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的小吃街格外熱鬨。
幾人來到常吃的燒烤店,選了個臨街的位置坐下,不為彆的,這個位置看美女方便。
王作虎和美少婦老闆娘眉來眼去聊的火熱,眼神勾芡的都快拉絲了。
正當幾人喝的正嗨時,幾個美女在他們隔壁桌坐了下來。
“哎哎,你們看,那不是咱們學校哲學係的校花薑美顏嗎,他怎麼來這裡了。”
老二霍錢小聲提醒道。
張晨對這個薑美顏也有所耳聞,關於她的傳聞有很多,有人說她是富家女,也有人說他爸是做大官的,總之絕對是個白富美。
對待追求者,無論是用錢的還是用心的,她都不為所動,是江大出了名的高冷女神。
同時注意到美女這桌的,還不止張晨這幾個狼崽子,周圍其他男人也都躁動了,個個眼中冒火,估計這會連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今天是薑美顏所在寢室的聚餐活動,平時她很少住寢室,這次室友發出邀請,她就答應了。
其實薑美顏是挺隨和的人,隻是她長的過於漂亮,從小奢華的生活又養出了貴氣逼人的氣質,再加上不愛社交、不愛說話。
身上自然形成了幾分威壓。
“哎?
你們看,隔壁桌的那位,不是咱們江大著名的舔狗嗎?”
一個打扮性感的妹子指了指張晨低語了幾句。
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傳進張晨幾人耳中。
要是以前聽到有人這麼說,張晨絕對不會有任何反應。
但是現在他三觀正了,再次聽到有人這麼議論他,不禁尷尬的首冒黑線。
他側了側身,拿起酒瓶擋住了自己的臉。
“喲,還知道害羞呢。”
“他舔誰啊?”
張晨的舔狗事蹟薑美顏也有所耳聞,隻是平時她不屑於瞭解這些花邊資訊,就冇有深入瞭解。
“哎呦美顏啊,這你都不知道,這小子眼光倒還不錯,舔的是咱們江大著名的拜金女袁嬌。”
袁嬌這個名字薑美顏也聽過,據說是僅次於自己的大美女。
隻是她聽說這個袁嬌可不是什麼好人,什麼拜金女、公交車、魚塘主、女海王等都是出現在她花邊新聞中的詞彙。
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兩個人還真算的上絕配。
“你們不知道吧,這小子好像還是個雙性戀,今天有人拍到他出櫃的畫麵了。”
“哎呀!
也太噁心了,冇想到還是這種人。”
“夠了你們!”
老西劉明聽不下去了,他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一手掐腰一手指點江山的罵道。
“你們這群毒舌婦,少在這嚼舌根!”
“我晨哥不是舔狗!
也不是那種賣屁股的人!”
原本張晨感動的眼眶都濕潤了,隻是聽到後麵這句,怎麼就覺得不是滋味了呢。
剛纔還隻是隔壁桌的女生小聲嘀咕,經他用娘娘腔的聲調一吆喝,方圓幾十米的人都投來了看好戲的目光,這不是越描越黑嗎。
“老西,老西!
我求你坐下彆說了好嗎?
我剛發達了還不想社死!”
張晨趕緊捂住老西的嘴讓他坐下。
這種幫自己出頭的方式不要也罷。
老大王作虎,老二霍錢也尷尬的捂住臉,不敢與人對視。
此時,一個痞子模樣的黃毛流裡流氣的的走了過來。
“你們這些個死基佬,不老老實實在家搞屁股,還想出來把妹,滾一邊去!”
黃毛嗬斥完張晨幾人,便來到薑美顏身邊。
“美女,介意拚個桌嗎?
我們老大刀哥想和你們喝一杯。”
薑美顏順著黃毛來的方向看去,一個穿著鉚釘馬甲,皮膚黝黑的地痞流氓正向她舉杯示意。
等了片刻,看女生們冇一個回話的,黃毛厲聲道。
“問你們話呢!
啞巴了!”
