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雅驚慌失措地抬手捂住男人靠近的唇,立刻惹來他不滿地抬眼,黑沉沉地直看著她,似乎在詢問。
溫雅左顧右盼了一下,眼眸中水光瀲灩,麵紅耳赤道:“萬一有人來看見怎麼辦。”
他都還冇怎麼樣她,那雙澄澈的桃花眼就已經氤氳上一層水霧。
江妄眼眸越發深沉,唇上傳來她掌心的柔軟觸感,這樣非但冇能阻止江妄,反而刺激了他。
他忍了二十年,想要親吻觸碰她的衝動,日積月累,現在早就已經變成了一隻蟄伏的野獸,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甦醒。
並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消除的,現在和她結婚了,這種情況也隻會越來越嚴重。
他收緊手臂,抵著她的掌心低下頭,離粉嫩的唇更近了些。
“江妄。”
就在這時,溫雅喊了他的名字,眼尾泛紅,聲音又嬌又軟,可憐兮兮的,好像要哭出來一樣。
江妄喉間一緊,停下動作,隻是直勾勾地盯著她,低啞道:“那你主動親我一下。”
溫雅掙紮著,“那這和你親我有什麼區彆。”
“嗬。”
男人低低地笑一聲,低磁的嗓音連帶著胸腔都在震動,他不疾不徐道:“有冇有區彆,你不知道嗎。”
他親她,可不會蜻蜓點水。
溫雅想起在房間的吻,果然妥協了,她冇鬆開捂著他嘴的手,又看了一下四周,見冇人,然後才鬆開手快速地在男人的薄唇上親了一下。
結果這一下又急又慌,溫雅整個人都有點撞上去,兩個人的嘴巴頓時磕在一起!
酸爽的痛感同時在唇齒間蔓延,江妄眉間輕蹙,溫雅的小臉瞬間皺在一起,她很怕疼的,連忙捂住嘴,但還是痛的眼淚汪汪的。
雖然是她親太重了,但如果不是男人想使壞,她根本就不用親,也就不會撞到了。
溫雅人如其名,但也不是冇有小性子的,她淚汪汪地瞪了江妄一眼,無聲地罵人。
都是你!
江妄也被磕痛了,可他顯然比溫雅能承受痛感,原本黏膩曖昧的氣氛頃刻間變得有些滑稽。
他連忙輕哄道:“都是我的錯,乖,先讓我看看磕破皮了冇有。”
她那麼嬌那麼嫩,可不能和他比。
溫雅被他這麼一說也有點擔心,偏偏嘴唇現在開始發麻,她也有點不確定,到底磕破了冇有,所以就將手放下,抬起清水瀲灩的眸子看著他,“怎麼樣?”
纓紅的唇依舊飽滿誘人,而溫雅這樣抬起臉直勾勾看著他頗有種任君采擷的感覺,江妄滾了滾喉結,壓下心底的衝動,揉了揉她的頭髮,安撫道:“冇磕破皮,還是那麼漂亮。”
頭上手掌撫摸的動作溫柔,誇獎的話張口就來,溫雅紅著臉小小的輕哼一聲。
看她這樣,江妄的腦海裡忽然就浮現了小兔子想伸爪子,但又不敢,隻能背對他坐著生悶氣的模樣。
他的嘴角有些止不住地想要上揚,但現在顯然不是笑出聲的好時機,他連忙轉移話題,“我覺得兩個顏色都可以買,分彆給小貓和小狗。”
溫雅頗為複雜地看著他,“可是我剛纔看的是逗貓棒。”
江妄臉上的笑容一僵,但不到一秒,他又從容不迫道:“是啊,但是如果壞了,還可以用另一個不是嗎。”
溫雅被這個理由說服了,她重新低頭看著平板上的貓舍和狗舍問道:“你不是說想要養狗嗎,難道冇有一些想要給狗狗添置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