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你想點好的行不,就不能是我抓著他的小鞭子?”蔣博一臉不滿。
薄庭堯在他對麵的沙發上,坐下,拿出雪茄時,斜眼睨他,“抓到什麼小鞭子?”
蔣博叼著根菸,鼻尖哼出不屑,“他安插在財務的人,竟敢將賬務賬目透露出去,我順著一摸,這不得了,發現他的人財務跟業務部勾結,受—賄,事情捅到老頭子那兒,老頭子現在正在大發雷霆。”
薄庭堯拿著燃火器,對著雪茄燒,還不忘分晰,“你那二弟手段是有點,但是看人不行,這點是最大的致命點。”
“你倒是可以從他的人手裡下手。”
蔣博眯著眼,輕笑,“就他找的那種歪瓜裂棗,我還真看不上,但是能讓他吃鱉,我倒是可以勉為其難用一用。”
雪茄已經點著了,薄庭堯收拾好工具,夾起雪茄抽了一口,淡淡道。
“彆輕敵。”
“放心,盯著呢。”
蔣博說完,似乎想到什麼,彆有深意地瞟了瞟他,說。
“不過這次的事,還是阮棲提醒我的。”
薄庭堯唇上的雪茄,飄出來的煙霧籠罩著他的臉,看不出什麼表情,隻有淡淡的聲調。
“她?”
蔣博拿下唇上的煙,傾身點在台幾上的菸缸,菸灰落下後,說了來龍去脈。
“上次慈善會她當主持人,公司付給她的酬勞,被她的同事拿來作文章,應該是以私自接活的緣由,要開了她,她後來打電話給我,說公司的賬目泄了出去,我就順騰摸瓜,纔有這麼一出的。”
蔣博說完,抽了一口煙,吐出煙霧後,帶著小得意地說。
“不過為了感謝她的提醒,我也是幫了她一把。”
薄庭堯抬眼瞟他,其實蔣博不說怎麼幫她的,他也猜得出來,應該是給電台施壓,讓電台把人給弄回來。
蔣博盯著薄庭堯的表情,打量了好一會,都冇看出他臉上有什麼反應,狐疑。
“四哥,你現在跟她什麼情況啊?”
薄庭堯噴出濃濃的煙霧,看過來的眼神不明,“乾嘛?”
蔣博叼著煙,大喇喇地抻了抻腿,“上次在致真園,你們倆個突然消失,是去開房了吧?”
薄庭堯冇應是,也冇應不是,但蔣博是多年的兄弟,自然就清楚了。
手往膝蓋上一拍,“行,你的人,就是我的人,莞城電台竟然對阮小姐下手,那我就替你出手教訓他們。”
夾著雪茄的薄庭堯眉頭微蹙,“什麼叫你的人?”
蔣博反應過來,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口誤,純屬口誤。”
……
阮棲一下午,都在公司的瞭解公司的各部門情況,忙到下班時間,周音再次打來的電話。
“阮棲,隻要你說服蔣博,我可以讓你成為新聞主播的預備隊,一週給你一次出鏡的機會。”
阮棲正從公司出來,準備上車,聽到周音的話,她停在車邊。
“周組長,雖然我認識蔣博,但他做什麼決定,我真的無力改變。”
“你先彆這麼急拒絕,你去找蔣博試試看。”周音依舊不放手。
阮棲捏著手機,拉開了車門,坐上去後才應道。
“你彆抱希望。”
“明天你回來上班,儘快找蔣博聊一下。”
周音急,可阮棲不著急。
她替慕屹舟對付她,玩脫了,求她幫忙,她可不是聖母。
她掛了電話,開動車子,直往醫院駛去,今天下午,還是很不舒服,強撐到現在,應該是感冒了。
那天晚上,薄庭堯把她半道中扔下,估計是那時受到涼了。
她去門診,醫生開了藥及輸液,交費拿到藥後,把藥送到了輸液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