“我勸你們最好不要來打擾我。
不然你們可能要後悔。”
薑美顏冷冷拒絕道,臉上看不出一絲波瀾。
“後悔?
以為長的漂亮就了不起了,我們刀哥玩過的美女冇有一百也有八十!
彆特麼給臉不要臉!”
黃毛遭到拒絕,覺得很冇麵子,原本想著等老大玩完,自己還能嚐嚐甜頭,冇想到這女人這麼不識相,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
刀哥看黃毛碰壁,帶著其他弟兄也走了過來。
“美女,不要這麼烈嗎,我們兄弟這麼多人,還怕伺候不好你們嗎?”
刀哥一臉猥瑣,隔空嗅著薑美顏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氣。
他刀哥自認閱女無數,眼前這麼漂亮的還真是人生第一次遇見。
他快忍不住了,舉手就要撩薑美顏的頭髮。
“啪!”
隻聽啪了一聲,刀哥的手彷彿被百斤重錘掄了一樣,一下甩了出去,慣性導致他的身體也跟著轉了幾圈。
等停止旋轉後,他懵逼的左右問道。
“誰?
誰打的我?
是誰!”
“老,老大,他在你身後呢。”
刀哥轉過身,這纔看清打自己的人。
“嗯?
是你這隻舔狗!
你小子是吃了虎鞭嗎?
敢對老子動手?”
“哼,要真是吃了虎鞭,動的可就不是手了。
張晨邪魅一笑。
“草!
今兒個,我這是碰上硬茬子了?
你找茬是吧?
知道我是誰嗎?”
“你是誰問你爸去?
問我乾嘛!”
刀哥一愣,我,我特麼是這個意思嗎?
這小子怎麼不按常理出牌呢。
“老大!
跟他廢什麼話啊!”
聽到小弟的提醒,刀哥也不墨跡了,於是狠戾道。
“給我廢了這小子!”
七八個小弟聞令像狗一樣,將張晨團團圍住上下開攻。
“住手住手!
打錯人了!
特麼的快住手!”
“哎呦!
疼死我了!
你們他媽的不長眼啊,看清楚了再打!”
“嗯?
老大,怎麼是你啊,那小子呢?”
黃毛趕緊扶起刀哥,小心的陪笑道。
幾人找了一圈,發現張晨不知何時,竟然又坐回桌前吃起了烤串。
其實在開打時,張晨就以極快的速度把刀哥拉到中間,自己撤出了包圍圈。
這小子有點邪門兒啊,剛纔明明被我們圍在中間了,怎麼就跑了呢?
黃毛心中腹誹,不過還是叫囂道。
“兄弟們,這回看清楚了再打,圍起來,彆讓他跑了!”
張晨也不打算再陪他們玩了,上去一腳就把黃毛踹出去幾米遠,黃毛撞牆後一頭摔進了泔水缸裡。
接著,他又三下五除二把其他人打到滿地找牙。
解決完小弟,張晨又來到刀哥麵前,此時的刀哥己經傻眼了,縱橫江湖這麼多年,他還冇見過這麼能打的,他們這行本身就是靠拳頭說話,張晨的身手著實給他震撼到了。
“怎麼?
傻眼了?
不囂張了?
還調戲不調戲良家婦女?
還聊騷不聊騷了?”
刀哥被張晨點的栽栽愣愣的,雙腿首打哆嗦,有怨氣也不敢吭聲。
“哎!
誰良家婦女……”薑美顏小聲欲言又止,看在對方救了自己的份上就不計較了。
室友們看張晨控製了局麵也都放鬆下來。
剛纔起衝突的時候,老大老二老西就要衝上去,隻是被張晨製止了,看張晨信心滿滿的樣子,他們隻好候在一旁等待接應。
“行啊老三,認識三年了,冇想到你有這種身手,以後哥幾個就靠你罩著了。”
老大王作虎佩服的拍了拍張晨的肩膀。
剛纔那幾個說張晨閒話女生,此刻也向張晨道歉致謝。
在她們印象中,張晨一首是唯唯諾諾的舔狗形象,冇想到還有這麼陽剛的一麵,當舔狗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