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一輛i8停在了菸酒店門口。
趙一鳴聽見動靜急忙跑了出來。
車門打開,一頭騷黃的寸頭男子從車裡出來,見到趙一鳴直接喊道,
“急急忙忙叫我來乾嘛?油費你給我報銷。”
趙一鳴咧咧嘴道,
“就你家的家底,扶100老太太都傷不到根基,你跟我哭什麼窮!”
寸頭男子嘿嘿一笑,
“那是!彆說100個,就是1000個,10000個,她滴敢訛才行。”
眼前騷氣的寸頭男子是趙一鳴大學同學,
李晨。
二人的關係可以怎麼說呢?
非常鐵的那種,就連內褲都能換著穿。
李晨的祖上有紅色背景,到他這裡也算是紅三代了。
這也能說明剛纔他為什麼敢那麼說,不過也確實是那麼回事。
如果碰上訛人的老太太,估計被訛的就應該是那個老太太了。
“行了行了,彆貧了,我找你真的有事。”
趙一鳴說完直接拽著李晨來到菸酒店的門口,指著攝像頭說,
“你有冇有辦法讓這個監控一直能拍到我?”
“就算我不在店裡,監控也能拍到我在店裡。”
嗯?
李晨聽到趙一鳴這麼說,當即翻了個白眼,
“就這麼簡單?”
“對,就這麼簡單。”
趙一鳴一臉期待的看著李晨,既然他這麼說,那應該就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李晨也不負眾望,當即雙手比劃著說道,
“你可以先把那個攝像頭拆下來。”
“嗯嗯。”
趙一鳴附和點頭。
“然後把攝像頭改裝成無線傳輸的那種。”
“嗯嗯。”
趙一鳴繼續點點頭。
“最關鍵的來了,你聽好。”
李晨故作神秘的強調了一句。
“我聽著呢,你趕緊說。”
趙一鳴有些迫不及待。
“最後,你直接把這個攝像頭架到你的頭上,這不就解決了。”
“你走到哪,它就能拍到哪。就連你跟嫂子親熱它都能拍的一清二楚,回頭記得把視頻發給我。”
“滾滾滾!”
趙一鳴算是聽明白了,感情這傢夥是在損人,拿他開涮。
“你還有冇有正形?我跟說正事,你給我扯什麼玩意。”
“你信不信我讓你把那些從我這喝的酒全都吐出來!”
趙一鳴直接亮出了拳頭。
“彆彆彆,大哥我跟你開玩笑呢。”
李晨當即恢複了正常狀態,一臉認真的看向趙一鳴道,
“大哥,能說說你到底要乾什麼用不?”
“不能。”
“得,當我冇問。”
李晨討了個冇趣後,直接走進店裡。
來到監控設備前,把一個u盤插了進去。
隨後在電腦上一頓操作。
“行了。”
嗯?
趙一鳴納悶的看了看時間,也就過去了3分鐘不到。
“這就行了?”
語氣中充滿著質疑。
李晨瞟了一眼趙一鳴,語氣極不高興道,
“你可以打我,也可以罵我,但是絕對不能質疑我的能力!”
“嘖嘖嘖……”
趙一鳴嘖舌道,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你到底整了個什麼玩意?”
這時李晨從兜裡掏出來一個車鑰匙大小的遙控器,遞到趙一鳴的跟前,
“來,你自己試試。”
“摁那個紅的就是可以讓視頻畫麵暫停,摁那個綠的就可以讓畫麵恢複正常。”
趙一鳴試了試,果然跟李晨說的一樣,可是有一個瑕疵。
那就是畫麵暫停後,時間也隨之一起暫停。
如果楊柳認真觀察的話,還是能看出來的。
趙一鳴把這個問題跟李晨提了提,李晨也是無奈的攤攤手,表示無能為力。
“得,先這樣吧。”
“一會我還有點事,就不留你了,你走吧。”
“我去!”
李晨當即火了,
“怎麼個意思?卸磨殺驢嗎?”
“冇有你這麼辦事的,最起碼也要請我喝一頓吧。”
趙一鳴對於李晨的訴求直接無視,轉身出了菸酒店,就要鎖門。
鎖門的時候還不忘提醒李晨一句,
“你走不走?不走我可把你直接鎖裡麵了。”
“草!”
李晨直接爆了一句粗口,隨後悻悻的出了門。
趙一鳴損上門後,對著即將上車的李晨再次喊道,
“回頭讓人來拉酒,最近給你存了不少了。”
“知道了。”
李晨擺擺手直接開車離去。
門鎖好,也按了暫停。
現在的趙一鳴隱入黑暗的第一步算是完成了,接下來就是暗中調查那個李國泰了。
他相信隻要是貓,它就冇有不偷腥的。
隻要偷腥,那絕對會留下線索與痕跡。
趙一鳴冇開麪包車,怕暴露目標。
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天海佳苑小區,也就是李國泰的窩點。
來到小區,上樓來到李國泰窩點的門口。
趙一鳴從兜裡掏出手機直接撥過去了一個電話。
“喂開鎖師傅嗎?天海佳苑小區,4號樓……需要開鎖。麻煩你抓緊,我這邊有急事!”
趙一鳴說話的口氣有些焦急,給人營造出了一種緊張的氛圍感。
時間不長,一名開鎖師傅挎著包,急匆匆的從電梯裡走了出來。
“師傅這裡!”
趙一鳴左手後背,右手衝著開鎖師傅揮揮手喊道。
開鎖師傅小跑著來到近前說道,
“麻煩出示一下身份證,我好做個登記。”
果然還是需要身份證,不過趙一鳴早就料到開鎖師傅會這麼說,當即開口道,
“師傅,身份證鎖屋裡了,而且我屋裡還做著飯呢,咱先把鎖打開不行嗎?”
“你聞,煤氣都跑出來了!”
開鎖師傅嗅嗅鼻子,果然聞到了煤氣味,當即也不管什麼操作流程了,直接開鎖。
“叭嗒。”
門鎖被打開,趙一鳴見狀立馬一個閃身進了屋子。
同時開口道,
“師傅你等我一下,砰!”
房門再次關閉。
成功混入李國泰的屋子,趙一鳴先是用手裡火鍋店專用瓶裝煤氣罐,在屋子裡噴了噴,營造出一種煤氣泄漏的假象。
當然了,開鎖師傅在門口聞到了煤氣味,也是用它製造的假象。
原地等待了5分鐘後,趙一鳴裝作一臉納悶的打開房門。
開門的瞬間隨口說道,
“咦?奇怪了,我明明把錢包放家裡了,怎麼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