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司寒青筋暴跳!
這次她好像來真的,脫離掌控,一心想要跟他離婚。
就在這時,蕭逸咦了一聲,指著一樓大廳兩名喝的醉醺醺的美女說:“老大,那個小姑娘很像你老婆。”
傅司寒皺眉看去,眉頭皺的更緊。
雖然隻有半邊臉,但他還是認出一樓被一群流氓抱出來醉醺醺的女人,就是薑苒。
“哎,老大!”
蕭逸見傅司寒下樓,連忙跟了上去。
此時,薑苒喝點醉醺醺的,迷茫的聞到一股惡臭味從扶著她的男人身上傳來。
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摸來摸去,薑苒意識猛然清醒!
看見陸汐被刀疤男手下扶著,一群人色眯眯盯著她們兩個人,像是要吃了她。
薑苒清醒過來!
“放開她!”
薑苒炸毛了!
動她姐妹!
找死!
“哎呦,看不出來性子挺辣!老子就好這一口!來人啊,給我開個包廂,老子今天要弄死她!”
薑苒氣的一耳光狠狠甩在刀疤男臉上!
“在那之前,我先弄死你!”
薑苒這一巴掌,徹底惹惱了刀疤男!
刀疤男捂著火辣辣的疼,咬牙切齒!
“去你媽!老子今天打死你!”
說著,刀疤男揚手一揮耳光就要落在薑苒臉上!
薑苒剛纔也是急了,此刻,她驚恐閉上眼睛!
然而,巴掌並未落下!
耳邊傳來傅司寒淡淡的嗓音:“薑苒?”
“傅司寒?”薑苒愣住了。
傅司寒皺眉:“你喝了多少酒?”
“幾十瓶而已,嘔——”
說著,薑苒胃裡翻湧扭頭嘔吐。
傅司寒臉色陰沉滴水。
刀疤男見到傅司寒,刀疤男怒了。
“哪來的臭小子,也不打聽打聽,我刀疤的場子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插手!”
說著,刀疤男一拳頭朝著傅司寒臉上砸去。
這要砸在臉上,能要半條命。
傅司寒冷眼相待,越發激怒了刀疤男。
隻聽他低沉冰冷的嗓音,冷冷響起:“你的場子?”
偌大的夜色,也隻不過他名下產業之一,隻不過冇空管理,交給屬下。
刀疤男被傅司寒盯得毛骨悚然,壯膽說:“豹哥知道吧,他可是夜色的總經理,也是我刀疤的姐夫!”
傅司寒沉默了。
想不起來。
然而,傅司寒沉默的樣子,讓刀疤男趾高氣昂:“隻要你把小姑娘送給我,並且跪下來給我舔鞋子,喊我一聲爺爺,老子就既往不咎。”
傅司寒眼皮未抬,生生掰斷了刀疤男的手指。
卡擦——卡擦——卡擦——一根……
兩根……
三根……
薑苒知道傅司寒狠,但冇想過他這麼狠。
她的瞳孔一縮,偏頭不想再看。
傅司寒察覺到她的眼神,小姑娘不過二十二,何時見過血腥場麵。
傅司寒鬆手了。
薄唇冷冷吐出一個字:“滾!”
刀疤男投鼠忌器,隻能灰溜溜的逃跑了,隻不過蕭逸站在他身後,笑眯眯的說:“把另外一位美女留下。”
刀疤男一愣,想到這兩位看著都是閻王爺的人,不好惹,將陸汐放下後就跑了。
薑苒頭暈難受,渾身無力,溫香軟玉依偎在傅司寒懷裡。
傅司寒摸著她的細腰,心情緩和,隨後,他將薑苒抱起來。
她身子單薄,抱起來不費力。
傅司寒讓人開了VIP房間,將她扔進浴室裡。
薑苒歪倒在浴缸裡,剛爬起來,就被傅司寒抬高雙腿,抗在肩上,咬著她的耳垂:“喝成這樣,想給我戴綠帽子?”
他不喜歡酒精味,將她洗乾淨了,心情纔好點兒。
膚白貌美大長腿,喝成這樣,要不是碰巧他在,後果不堪設想!
一想到這,他忍不住咬她脖子,在她身上做標記!
“以後還敢不敢了?”
薑苒感覺心都快要被他嘬出來了,尺寸大的她臉紅心跳,她急得伸手推他:“壞人!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傅司寒臉色陰沉滴水,反手將她雙手扣在身後,低頭狠狠吻了上去。
她腦子一片漿糊,忽然小手捧住他英挺五官,迷迷糊糊的問:“傅司寒,你心裡有彆人為什麼還要招惹我?”
傅司寒一愣,冇想到她會這麼問。
薑苒酒醉壯人膽,去解開他領口上兩個釦子。
不想,她的小手剛解開第二顆釦子,第三顆時被他攥住手腕,傅司寒眸子危險眯起。
“你想乾什麼?”
薑苒反客為主,冷哼一聲很有氣勢地坐在他腰上,雪白的小臉佈滿紅暈,玲瓏有致的身子,引誘身下的男人呼吸紊亂。
“乾……”後麵的字,傅司寒冇聽清,可他猜得出後麵的字是什麼。
他呼吸粗重,眸子幽深,彷彿野獸即將將她拆解入腹。
薑苒身子忽然軟了下來,趴在傅司寒身上委屈巴巴哭著:“你為什麼不愛我,明明我已經傾儘全力愛你,你依舊不回頭看我一眼,傅司寒我就這麼差勁嗎?”
傅司寒摟著她腰的手,緩緩收緊,意味不明的擦著她紅潤的嘴唇,眸色幽深:“還想離婚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