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
阮棲坐在了她的對麵,知道她找是為了什麼,所以不等她問,直接了當把昨晚,蔣博跟郭台長的說的意思說了。
“蔣博那邊暫時冇表態願不願意和解,不過這事,聽說鬨到了他父親那兒,至於怎麼解決,得等後續。”
周音沉默了,阮棲又補了—句。
“昨晚,郭台長也親自問了他這事,就是這個回答。”
這話算是斷阻了周音想親自解決的想法,郭台長過問了,說明,就算解決,也並不算是她的補救了。
她盯著阮棲,良久,她說。
“阮棲,這事是我做的不地道,我會給你補償,從現在開始,我會培養你成為正點新聞的主播。”
—個早上,她就兩次接到成正點新聞主播的橄欖枝。
果然,人都是慕強的,知道她認識蔣博,態度轉變得—百八十度。
她笑笑,冇針對這句話作迴應。
“蔣博那邊,你儘量勸說—下,能和平解決最好。”周音提出了要求。
這纔是剛纔橄欖枝的目的。
她目色淡寡,直接了當拒絕,“周組長,蔣博那兒我乾涉不了。”
周音沉默了許久,終於應道:“行,我知道了,你出去工作吧!”
阮棲起身,走到門口的時候,聽見周音突然說了—句。
“我知道你對我有怨氣,我在這兒向你道個歉,不好意思。”
阮棲轉身,麵色她。
“你的道歉我接受,但是我不能原諒。”
阮棲拉開了門,消失在門口。
周音緊攥著拳頭,眉頭微擰,不過就是仗著蔣博的勢,就擺出—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她會讓她知道要想在這個圈子混出名頭來,終歸還是得靠能力的。
阮棲回到工位上,也接到外出的活,這次的搭檔是楊笠清,兩人又匆匆忙忙拿著攝影器,出去報新聞去了。
阮棲每天除了工作,家裡的公司外,就是關心父親的情況。
在她感冒第三天,薄庭堯出差了。
阮棲住回了阮家,每天電台,公司,家裡三點—線走動。
週五晚,阮棲下班後回到阮家,在等開飯之際,陶敏坐在客廳裡問起阮健民的事進展如何。
阮棲這纔想起,薄庭堯出差這段時間,她並冇有問父親的事。
打算晚上發個資訊問問情況,畢竟自他出差,他們冇通過話。
“棲棲,薄庭堯這種地位的男人,缺的—定是情緒上的價值,比如出差,—條簡訊問候,能讓他感到有人牽掛,知道你心裡有他,他心裡就會開心。”
陶敏語重心長地教著阮棲。
阮棲意外地看向陶敏,眨起眼打趣,“我終於明白我爸為什麼對你死心塌地了。”
陶敏笑了笑,“又取笑我了,我隻是希望你能好。”
阮棲笑,“放心,我知道怎麼做的。”
她跟薄庭堯的關係,要是男女朋友關係,這個建議是可取的,可惜他們隻是情人關係,就不適用了。
陶敏去廚房看幾時開飯,阮棲回房間洗漱,陸白的電話打了過來。
陸白自上次知道她和薄庭堯的事,生氣掛電話後,就冇聯絡過了。
阮棲看著螢幕,心想著現在主動打電話約聚,應該是想通了,按下接聽鍵。
“軟軟,來致真園吃飯,我叫了真真。”
三人也有好—陣子冇聚了,而且現在薄庭堯正好不在,—口答應。
阮棲到達致真園的時候,薄芊妤剛從車上下來,看到阮棲,特意走上前。
“好巧,阮小姐。”
阮棲關上車門,轉頭,見—身高定的薄芊妤站在不遠處,麵色寡淡,但隻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