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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療懿症,整頓後宮!手握係統殺瘋 第11章

“在遇到烏龜和天道之前,你有記憶嗎?”係統趴在兆瑞手上問道。

“有啊。”

“那就奇怪了,你冇失憶,又不是我主人,為什麼可以和我融合呢?”

“我也不太清楚,先回識海待著,”兆瑞掂兩下,係統“嗖”的一聲消失不見。

此時,阿狼正巧回來複命,她進門時臉上還帶著未消散的怒氣。

“主子,您救了隻白眼狼,”阿狼憤憤的說著,走到兆瑞身邊。

“海格格?”

“不是她還有誰,我送她回去的路中遇到青格格,當時她眼睛就亮了。”

“二話不說跪下道謝,說昨晚的事她全知道,青格格為她頂撞弘曆,她很感激。”

“青格格臉皮倒厚,也不解釋,樂嗬嗬的接受海格格跪拜,沾沾自喜的離開。”

兆瑞起身牽著阿狼落座:“海蘭為什麼覺得青櫻頂撞弘曆是為了她?”

“今天清晨青格格從繡樓處回來,有些人以為她是給海格格求名分,得罪王爺被罰。”

阿狼頓了頓,繼續說道:“她們一個眼瞎,一個心黑,最好湊一塊,彆來打擾主子。”

海蘭回到住處後,坐立不安,阿狼臨走時凶狠的眼神曆曆在目。

“主兒,您抖什麼?是不是受涼了?”葉心關切問道:“奴婢給主兒拿個手爐。”

“冇事,我太害怕了。”

“瑞福晉對您青睞有加,有她護著您,您還有什麼可怕的?”

海蘭低聲道:“我怕瑞福晉,我怕她對青櫻姐姐不利,對我不利。”

“啊?”

葉心震驚於海蘭想法,解釋道:“瑞福晉她不是飛揚跋扈的人,主兒您……”

“知人知麵不知心,你還年輕不懂這個道理,”海蘭立刻打斷葉心,憂愁道。

海蘭上趕著的舉動,很合青櫻的心意,她不介意擠幾個微笑送給海蘭。

如此廉價的東西,也隻有海蘭視若瑰寶,她恨不得化身哈巴狗,一天搖十二個時辰的尾巴。

對於兆瑞,海蘭則是能躲就躲,躲不過去便扭扭捏捏上來行個禮,問個安。

兆瑞不在乎她的行為舉止,隻希望她彆背後對孩子下手,對璟凰璟耀下手。

可高晞月看不慣青櫻那輕狂的樣子,看不慣海蘭那諂媚的樣子,時常陰陽兩人。

“瑞姐姐,你又不是好脾氣的人,怎麼對她倆步步退讓,看的我心疼。”

高晞月坐在兆瑞的院子裡,翹著二郎腿,滿臉的不屑與鄙夷。

“青櫻什麼品行,你我不是不清楚,連親爹都能捨棄的人,怎麼會為海蘭求情!”

“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彆管她們,”兆瑞擺擺手,不想提那兩個糟心玩意。

昨晚錦衣衛告訴自己,金玉妍給富察諸瑛送相剋的食物,還意圖收買宮女素練。

“你最近和金玉妍走的很近?她有冇有給你送什麼東西?”兆瑞望向高晞月。

“那個玉氏啊?區區異國貢女,不過她挺會說話的,我偶爾留她解解悶。”

“你不喜歡她啊?那我以後不和她來往了,”高晞月見兆瑞神色不悅,忙改口。

兆瑞拍拍高晞月的手:“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異國人總要提防些。”

“好,我都聽你的。”

王府的日子過得飛快,轉眼到雍正十三年端午節,府裡上下“其樂融融”。

兆瑞一曲《廣陵散》技驚四座,高晞月的琵琶亦不遑多讓,二人合奏更是默契十足。

金玉妍的扁鼓舞、扇舞、劍舞令人眼花繚亂,陳婉茵雖不擅歌舞,但畫畫一絕。

弘曆本就是附庸風雅之人,見大家各顯神通,心癢難耐,忍不住下場。

“婉茵啊,本王瞧你畫的甚好,就是單調了些,不如本王給你題幾個字。”

“妾身謝過王爺。”

陳婉茵怯生生回答,小心翼翼遞過毛筆,麵對心愛之人,她有些手足無措。

“綵線輕纏紅玉臂,小符斜掛綠雲鬟,佳人相見一千年。”

“好,好畫配好字,好景配好詩!”

弘曆寫完讀了一遍,大聲稱讚,陳婉茵麵紅耳赤,羞澀的低下頭。

“王爺,陳格格並未纏繞綵線,頭上也冇有掛小符,王爺這句詩用的不合適。”

青櫻離席走到台前,盯著陳婉茵認真道:“你自己說,這詩合不合適。”

“妾身…”

陳婉茵無助的看向弘曆,弘曆不耐煩的放下毛筆,擋在婉茵身前,向青櫻解釋道。

“這三句詩是東坡先生端午節所作,描寫民間習俗,意思到了就成,不必摳字眼。”

青櫻轉頭瞥一眼陳婉茵,眼神直白,飽含惡意——你不配這首詩。

“王爺,妾身覺得你應該重新題詩。”

“本王已經寫好了,總不能撕了重畫,來年端午再說,”弘曆敷衍道。

“嗯…”青櫻嗯了半天,再次提議:“讓陳格格畫一幅旁的什麼,婉茵,你覺得呢?”

弘曆曉得陳婉茵老實忠厚,笨嘴拙舌,有心護著她,隻能好聲好氣哄著青櫻。

“大過節的,你這是做什麼,回去坐著,欣賞欣賞歌舞,吃些點心糕餅。”

誰料,青櫻臉色大變,隻把眼一橫,眉一豎`д´ 開口指責。

“王爺是想用點心堵妾身的嘴嗎!”

弘曆:(=゚Д゚=)???

“妾身領罰便是!”

說完,扭頭回到座位,冷臉吃糕點,吃著吃著,兩行淚緩緩流下。

一片寂靜,鴉雀無聲,眾人麵麵相覷,尷尬無比,也歇了玩耍的興致。

弘曆火冒三丈回到主位,越想越氣,起身離席,找孩子們玩耍。

“姐妹們,端午佳節,怎麼個個沉著臉,來,我敬你們一杯。”

琅嬅笑容溫和,朝大家舉起酒杯,在她的努力下,氣氛勉強回暖。

酒過三巡,琅嬅有些醉意,眼神放空,她很久冇有歇息,疲倦的很。

遠處,孩子們聚在一處打打鬨鬨,富察琅嬅看得眼熱,比她先進府的有孩子。

甚至晚進府的蘇綠筠也有孩子,眼看諸瑛都懷二胎了,自己還是冇有。

(雍正九年九月,烏雅兆瑞生二阿哥永琥,雍正十年四月,蘇綠筠生三阿哥永璋)

午夜夢迴時,琅嬅常常悔恨,是不是因為她用陰損手段算計兆瑞和晞月,才招來報應。

“啊!”

正當琅嬅暗自神傷時,諸瑛的慘叫聲突然在耳畔響起,定睛望去。

諸瑛歪倒著捂住腹部,嘴裡吐出幾口黑血,席間眾人被這一幕嚇懵了。

“來人,快來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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