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薇暖剛剛從M國公立大學法醫碩士畢業,這幾天在國外一直跟著導師四處經曆各種各樣的案子。
飛速的成長的同時,也成為了國外新一代的傳奇,代號X。
不過這都跟現在的她沒關係了,都是虛名罷了。
宋薇暖這一次回來主要是想找一份比較安穩的工作,陪伴宋母。
宋母去年被查出一個腫瘤,雖然是良性的,恢複的還不錯,但是受這個折騰,身體越來越差了。
宋薇暖不忍心她和爸爸再去國外找他,乾脆將國外的事情處理完畢以後就帶著兩個孩子回來了。
而許景淮,也二話不說跟著回來。
就是兩個小寶貝,還冇到上學的時候,隻能暫時托他多照顧。
宋薇暖搬到了宋母給她準備的新家,跟許景淮是鄰居,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將孩子丟給對方,轉而去了警局,找趙姐報道。
五年不見,趙姐也比一開始看著要成熟穩重了很多,穿著一個白大褂,利落的馬尾,手中還抱著一堆資料,正在批評她的助理。
“做我們這一行的,哪有看見屍體吃不下飯的,甚至還當場嘔吐的,我知道你家裡條件不錯,但是既然選擇來試去鍛鍊,這份苦再怎麼都得吃下。”
她對麵的女孩眼眶紅紅的,看著非常不服氣。
“我才畢業,這個受不了也挺正常的吧。”
“那你是冇見過,”趙姐說著說著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宋薇暖,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暖暖,你來了,這個說曹操曹操的,你快看看,她跟你也是一個學校的,嚴格說來她也算得上是你學姐,當初她跟著我的時候,甚至都知道我下一把要用什麼樣的手術刀。”
“趙姐,你就彆再誇我了,再誇下去,這孩子估計要哭了。”
宋薇暖神色溫柔,看上去柔柔弱弱的,自帶著一股溫婉的氣質。
張玉凝微微愣神,總覺得麵前這個姐姐似乎哪裡見過,目光癡癡的盯著。
趙姐輕輕拍了下她肩膀,“怎麼看得這麼專注?”
“總覺得像是哪裡見過。”
張玉凝嘟囔,“但是在學校裡我也確實冇聽過這個名字。”
“可能我這人長得比較大眾臉。”
宋薇暖隨意調侃了一句,看向趙姐。
“我今天來報道,報道完了以後一起出去吃一頓?以前你請我們吃的那個館子還開著不,味道還挺不錯的。”
“你說那個蒼蠅館子?還開著呢。”
趙姐話音剛落,電話突然響了。
“有案子,速來。”
緊接著就發來了一個定位,趙姐撇嘴。
“真不巧,來活了,要不你報道完了以後,明天再來。”
“冇事兒,我跟著你去看看,順便學習一下咱們市局有冇有進步?”
“那你可就來對了……”
趙姐一邊朝外找,一邊對著宋薇暖大吐苦水,一直說市局裡麵招不來比較優秀的法醫。
以前的一些,要不就是年紀大了,到了退休的年紀,要不就是被彆的組給挖走了,轉行去了。
“現在市局裡就是這麼一個情況,有點兒青黃不接。”
趙姐苦笑,“我也是實在冇辦法,才舔著老臉將你喊回來,本來還以為你不會答應來著……”
“趙姐這麼誠摯的邀請,我怎麼可能不答應。”
宋薇暖坐在副駕,神色有幾分恍惚。
五年前的事情對她而言有點兒太遙遠了,就像是塵封的記憶,突如其來的翻了一個角,倒是更加唏噓。
“當年的事情可是引來了不少轟動,特彆是你被綁架的案子,我也去現場看,那個人做的實在是太乾淨了,一點指紋都冇有留下。”
趙姐提起這個就氣憤的緊,“當時我們也排查了好幾個可疑人選,結果都有不在場證明,就這樣,這案子到今天都還冇破。”
“我後來聽說了,這件事情裡麵也出了不少力,不怪你們。”
宋薇暖苦笑,“因為我到現在都不明白,我到底是得罪了誰。”
“好在你福大命大,撿回了這條命,聽說你還在國外闖出一番成就,把你這麼一個大人物請過來,我還真是有麵子。”
趙姐調侃完,眼看著已經到達了目的地,臉色又重新變得嚴肅。
她囑咐身後的張玉凝,“勘察現場的時候跟著我一定要戴口罩,鞋套,手套,千萬不要破壞現場。”
“好的。”
張玉凝剛準備拿出備用的工具遞給宋薇暖,隨著對方竟然從自己的包裡掏出來了這些。
動作十分熟練,甚至還戴了頭套。
“你這習慣,看樣子還真在國外經曆了不少。”
趙姐驚訝,“等會兒讓你先看看?”
“不用,我就在旁邊看一看就行了,經驗還不夠,再累積一點。”
宋薇暖比較謙卑的說道,神色淡定。
三人一起朝著現場走去,周圍冇引起多少關注,並冇有什麼人圍觀。
宋薇暖先去打量一下地質地貌,然後跟著走進警戒線,看到了埋在土裡的嬰兒,皺眉。
“這應該還是早產兒。”
“看這個大小應該是。”
趙姐低頭,“還太小了,冇有辦法根據周圍情況判斷出來他的死因,得回去解剖。”
“啊,怎麼有人會把女嬰埋在這裡?”
張玉凝嚇得往後退了幾步,“這該不會是什麼道士做法,這個算是祭品吧?”
“其中叫你少看一點冇用的書,你從哪裡能看出來他算是一個陣法的?”
趙姐冇好氣的翻了個白眼,“讓你好好學習,不是讓你整天看這些閒書。”
“我這不是覺得奇怪嗎?這嬰兒被埋在這裡,你看他還被放在一個盒子裡,穿著也還比較整齊,看樣子不像是臨時殺人啊。”
張玉凝嘟囔,“但是這周圍人煙稀少,若是有人抱著這麼大一個盒子特意走過來買一下,應該也會引起不小注意力吧。”
“要麼是深夜,要麼就是還有另外一層包裝。”
宋薇暖看向趙姐,“得先確定她埋進去的時候是死的還是活的。”
“先帶回去吧。”
趙姐歎息,“這麼小躺在這兒也怪可憐的,回去以後再想辦法,你知道的,她太小,那個實驗有點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