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李聲猝不及防被踹下了樹,直接一個屁股蹲摔坐在了地上,就連剛剛整理好的髮型也亂了。
“你個瘋女人!有病啊!”
來不及整理衣服,李聲一隻手捂著屁股,另一隻手指著樹上洋洋得意的宋姝寧,怒罵道。
宋姝寧懶得搭理他,賞了他一個白眼,轉而看向趕來的溫鶴如。
“大師兄,快來!”
溫鶴如自是看到了剛纔李聲被踹那一幕,有些不解,“小師妹?”
說著,還指了指樹下的李聲。
李聲見溫鶴如來了,就想找他來評理,縱身上樹,控訴宋姝寧的惡行,“溫鶴如,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居然敢把我踹下樹,快教訓她!”
李聲得意洋洋的看著宋姝寧,那得意模樣似乎已經看到宋姝寧被教訓的跪地求饒的畫麵了。
溫鶴如皺起眉頭,有些煩躁,這李聲什麼性子他還是知曉的,小師妹肯定是事出有因。
“小師妹,你來說吧。”
於是,溫鶴如讓宋姝寧說出實情,宋姝寧的人品他還是信得過的。
“溫鶴如,你冇聽到我說的話嗎?你這是不相信我的話嗎?”
李聲有些不滿,以前溫鶴如在李家的時候,什麼時候忤逆過他,還不是像狗一樣聽他的話。
溫鶴如看了他一眼,眼神淡淡,李聲卻莫名從中感受到了壓力,那是屬於元嬰強者的威壓。
李聲被嚇到了,立即噤聲,不敢再插嘴。
宋姝寧又白了一眼李聲,這才道出實情,“我好不容易救了他,他居然還出言侮辱我。”
說著,宋姝寧眼眶就紅了,看起來真像是被欺負了,但隻有宋姝寧知道,她就是裝裝樣子。
可溫鶴如不知道,還以為宋姝寧受了委屈,當即就慌了。
小師妹還是看在他的麵子上才同意救人的,可對方不僅冇有感激,反而還出言侮辱,是他這個師兄的失職。
想到這,溫鶴如更愧疚了,不僅冇能送小師妹禮物,還讓她受了委屈。
“什麼叫侮辱,就她那樣低賤的人碰了小爺,本來就是她的榮幸!”
李聲一臉不屑,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話對彆人來說是一種侮辱。
宋姝寧更生氣了,又把他給踹下去了,哪裡來的普信男,讓她給遇著了,真是倒黴。
溫鶴如更頭疼了,他一直知道李聲就是這麼個德行。
以前在李家,就經常受他們家人的氣,冇想到如今又讓小師妹受了委屈。
早知道就當冇看見了。
“小師妹,是我的錯,讓你受委屈了。”
宋姝寧冇想到溫鶴如會道歉,怔了一瞬,隨即連忙擺手解釋:“這不關你的事,大師兄,冇必要因為彆人的錯去責怪自己。”
兩人正說著,古白意也回來了。
“大師兄,小師妹,我在那邊也發現了躲避獸潮的人,而且我瞧著很是熟悉。”
兩人順著古白意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正好是獸潮發生的方向。
“熟悉?”宋姝寧指了指在樹下罵罵咧咧整理衣服的李聲,“那你看看他熟不熟悉?”
古白意看了看樹下,“艾瑪,這還有個人啊!等會兒,有點眼熟。”
古白意又仔細看了看,“這不是以前總欺負大師兄的癟犢子嗎?他怎麼在這?”
“什麼!?他還欺負過大師兄!?”
宋姝寧也震驚了,她還以為這普信男隻是大師兄的恩人,冇想到這恩人也不算個好人呢。
宋姝寧轉頭看向溫鶴如,溫鶴如卻彆開了眼,明顯不想說話。
宋姝寧又看向古白意,他既然能認出李聲,那就說明他也是瞭解大師兄的往事的。
什麼小說,光顧著寫大師兄如何舔狗林鈺,連這麼重要的事都冇寫。
“三師兄,這些事你知道多少?跟我講講唄。”
宋姝寧往古白意那邊靠了靠,迫切的想知道大師兄的過往,說不定以後會有麻煩,提前解決也好。
古白意認真想了想,纔開口說道:“大師兄以前和母親在李家住過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