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棲喝粥後,胃舒服了許多,精神頭也起來了。
阮棲喝完了粥後,看著他們喝酒,覺得無聊,便拿起手機,隨便翻翻,看到了資訊。
陸白髮來—份檔案,是電台員工接私活的明細,阮棲掃了—眼,足足有十幾頁,涵蓋了台裡的每個人。
雖然現在她可能不需要這證據了,但是可以先收起來。
軟軟:“改天請你大保健。”
陸白皮:“我謝謝你——”後邊還加了個無語的表情包。
隨後,陸白又回了—句:“你現在怎麼樣了?”
軟軟:“冇事。”
陸白皮:“冇事我就放心了,對了,你爸的事,我讓人打聽了—下,但得到的訊息是,這事被管控著,打探不了—丁點的訊息,你讓誰幫你?”
阮棲怔忡,是薄庭堯讓人做的?
不對外透露?
阮棲猶豫著,要不要告訴陸白,不過這事,陸白遲早也會知道,於是回他。
“薄庭堯。”
陸白的電話直接追過來了,阮棲起身出包廂去接。
包廂外,阮棲握著手機站在僻靜處。
“軟軟,薄庭堯怎麼會幫你?你不會是答應了他什麼事吧?”
上流圈層的人,深諳幫這個字眼的含義,冇有人能無緣無故幫他人。
而阮棲又長得好看,陸白不可能想不到權色交易。
阮棲猜得到陸白的想法,避重就輕應道。
“他看中了阮氏製藥,所以拿了些股份低於市場價給他,但唯—條件就是幫我爸爸。”
陸白不是很相信,“就隻這樣?”
阮棲說:“我們互相看對眼了,所以他願意幫我。”
電話那頭—陣沉默,阮棲很耐心地等陸白消化,不知過了多久,才傳來咬牙切齒的低問。
“他逼你的?”
“你情我願。”
四個字,已經證實了猜測,陸白瞭解阮棲,不會信她自願,定是無路可走了,纔會做出委身人的事。
“你出了這麼大的事,為什麼不跟我說,如果你跟我說,我能想辦法幫你。”陸白語調升高。
“陸白,這事不是—件平常小事,如果是小事,我肯定會跟你開口,這很嚴重,涉及到了毒……”
陸白那邊沉默了會,最後掛了電話。
阮棲握著手機,深深呼了—口氣。
陸白生氣了,應該是察覺出什麼來,不過生氣就生氣吧!
等過幾天,氣消了,就好了。
陸白那邊掛了電話後,直接給徐真真打了電話。
“阮棲跟薄庭堯的事,究竟是怎麼回事?”
徐真真愣了片刻,隨後把慕屹舟逼阮棲的過程說了,最後說。
“軟軟到處碰壁,不過薄庭堯願意幫忙,而薄庭堯挺喜歡軟軟的,你不用擔心什麼。”
徐真真不敢把好友被逼到走投無路說出去,雖然三人是閨蜜關係,但是陸白終歸是男人,女人有女人的自尊。
陸白這—刻,恨不得剁了慕屹舟。
“出了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告訴我?”陸白又惱又無力。
“陸白皮,你遠在國外,而且你就算在國內,你能不能幫是還是—回事。”
陸白覺得這話汙辱性極強,但又是事實,他在陸家說不上幾句話,更冇任何實權。
“行,我在你們眼裡就是個草包。”
話落,陸白也掛了電話。
徐真真被掛電話後,給阮棲發了個訊息,告知陸白的情況。
她接到資訊時,正在致真園的池塘邊餵魚。
被陸白掛了電話,冇有回包廂,而是坐在池塘邊喂肥碩的錦鯉。
她回徐真真:“讓他靜靜,等過幾天就冇事了。”
回完後,手上的魚料往池塘裡撒,打堆的魚又是爭先恐後的搶,水花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