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壓完雲南白藥粉,小鳳姐就打電話讓我去她跟葉驕陽的房間。
一開門,卻見一個同樣穿著浴袍的陌生女人。個子不高,頂多一米六,身體也不算苗條,甚至還有點肉墩墩。
不過她這肉墩墩可都肉在了男人心尖兒上,那皮膚也白膩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她瞪著黑漆漆的大眼睛,“看啥呢?不認識了?”一甩頭髮,上麵跟抹了翔一樣。
我差點兒吐血,“小鳳姐?”
我勒個媽呀!原來王丹鳳那濃妝豔抹之下,竟隱藏著這樣一個小尤物。怪不得她鞋跟那麼高,想來一直是在彌補身高上的缺陷。
“我滴個媽呀!”我這纔想起要關門,調笑道:“差點兒瞅眼睛裡拔不出來!”
王丹鳳一笑,“你滾犢子吧你,跟葉子一比我啥也不是!”
正說著,葉驕陽已走出浴房,我勒個大去!這他媽是仙女下凡了麼?其實直到現在,在我心裡最美的依舊是葉驕陽。
無論臉蛋、身材、氣質,還是女人身上特有的那股勁兒,無一不是極品中的極品。
葉驕陽看我滿眼色眯眯的,不由白了我一眼,“彆鬨了!張金山等著我們呢!”
那個時候,鄉村度假剛剛興起,花河大佬們玩得很是高階。穿過幾排紅鬆浴房,鼻子裡都是好聞的鬆香味。
王丹鳳敲了敲門。
“進!”裡麵傳來張金山的聲音。
我們推門一看,裡麵隻有他跟一個站著服務的茶藝師。當然,花河的叫法是泡茶小妹兒。
張金山正在品茶,看到我們便一笑,“鳳兒,大哥怎麼可能冇義氣?不過是活得歲數比你大,得來今天不容易,我不得不多長個心眼兒,你懂了吧?”
王丹鳳臉一紅,點了點頭,不僅她明白了張金山的意思,我和葉驕陽也明白了張金山的意思。
他怕我是臥底,一直在試探我,就想看我出刀狠不狠,敢不敢要人命!
我們被張金山邀請著坐在他對麵,他跟泡茶小妹兒要來茶壺,親自給我倒了一杯,“猛子兄弟,得罪了啊!”
我那時也不懂喝茶什麼規矩,還傻了吧唧地跟護著人倒酒一樣用雙手去捂,好在張金山茶藝高超,冇他媽給我燙禿嚕皮。
喝了會兒茶,張金山不再打官腔,而是直接開門見山,“蔡三那事兒,其實很簡單,丟了麵子找麵子,丟了場子找場子嘛!”
他一笑,“官的那麵,我已經打過招呼了……”他一連列舉了十幾個相關部門,“這些人下去,就會通通扒他一層皮!”
我倒吸一口涼氣,怪不得葉驕陽說我見到張金山,就什麼都懂了!這就是張金山的能力,也是我還不懂,或者說不愛相信的那些。
而我以後要混下去,也必須要懂這些,甚至要去做這些。
張金山從桌上的雪茄盒裡抽出一根雪茄,泡茶小妹兒明顯是服務他服務慣了,趕忙給他點上。
張金山吸了口煙,往沙發上一靠,“可有些事兒呢!他們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反正都是臟買賣,你兄弟那麼猛,我想不用我教你!”
我趕緊介麵,“大哥放心!我的仇我肯定自己報!不過……我希望解決了蔡三之後,大哥能讓小鳳姐管那一片!”
這時所有人的眼睛都一亮,而又以王丹鳳為最。
其實我心裡十分清楚,葉驕陽依靠的是王丹鳳,而王丹鳳依靠的是張金山。我幫王丹鳳爭取權利,也就是在幫葉驕陽爭取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