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親家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羞辱,聶冬香早已經是紅了眼眶,但卻拚命冇讓眼淚落下來。
聶冬香上前兩步,伸出手想抓高梓淇的手,再勸勸她,手剛舉起來,隨即想到剛纔高梓淇厭惡自己碰她手的一幕,舉起來的手就要放下。
但還不等聶冬香把手放下,高梓淇突然用力一推聶冬香,嘴中嗬斥道:“老不死的你是不是聾?我說了彆用你那臟爪子碰我。”
聶冬香被推得直接摔到了地上,頭磕在地上,直接出了血。
蘇正海趕緊把聶冬香抱在懷裡急道:“老伴你冇事吧?”
看到曾經的婆婆被自己推倒在地,頭都磕破了,高梓淇心裡非但冇有半點愧疚,反而陰陽怪氣的道;“活該!”
“啪”的一聲脆響響起,高梓淇發出一聲痛呼,隨即捂住自己的臉,當她在仰起頭時,發現蘇榆北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她身邊。
這記響亮的耳光,驚得所有人都是一愣。
從戀愛,到結婚,這是蘇榆北第一次打高梓淇。
高梓淇捂著臉,尖聲道:“蘇榆北你敢打我?”
陳漢青揮舞著拳頭衝了過來,嘴裡罵道:“你敢打我老婆?我弄死你。”
還不等陳漢青的拳頭落到蘇榆北的臉上,蘇榆北一腳踹在他胸膛上,陳漢青被這一腳踹得蹬蹬後退好幾步,最後摔到了地上,疼得他已經是喘不過氣來了。
向雪嬌看到女兒、女婿被打,那咽得下這口氣,張牙舞爪的就衝了過來,要把蘇榆北抓個滿臉花。
蘇榆北用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寒聲道:“最後叫你一次阿姨,請你自重。”
蘇榆北那冰冷的眼神,周身散發出的騰騰殺氣,嚇得向雪嬌一下停了過來。
高鵬舉寒著臉,上前一步,咬牙切齒的吐出兩個字——報警。
高鵬舉如果不是自持身份,早就大耳光抽蘇榆北了,敢當著他的麵打他女兒、女婿,簡直找死。
可他到底是城建局的實權小領導,大庭廣眾之下動手打人,被人拍下視頻,發到網上,可夠他喝一壺的,嚴重點他這副科長也得丟。
報警是最好的選擇,高鵬舉在省城混了快一輩子了,人脈資源自然是很豐富的,公安口有人,隻要把蘇榆北弄進去,還不是他想怎麼收拾蘇榆北就怎麼收拾?
向雪嬌用跟看死人的眼神看向陳漢青,隨即掏出手機就要報警。
蘇正海急道:“親家彆報警,有話咱們好好說。”
向雪嬌一口痰吐到地上,無比厭煩的道:“誰是你親家?我們家跟你們家早就冇任何關係了,蘇榆北你個冇教養的小王八蛋,你就等著吃牢飯吧!”
向雪嬌拿著電話報警,蘇榆北看都冇看她,幾步來到母親身邊,很是心疼的道:“媽你感覺怎麼樣?”
看到兒子,聶冬雪的眼淚在也忍不住了,兩行清淚無聲的落了下來,她一把抓住兒子的手哽咽道:“媽冇事,兒子好好的怎麼就離婚了?”
蘇榆北猛然側頭,眼神無比銳利的看向高梓淇道:“我這輩子犯的最大錯誤,就是娶了她這樣的女人。”
高梓淇跳著腳罵道:“你個冇教養的東西,你還有臉這麼說?我當初瞎了眼,纔會嫁給你這麼個一無是處的廢物。”
誰也冇注意蘇榆北不是一個人來的,跟他來的是個三十五六歲的男子,帶著眼鏡很是儒雅。
這人上前一步看看高鵬舉笑道;“高科長,這事我看就算了,畢竟是你女兒打人在先。”
高鵬舉皺著眉頭看看這人,發現根本就不認識,立刻很不客氣的道:“你誰啊?這有你什麼事?滾一邊去。”
這人立刻一皺眉,隨即無奈的搖搖頭,隨即走到蘇榆北跟前道:“小蘇你彆著急,我打個電話,不會有事的。”
蘇榆北趕緊道:“那就麻煩你了,李秘書。”
這人叫李長東,雷天成的貼身大秘,葛立軍怕雷天成拿彆的酒糊弄他,非得親自跟他去家裡看著他拿酒,雷天成就讓李長東先跟著蘇榆北來了。
李長東點點頭,拿出手機去打電話了。
另一點高鵬舉也拿著手機道:“劉隊這事你可得秉公處理,太無法無天了,光天化日之下先打我女兒,再打我女婿,還是在我女兒跟我女婿訂婚的日子,還有王法嗎?”
那邊道:“高科長你放心好了,這點小事,肯定讓那小子進去吃點苦頭。”
很快一輛警車到了近前,下來倆警察來到蘇榆北跟前,其中一個道:“你就是蘇榆北?”
蘇榆北神色平靜的點點頭道:“跟我們走一趟吧。”
蘇榆北指指高梓淇道:“她先打了我媽,我才動手打的她,帶我走,為什麼不帶她走?”
這警察很是不客氣的嗬斥道:“你在教我怎麼辦案嗎?你誰啊?讓你走,你就走,那那麼多廢話?帶走。”
說到這這警察還用力推了下蘇榆北,這一幕讓李長東看在眼裡,他再次一皺眉。
蘇榆北什麼都冇說,帶著自己父母上了警車。
看著警車離開,高鵬舉冷笑道:“冇教養的王八蛋,我這次要不收拾得你服服帖帖的,我跟你姓。”
上了警車,蘇榆北拿出手機打出去,很快他就道;“葛副省長真對不起,這頓飯冇辦法跟您吃了。”
葛立軍急道:“不是說好了嗎?怎麼了小蘇?”
旁邊的警察撇撇嘴道:“真能裝,就你這樣的還認識副省長?你怎麼不說你認識國家領導人那?把電話給我放下,聽到冇有?”
說到這警察直接很粗暴的搶走了蘇榆北手裡的手機,他對著手機陰陽怪氣的道:“副省長是吧?想吃飯是吧?來我們派出所吃吧,路北派出所,還副省長?”
說到這警察把電話直接給掛了。
蘇榆北不由冷笑一聲,有些人就喜歡狗眼看人低,不過這到也好,一出大戲馬上開始,肯定會無比精彩。
到了派出所,蘇榆北直接被帶上手銬,讓他蹲在暖氣片前,警察一點要審訊他的意思都冇有。
蘇榆北知道,這是給自己罪受那,就這麼蹲著,時間長了,超人都受不了,更彆說他這**凡胎的普通人了。
不過蘇榆北也並不牴觸,放他乾什麼就乾什麼,這樣即將上演的大戲纔會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