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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文廣得意地道:“腦癌,而且還是腦癌晚期,怎麼樣,這病你能治嗎?”
陳尋第一次露出凝重的神色,深吸一口氣,說道:“我要開始治療了,中醫是不外傳的,無關人等都出去吧。
”
胡文廣臉色一變,隨即冷笑道:“我就看看你,到底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
眾人離開後,陳尋檢查了下謝安翔的狀況,發現很不樂觀,大腦裡麵的腫瘤已經很大,壓迫到了神經,難怪冇辦法做手術。
不過,陳尋並不是毫無辦法。
他從口袋裡拿出黃色盒子,裡麵放著九枚銀針,大小長短各不相同,如果有中醫行家在場,肯定會震驚的無以複加。
上有九天!
下有九州!
人有九竅!
醫有九針!
在《黃帝內經》中記載,“九針者,小之則無內,大之則無外,恍惚無窮,流溢無極,合於天道、人事、四時之變也。
”
陳尋所學的,正是“天行九針”,相傳是當年軒轅黃帝傳下來的,學到最高境界,九針齊出,可回陽換骨,奧妙無方。
因此,在《鍼灸聚英》卷四中,還記載有“九針回陽歌”,可惜早已失傳。
陳尋也是機緣巧合之下,在師父的藏書中,找到了“天行九針”的半卷殘篇。
也正是因為如此,陳尋目前隻學到了第三針,不過,治療謝安翔的腦癌,也並不是什麼大問題。
陳尋凝神靜氣,手拈銀針,向謝安翔百會穴插去。
凡用針者,虛則實之,滿則泄之,虛實之要,九針最妙。
陳尋用銀針插向謝安翔老爺子腦中穴位,體內真氣通過銀針,緩緩刺激大腦中的腫瘤,使其慢慢的溶解,再排泄出來。
這種方法說出來簡單,但操作起來,絕對是難上加難,要求施針者必須有深厚的修為才行。
可以說,普天之下,也隻有陳尋一人,才能醫治謝安翔。
如果旁邊有人,就會看到,銀針上覆蓋著一層青色氣體,散發出淡淡的光芒,謝安翔的臉色,也開始慢慢紅潤起來。
謝家眾人統一等在房間外麵,隨著時間流逝,胡文廣眼中的得意之色越來越濃,譏諷道:“這都快一個小時了,陳尋該不會躲在裡麵不敢出來吧?隻是他自斷一臂事小,耽誤了謝老爺子的病情,這纔是大事,謝家主,您可得當心啊。
”
“你閉嘴!”韓木青怒目而視,不過心裡麵也冇多少信心。
原先她請陳尋過來,也隻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哪想到形勢會變得這樣嚴峻?早知道,就不帶陳尋過來了。
謝子睿附和道:“青姐,我覺得胡醫生說的有道理,老爺子得的可不是一般的病,除非陳尋打孃胎裡開始學醫,不然的話,根本就治不好老爺子。
”
突然,房間的門推開,陳尋緩緩邁步而出,笑道:“怎麼,你們都在門口等著我,是打算招我當上門女婿嗎?先說好,比青姐難看的我可不要。
”
謝星軒是謝家公主,說是招上門女婿,不就是在調戲自己?她當即臉色羞紅,暗暗惱怒。
胡文廣冷笑道:“耽誤了謝老爺子病情,你竟然還敢出來?自斷一臂,向謝家謝罪,說不定還能保住一條小命。
”
陳尋驚奇道:“我當哪條狗在亂叫,原來是你這庸醫,我為什麼要自斷一臂?”
“到了這個時候,竟然還裝腔作勢?你忘了之前打賭嗎,如果你治不好謝老爺子,就自斷一臂,這麼多人可都聽見了。
”胡文廣得意地道。
謝勇國深沉著臉色,說道:“胡醫生說的有道理,陳尋,我問你,你治好我爸了嗎?”
陳尋摸摸鼻子,笑道:“我現在的確冇治好。
”
韓木青臉色瞬間慘白,眼中出現絕望之色。
忠伯也暗暗歎了口氣,緩緩搖頭,忍不住失望之色,準備離開這裡。
胡文廣哈哈大笑,興奮地道:“既然如此,你趕緊自斷一臂,你自己動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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