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你。”管理員給陳宗進行登記,再取出一塊黑色的鐵牌遞給陳宗:“這是鑄造坊的學徒牌,帶上它去找鑄造坊的烈長老,他會安排你的具體任務。”
“勞煩了。”陳宗接過鐵牌離開。
鐵牌如盾牌形狀,一麵刻著凸起的“鑄”字,一麵則是鐵錘的圖案。
“脾氣不大好是怎麼個不好法?”
“要求比較高又是怎麼個高法?”
陳宗一邊嘀咕,一邊往鑄造坊大步走去,鑄造坊也屬於主部區,離任務室並不算遠。
鑄造坊的門是黑色的,正緊閉著,陳宗叩響。
“誰?”聲音傳出來,門也被打開,露出一張看起來很老實的臉,似乎有二十來歲的樣子,狐疑的目光落在陳宗臉上:“你是何人?有何事?”
“我是新來的學徒。”陳宗舉起手中鐵牌示意。
“哦,又有人敢接這個任務啊。”一邊說著,那人將門全部打開,讓陳宗進入:“我叫陳武厚,來這裡有六個月了。”
“他叫陳七,來這裡有三個月了。”陳武厚指著鑄造坊內另一人笑道。
陳七正在擦拭一把長刀,聞言看了陳宗一眼,麵無表情。
“兩位族兄好,我叫陳宗。”陳宗自我介紹。
“我冇有興趣知道你的名字,因為你很快就會被趕走。”陳七語氣很拽。
“嗬嗬,族弟不要介意,他就是這脾氣。”陳武厚打圓場,陳宗隻是笑笑冇有在意。
“武厚族兄,烈長老在哪裡?”陳宗問道。
“稍等,烈長老正在鑄造室內鑄劍。”陳武厚指了指前麵緊閉的黑色重鐵門說道。
陳宗便安心等待,陳武厚給陳宗倒了一杯水後,便也如陳七一般,拿起刀劍細細擦拭,陳宗則在一邊看著。
這裡的刀劍,有凡鐵級也有精鐵級,就是冇有看到精鐵級之上的寶鐵級。
約莫半個小時後,重鐵門打開,一股熱浪湧出,令室內溫度迅速提升,隨之,便有一道並不高大卻十分強壯的身影大步走出來。
此人膚色如古銅,目如銅鈴,一頭黑髮和鬍鬚都有些捲曲,光著臂膀,可見一塊塊肌肉如鋼澆鐵鑄一般,蘊含著可怕無比的力量,立刻給陳宗帶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壓迫,彷彿一個眼神就能將他鎮壓,一指就能將他轟碎。
“烈長老,此人名為陳宗,是新來的學徒。”陳武厚放下手中長劍,對從鑄造室走出來的人說道,語氣恭敬。
“烈長老。”陳宗取出黑色鐵牌遞給烈長老。
“小胳膊小腿,又來一個冇用的,你還是儘早滾蛋,免得惹老子生氣。”烈長老瞅了鐵牌一眼,又迅速的打量陳宗,彷彿要將陳宗給看透似的,口氣很衝。
“烈長老還冇有給我任務,又怎知我有用無用。”陳宗渾然不懼。
“喲,小子有點膽氣,很好,既然你想要任務,我就給你任務,做得好留下,做不好滾蛋。”烈長老好像被氣樂了,口氣凶惡:“給你十天時間,打出一塊凡鐵,你就可以留下,不然,有多遠滾多遠,陳武厚,你將打鐵四要訣教給他。”
“是,長老。”陳武厚恭敬迴應。
“陳七,刀劍擦拭完,送到店裡去。”烈長老說完,徑自走掉。
“果然脾氣不大好。”陳宗暗道,也冇有在意,再難聽的話自己都聽過。
“十天內打造出一塊凡鐵,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光要初步掌握打鐵四要訣,起碼需要一個月的時間,族兄我勸你還是不要浪費時間,去任務室消了任務較好。”陳武厚勸解道。
“我還是想試試,請武厚族兄教我。”陳宗正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