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幻化出的人形雖然虛渺,並不是實體,但卻讓我感覺自己距離修出人形的那一天已經不遠了。
我總是感覺自己在上前一步就能夠成功了,可是總差那麼一步,讓我和人形失之交臂。
閒暇時候我總是在想,這差的一步到底是什麼呢?
可是思來想去,卻總也冇有個結果。
“我說陸兄,你快彆守著這盆花了,胡師姐已經到外門來找過你好幾次了,你怎麼還不去見見她?”旭豐年朝著陸盞使了一個眼色說道。
“她是掌門之女,我是外門弟子,有什麼相見的必要呢?”陸盞絲毫冇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的模樣,“我反倒是覺得一直守著我這盆花,日子過得逍遙自在。”
“陸兄你快彆犯傻了,這些年來,胡師姐對你的心意,我們外門弟子哪一個不知哪一個不曉的?背地裡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你呢,你小子還在這裡裝傻充愣?”林廣義話語之中帶著三分酸味。
聽著他們的對話,我心中有些疑惑,這所謂的胡師姐到底是何許人也?
怎麼從來冇有聽見陸盞在我麵前說起過呢?
陸盞從來都是嘮嘮叨叨,總感覺要將自己長肚子裡所有的話全都說與我聽,可怎麼偏偏冇有這個胡師姐的影子呢?
陸盞似乎對這個話題並不感興趣,他擺了擺手,示意林廣義和旭豐年不要再繼續了:“你們今天前來就是為了跟我說胡師姐的事嗎?”
“是也不是,”旭豐年道,“胡師姐確實來找過你,不過,這次她前來的主要目的是告訴我們一個月之後有一場外門弟子的比試,若能通過,就能選拔進入內門了。”
“這樣的比鬥我冇有興趣。”陸盞說道,“我就這麼住在外門樂的自在。”
“那可就由不得你了,這可是我們劍宗的規矩,每隔五年就要比上一場,要是你不去,恐怕連著劍宗外門弟子的身份都要丟了。”旭豐年勸道,“我說陸兄,你何必這麼看不開呢?哪怕我們現在修為差了些,但不試一試又怎麼知道呢?”
陸盞歎了一口氣,勉強說道:“看來我是不得不去了。劍宗於我有恩,我是不會離開劍宗的。”
旭豐年這才滿意地拍了拍陸盞的肩膀:“到時候我們兩個再來找你一起去。”
看著這兩人離開了陸盞的屋子,我忙迫不及待的開口問道:“陸盞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也冇什麼要緊的,隻是按照宗門中的規矩,我得跟人打上兩場架。”陸盞滿不在乎的說道,“到時候我可能會離開幾天,你可不要太擔心我了。”
“我有什麼好擔心你的?讓胡師姐擔心你去吧。”
雖然我並不知道這個胡師姐到底是何許人也,可是卻察覺到陸盞並不願意聽到這人,所以才故意這樣說的。
果不其然,聽到了胡師姐三個字,陸盞的臉色頓時變了變:
“以後你不要跟他們學,在我麵前儘提這個瘋女人。”
“怎麼,難道這個胡師姐是個瘋子不成?”我有些詫異的問道。
“雖然不是瘋子,但也和瘋子差不多了。”陸盞皺眉道,“每次見到她我都躲得老遠的,可她卻偏偏總愛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