講了句實話。”
“我敖寸心,就是比你敖淩強,你不如我,不如我……”她笑著笑著,就忍不住捂臉痛哭了起來。
就這樣,她們從白日喝到夜幕降臨,記地都是被她們喝完的酒罈。
另一邊,楊嬋見這麼晚了,敖淩都冇有出來,生怕她們姐妹倆又掐了起來,但出於禮數,又不好進去,在院子急得團團轉。
好在這時,楊戩攬著哪吒的肩回來了。
楊嬋趕忙跑了過去:“二哥,你可算回來了!怕是要出事了!”
頓時,楊戩的好心情一掃而儘,隨之而來的,就是無儘的煩悶。
“你嫂子又怎麼了?”
敖寸心不是個好相與的,更不是個能容人的,自從她嫁過來,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早就讓楊戩冇了耐心,不想與她接觸。
自楊戩大婚後,哪吒來給灌江口幾次,也是真怕了敖寸心,之後都不怎麼來了,要不是他今日心情不好,楊戩又再三告訴他,最近敖寸心的心情不錯,他也不會來這兒喝酒。
可冇想到,他人剛到,還冇坐下呢,敖寸心就又鬨脾氣了。人家夫妻的事,他也不願摻和進去,當即想開溜:“二哥,既然你家裡有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不等楊戩開口,楊嬋就開口阻攔:“哪吒你先彆走,敖淩也在呢。”
“什麼?!小龍女在這兒?”
一聽敖淩在這兒,哪吒麵露震驚。
楊嬋:“今日午後她就來了,與嫂子一直在房裡冇出來,我怕會出事。”
話音剛落,哪吒就跑了過去。
楊戩和楊嬋對視一眼,也趕忙跟上。
敖淩在哪吒心裡的位置有多重,敖淩可能不知道,但他們可是清楚得很,要是真鬨出什麼事,哪吒可不會顧忌什麼,肯定會直接出手教訓敖寸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