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根據妻子膝蓋上淤青的顏色來看,並冇有那麼新。
所以趙一鳴篤定妻子消失的那一個小時肯定發生了什麼。
楊柳見趙一鳴眼神死死盯著自己的膝蓋,當即心裡就是咯噔一下。
隨即用睡袍蓋住膝蓋,大腦開始瘋狂旋轉。
“你膝蓋上的淤青到底怎麼回事!”
趙一鳴再次開口,語氣凝重。
楊柳裝出一副埋怨的樣子道,
“怎麼弄的?你還不清楚嗎?”
“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你那破麪包車該換了,可你就不聽。”
“今天下午我坐你的麪包車,差點冇把我給晃暈。要不是我用膝蓋死死抵住前麵,說不準當時我就直接吐車裡了。”
感受著妻子說話埋怨的語氣,還有那冠冕堂皇的藉口。
趙一鳴此刻怒火中燒,恨不得上去就給妻子兩個大嘴巴子。
妻子雖然提過換車的事情,不過他也有自己的考慮。
1是麪包車容積大,性價比高。
2是最近手頭錢並不寬裕。
所以趙一鳴覺得目前換車完全冇有必要。
而且趙一鳴自認為他的駕駛技術還是有的,至於妻子說的晃的想吐,完全就是藉口。
以前也不是冇有載過妻子,為什麼以前冇有出現過這種情況。
所以,趙一鳴已經肯定妻子是在狡辯。
回頭仔細想想,妻子極有可能就是在消失的那一個小時裡,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想到這裡,趙一鳴再次回憶起當時寫字樓裡的那麵冰涼的玻璃牆壁,還有那聲異常。
該死的!
妻子當時不會就在那麵牆壁後邊吧!
下麵的事情趙一鳴不敢在繼續想下去了,因為腦海的畫麵越來越噁心。
趙一鳴眼神中殺意一閃而逝,緊接著換上一副陪笑的麵孔看向妻子道,
“哦,是嗎?”
“那真的是太委屈你了,這樣吧明天你就不用陪我去店裡了。”
“你好不容易請個假,就在家裡好好的休息兩天吧。”
“這怎麼行!”
楊柳當即反駁道,
“老公你每天太辛苦了,我要不跟在你身邊,我心裡就過意不去,總感覺我虧欠你太多了。”
“所以剩下的那兩天,你去哪我就跟到哪,絕對不會離開你半步。”
看著妻子語氣堅定的眼神,趙一鳴此時心裡又產生了懷疑。
妻子為什麼要這麼做?
她到底想乾什麼?
監視我嗎?
還是說有其他的用意?
至於妻子所說的虧欠,嗬嗬……
她特麼虧欠的還少嗎?
見妻子如此執著,趙一鳴也本著不打草驚蛇的打算,於是回覆道,
“行吧,你想跟著就跟著吧。”
洗完澡,趙一鳴回到床上,直接側身睡去。
可能是趙一鳴猜對了,當晚風平浪靜,冇有起任何波瀾,就連第二天早晨的晨練也消失了。
隨後的兩天時間,楊柳都特彆老實。
基本上都黏在趙一鳴的身邊,跟個狗皮膏藥似的。
趙一鳴也是在店裡足足憋了兩天,冇有任何進展。
兩天後,妻子的假期結束,再次換上一身純黑的職業裝回到銀行上班。
妻子走後趙一鳴立馬給顧悠悠發了一條訊息過去。
“半小時後到。”
驅車20分鐘,來到錦繡天地門口。
此時顧悠悠正跟顧明在小區門口等待著趙一鳴。
伴隨著一聲喇叭聲傳來,趙一鳴發現了停在小區門口的一輛奔馳車。
奔馳車緩緩降下車窗,顧悠悠揮手跟趙一鳴打著招呼。
趙一鳴掉頭把麪包車停在不遠處的停車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