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雖是意外,可卻是她心裡唯一的慰藉。
“本王就知道,你這賤人一直在記恨著本王,恨本王拆散了你和蕭崇,所以你就給本王戴綠帽子,本王替他蕭崇養了這麼多年的兒子,不得從你們母子身上討回來?”
說著,他轉頭就要去抓長生,瑞王妃眼疾身快的擋在孩子前頭,“你想乾什麼,你若想動長生,先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
‘啪!’
瑞王又是一巴掌,打在瑞王妃臉上,緊接著一腳,踹在她腹部,瑞王妃不堪重力,身子重重的撞在床上,但她還是第一時間緊緊地抱緊了長生,不讓瑞王傷害他。
瑞王揚起拳頭,就要對這對母子拳打腳踢,突然,拳頭被人拉住。
偏頭,看到一個小姑娘正擒著他的胳膊,瑞王眼神微動,“是你!你怎麼在這兒?你敢私闖本王府邸!”
唐時錦翻了好大個白眼,冷笑一聲,“我一直在這兒,打女人,你也算男人?”
家暴男,是她最厭惡的。
“我教訓我的王妃,關你什麼事,本王還冇找你算賬呢!你還敢送上門來!”瑞王語氣陰沉。
要不是她,在認親宴上胡言亂語,外頭也不會有這麼多的閒言碎語,害他被人嘲笑!
瑞王想給她個教訓,不想竟抽不回拳頭。
唐時錦看著纖細小巧,力氣居然這麼大!
“隻會在女人身上找優越感的垃圾。”唐時錦冷嗤,然後一腳踹在瑞王的膝蓋窩裡,同時手上一推一折,瑞王的胳膊發出‘哢嚓’的清脆聲。
他悶哼一聲,捂緊了胳膊,“你好大的膽子,敢對本王……嗚嗚!”
聒噪。
唐時錦響指一打,瑞王頓時身不能動,口不能言。
定身禁言符,就適合這種人用。
瑞王妃見瑞王被製住了,微微鬆了口氣,一隻小手撫上她的臉頰,“孃親,疼。”
被瑞王扇了兩個巴掌,瑞王妃冇有哭。
可長生木訥的三個字,瞬間讓她落淚。
她緊緊地抱著長生,“孃親不疼,長生乖,等長生好起來,孃親帶你離開這裡。”
她頂著紅腫的臉頰,將袖兜裡的小瓷瓶交給唐時錦,“三小姐,拜托你了。”
唐時錦點點頭,用瓷瓶裡的一滴精血做引,祭出一張符籙,慢慢將長生體內的黑氣從頭頂吸了出來。
長生呆滯的眼神隨著黑氣的吸出,也在一點點的變得清明,直到黑氣完全吸出,唐時錦又用一張符,將黑氣鎖在瓷瓶裡,接著手心燃起冥火,瓷瓶頃刻間化為烏有。
“姐姐。”長生一雙烏黑明亮的眼睛看著她,“謝謝你救了我。”
唐時錦笑笑,“不用客氣,我收了報酬的。”
見兒子不再是呆板的模樣,瑞王妃又哭又笑,喜極而泣,起身就要朝唐時錦跪下去,“多謝三小姐救命之恩,三小姐便是長生的再生父母,大恩大德,我們母子此生不忘。”
唐時錦輕輕拉了她一把,不叫她跪,“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是我們修道之人應該做的,而且我也很喜歡長生。”
經過這麼一折騰,天已經大亮了,太陽高懸,唐時錦從瑞王府出來的時候,伸了個懶腰。
“該去下一家收銀子了。”
打工人的快樂也就在領銀子的時候了。
唐時錦一掏布袋,發現瞬移符冇有了,這一晚上把僅剩的幾張瞬移符都用完了,還冇來得及重新畫。
隻能腿著兒去陸家了。
也罷,就當散步了。
唐時錦悠哉悠哉的去往陸家,路上還買了兩個大肉包當早餐,新鮮出爐的肉包香氣四溢,唐時錦一整個大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