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臉上閃過一絲無語，轉而被得意代替。
“今天我去跳操，你猜怎麼著？”
“一群人撲上來就問我奶粉走哪裡買的？讓我把地址或者是那個叫什麼...鏈接？對對，鏈接發給她們。”
“我說這哪有什麼鏈接，都是要找代理才能買的，之前跟你們說的時候，你們不都還不屑一顧嗎？”
我媽模仿地惟妙惟肖：“有個我不待見的女的，她今天也來問我要鏈接，可把我得意壞了！”
她說的口乾舌燥，我適時地遞給她一杯水。
我媽拿起水杯一飲而儘，“待會你嫂子回來，讓她再多買點！”
正說著，門把手被扭動，林露風塵仆仆地回到家裡。
手上還拎著大包小包的產品。
我媽趕緊放下水杯，走上前噓寒問暖：“露露，今天工作累不累？雪兒，過來幫你嫂子提東西！”
“露露，上次那個奶粉，我給我那些老姐妹們都喝了，現在一個二個的都在問我是哪裡買的！”
林露眼睛放光，“是嗎？我之前就說那奶粉不錯吧。”
我媽似是想起了什麼，轉身從包裡掏出來一遝現金。
“我跟她們說了是我兒媳婦帶回來的，他們都央著求著讓我從你這再買點。”
林露借過錢，數了數，笑道：“媽，下次再問，你就把我電話號給他們就好，單買不劃算的，從我這裡批發更優惠。”
“好好好！”
我從儲藏室出來，好奇道：“嫂子，你剛纔帶回來的產品好像和之前的不太一樣。”
5
林露解釋道：“這是最新款的補腎精華，公司搞特價，我又進了一些。”
她脫下大衣掛在門後，徑直坐在沙發上，我媽立刻將倒好的水端了上去。
“這補腎精華賣給誰呀？都是老頭子才用的東西吧。”
林露笑了笑：“爸不是也有朋友嗎？讓他也去推薦推薦啊！”
“我現在是多領域發展，什麼男士保健品、女士化妝品、老年奶粉，我手上都是有貨源的，在外麵你想買可都買不到！”
...
林露的事業做的風生水起，我媽推薦的姐妹們買了不少奶粉回家。
林露見奶粉銷量不錯，一股腦進了好幾箱，幾乎快把儲藏室堆滿了。
我媽見狀，不免有些擔憂：“露露，你這次進的貨會不會有點多了？”
林露拍了拍箱子上的浮灰：“這纔多少？奶粉喝得快，等你姐妹們來買貨的時候再進，那不是讓人家乾等著嗎？”
我媽一想也有道理，便不再言語。
而我看那堆積成山的奶粉罐，偷偷問林露：“嫂子，你現在升到幾級了？”
“B級。”
B級進一罐奶粉要299，林露一口氣買了幾乎能堆滿整個房間的量，至少花了兩三萬。
不過對於現在的林露來說，賣掉這些奶粉易如反掌。
果然，冇兩天家裡開始進出一些陌生人。
來的大都是中年女性，跟著林露進了儲藏室。
不知說了什麼，她們臨走的時候都是幾箱幾箱拿著奶粉走了。
“這些都是我發展的代理，他們每賣出去一罐奶粉，還要給我返30呢。”
林露數著手裡的鈔票，笑得合不攏嘴。
“這樣下去，等你哥回來，咱們家就要換新房子了。”
我哥在工地上乾活，前幾個月跟著一個北方老闆到西部去蓋房子，一時半會回不來。
林露還做著美夢：“等我升到S級，就不用再辛辛苦苦進貨賣貨，等著下級給我錢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