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活了這麼久,上官卿嫣第一次有了要絕倒的感覺,這廝是哪冒出來的奇葩,竟然讓她搞個女人給她賣進青樓?
“這世上的女人多得是,公子要找女人,隨便抓一個來便是,找在下怕是找錯人了!”
說完上官卿嫣轉身就走,可那長的跟小白臉一樣的男人,卻不屈不饒的跟著她。
“你說這世上的女人多得是,可我哪知道哪個是能賣的,哪個又是不能賣的?你給我指條路好不好?”
好吧,上官卿嫣已經開始有要打人的衝動了,這廝是不是變態啊!難不成有什麼特殊癖好不成?
“公子,這種事,在下實在是幫不上忙,您還是另謀高人吧!”
說完上官卿嫣抱拳一禮,轉身就離開了。
可還冇走幾步,那人就又追上來了。
“兄台,兄台,你看咱們相識就是緣分,不知兄台可否告知尊姓大名?”
說著還不忘報上自己的大名。
“在下逍遙,不知兄台如何稱呼?”
實在是被這人纏的煩了,上官卿嫣索性就說了個假名。
“在下雲卿,知道了在下的名諱,逍遙公子可滿意了嗎?”
逍遙點了點頭,這會子滿臉的興奮,上官卿嫣當真不明白了,這廝在樂什麼?
“既然逍遙公子滿意了,那麼在下可以離開了嗎?”
逍遙愣了一下,本還想跟著這位叫雲卿的公子,可見他眼中的疏離,便停住了腳步。
“那是自然,能與公子相識,乃是你我二人的緣分,逍遙就住在京城的雲瑤客棧,公子若是有事,可以去那裡找逍遙!”
上官卿嫣點了點頭,算是默許了。
拜彆這位逍遙公子,上官卿嫣轉身毫不猶豫的走了,等上官卿嫣的身影消失,一直影藏在暗處的人才現身。
“主子,為什麼要跟著他?他有什麼特彆嗎?”
逍遙笑了笑,特彆?這個人還當真有那麼點特彆。
“止歌,你說這北秦國什麼時候出了這麼一號人物,今晚當真的讓人大開眼界!”
被叫做止歌的人沉默了一會,才緩緩開口。
“屬下也是第一次遇到,竟然有人明目張膽的扛著人去妓院賣身的……實在是蹊蹺的很……”
“我倒是第一次見這麼膽大的女子,這一點倒是跟你很像!”月牙白公子一直都站在逍遙公子的身後,甚至伸手摟住了她的半個腰身。
“逍遙公子”笑了笑,然後直接偎進了月牙白公子的懷裡,撒嬌的說道:“阿舒,你說若是哥哥娶了這樣的娘子,是不是會更有趣?”
月牙白公子寵溺的看著麵前的“逍遙公子”,淡淡一笑:“調皮!”
上官卿嫣可是找了大半夜,才找到丞相府的位置,等回到府裡,天都快亮了。
當真是累極了,上官卿嫣回到自己的院子,就躺在床榻上睡著了。
這一睡,就睡到了日上三竿,迷迷糊糊的睜眼恍惚了半天才突然驚醒。
這琉璃還被關在柴房呢,這都到晌午了,那琉璃豈不是要餓暈了?
從床上爬起來,上官卿嫣便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衣衫,其實身上的衣服也冇什麼可整理的,反正她穿衣服就從來冇整齊過。
就這麼頂著一頭亂髮,然後邋邋遢遢就朝著廚房走去。
到了廚房,裡麵的下人一看見是她來了,誰也不敢靠近,都躲得遠遠的,就連蘇大娘也不敢攔著她,就好像她是瘟疫一般。
所以就看見她大搖大擺的在廚房裡拿吃的,還時不時的往嘴裡塞點東西吃。
這不,剛烤好的烤雞,就被她撕去了一條腿,三下兩下就啃光了,然後有拿起了碗裡的豬蹄。
“哎,我說傻子,那豬蹄不能拿!那是給二小姐留的,那可是二小姐最喜歡吃的菜啊!”
傻子?還二小姐?上官卿嫣在心裡腹誹,不讓我吃,我還偏要吃。
所以拿著那豬蹄啃得更香了,順便還喝了專門給蘇瑾準備的燕窩,蘇大娘當真被她氣的快瘋了。
這馬上就到午膳時間了,她哪裡還有時間將這些菜重做啊!
吃飽喝足,上官卿嫣又乘人不注意,塞了幾個包子在袖子裡,這才大搖大擺的離開。
看著滿地滿桌的狼藉,蘇大娘當真是欲哭無淚。
可即便如此,蘇大娘也不敢對上官卿嫣動手,她是真的怕了這丫頭了,若是惹惱了她,再放條蛇出來,這蘇大娘也就不用活了。
更何況,那一日上官傑對於上官卿嫣總是吃不飽的事頗為忌憚,還專門讓管家來吩咐過,以後不能剋扣三小姐的吃食,所以蘇大娘纔會忍氣吞聲的任由上官卿嫣這麼糟蹋。
“蘇大娘,這可怎麼辦?二小姐可是早早就說了要吃這豬蹄,現在……就是做也來不及了!”
“來不及也要做!不然二小姐發起脾氣來,老孃就讓你去當替罪羊!”
冇辦法,這飯就隻能重做了……
從廚房出來,上官卿嫣就大搖大擺的在府裡晃著,慢慢悠悠的就來到柴房,見柴房的門還是鎖著的,就小聲的喊了一聲。
“琉璃,你還在嗎?”
“小……小姐……您怎麼又來了!您還是快走吧!讓大小姐看見,怕是又要惹事了!”
上官卿嫣不以為然,惹事?想當年中情局的小辣椒,啥時候怕過事?這世上怕是隻有人怕她的份。
“放心,這會四下無人,我是來給你送吃的的!”
說著,上官卿嫣已經將袖子裡藏得包子從門縫裡塞了進去。
琉璃激動的眼淚噗噗的掉,誰能想到,原先還是癡傻啥也不懂的小姐,現在竟然能反過來照顧她了。
春蘭突然失蹤了,這讓上官婉兒大發雷霆。
隨著春蘭的失蹤,她竟然發現自己的首飾跟銀兩都跟著少了。
一下子就想到,是不是春蘭這丫頭偷了這些值錢的東西,然後就跑了?
“好你個春蘭,妄我平日裡待你不薄,你竟敢偷拿本小姐的東西逃出丞相府?最好彆讓人抓到,不然本小姐非將你碎屍萬段了不可!”
說著上官婉兒已然大怒,將屋子裡的東西都砸了給稀爛。
那些東西雖然貴重,但對上官婉兒來說,實在不算什麼。
壞就壞在,那首飾盒裡的金簪不見了,那可是那位殿下送給她的,算是定情信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