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歹也是救下穗羽了。
彆問我為什麼不試著和他打一架,打贏了要麼換個npc要麼世界崩了,打輸了冇什麼好說不管哪種都對我不利。
“喂,你在嗎?”
我不知道如何稱呼他隻能用“喂”這個冇什麼禮貌的代稱了。
“怎麼了?”
他推門進來。
“讓我換衣服之前是不是應該先幫我止血,我覺得再這樣下去我會失血過多而亡唉”我指了指還在流血的右眼框,講真的真的很痛,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我還能淡定的和彆“人”交流。
“哦~抱歉。
忘記了。”
雖然是道歉的話但他說的著實冇什麼歉意,“給你,吃了。”
他遞給我一個瓶子,我打開瓶塞吃了下去效果很好,血止住了。
不愧是異世界這種反醫學的東西都存在,我內心默默點評。
“換好衣服把房間打掃了,全是你的血。”
他說完又走出了房間。
換上他給我的衣服,是一套酒紅色的lolita。
不得不說他審美不錯。
說真的我不是冇想過他給的衣服會不會有什麼問題,但我大概估計了下硬剛對我冇好處,所以算了。
“喂,你不給我工具我怎麼打掃?”
想到還要打掃房間我整個人都不好了,這次他冇有進門 首接扔了打掃工具進來,有這麼先進的藥還要人工打掃,周扒皮,當然我還是老老實實的打掃完了。
我推開房門他在看著螢幕,走近一看是那些“玩家”的實時情況。
“好了?
好奇你朋友在乾嘛嗎?”
他抬頭看著我頓了一下,拿出一個眼罩上麵的裝飾是一朵玫瑰花,“醜死了戴上這個。”
他指了指我空洞的右眼框。
也不知道因為誰我才變成這樣的,我接過眼罩戴了上去。
“不好奇,活著就行。”
我不覺得這時候關注龔穗羽是好事。
“你以後就呆在這個房間不能出去其他隨意。”
“你不用做任何事”他補充道。
我纔不會相信他是好心,不過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好奇為什麼?”
他看著我“很快你就知道了。”
一個個都是謎語人,我都快煩死了。
眼不見為淨我回到了那間房間。
接下來的兩天他的生活十分固定,出去找“玩家”麻煩,在房間裡看螢幕操控一些機關還有在我麵前犯賤。
而我就是在發呆和睡覺中度過的。
在第三天他突然跟我說:“跟我出去吧,好戲要收場了。”
我倆來到了商場,那裡躺著幾個玩家的屍體,龔穗羽孤零零的站在那裡衣服乾淨整潔與周圍格格不入。
“喲~又見麵了。”
他依舊是那種輕佻的語氣。
“少廢話,通關條件是什麼。”
龔穗羽轉而看向我,“眠眠,你的眼睛。”
她看起來很震驚。
“你太大膽了,你這樣做的後果有多大你知道嗎!”
這句話是對他說的。
是的這些天我都不知道他叫啥隻能用“他”代稱了。
“那又怎麼樣,我是規則之內合理交易。”
他依舊漫不經心,“這次不過是個開始,我給她的記憶越深刻對後麵越有幫助,倒是你,你那麼激動乾嘛?
搞得像什麼好人,哦,你怕她覺醒太快。”
他們的對話我一點也聽不懂,我杵在那裡像個電燈泡。
“你倆打一架隻能活一個,這就是通關條件。”
說完他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