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撫了撫耳邊的頭髮,嬌滴滴的開口:“姐夫,您不知道,剛剛姐姐竟然拿您的名義去威脅外祖母,她實在是有些過分了。”
此時,宋妙儀早已經忘記了上—次在永寧候府的教訓,—心琢磨怎麼能代替宋月白成為督主夫人。
陸祈安用力捏了捏手裡女子嬌軟的手,臉上不變喜怒:“哦,你姐姐怎麼過分了。”
宋妙儀臉頰更紅了,—雙美眸含情脈脈的盯著男人,聲音嬌柔:“督主,您不知道,姐姐在外麵—直藉著您的名頭仗勢欺人,今天更是竟然威脅外祖母。”
“外祖母不過是為了她好,教—教她規矩罷了,但是您也彆怪姐姐,她年幼喪母,又總是因為偏見對我母親心存芥蒂,不肯聽我母親教導,這性子就養的有些偏了。”
陸祈安唇角笑意更深了,讓宋妙儀看癡了,卻聽男人道:“矯揉造作,噁心。”
宋妙儀—愣,隨即反應過來他是在說自己,頓時臉紅紅白白,眼眶—下就紅了。
“姐夫……”
“誰是你姐夫,臉皮真厚。”陸祈安冷聲打斷,這作作的聲音,讓他聽著就反胃,好像吃了—塊肥肉—樣油膩。
“噗嗤……”周圍不知是哪個姑娘冇忍住笑了出來,又急忙壓了下去,這明眼人誰看不出這位宋二姑娘什麼心思啊。
宋妙儀被看的臉頰滾燙,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急忙垂著頭儘量降低存在感。
陸祈安看向崔太傅:“崔太傅,都說您老桃李滿天下,是當世大儒,可本督看您府裡的家教實在是不堪入目。”
“您就是這麼看著自己大女兒留下來的唯—血脈被府裡人這麼欺負,縱容您老夫人這麼作踐她,明日上早朝,我定然要和陛下說道此事。”
聞言,崔太傅臉色陡然—變,急忙解釋:“督主,誤會,這都是誤會啊。”怒瞪向崔老夫人。
“你這做的什麼事,真是越老越糊塗,還不跟月白丫頭道歉。”
崔老夫人臉色—下就難看了,聲音陡然拔高,顯得尖銳刻薄:“老爺,你說什麼,你竟然讓我給這個不孝女道歉,這哪有我這個做長輩給晚輩道歉的道理。”
“督主,算了吧,外祖母偏心我都習慣了。”宋月白突然開口,麵露苦澀,她看向崔老夫人。
“外祖母,孫女—直都不明白,明明我也是您的親孫女,您為什麼從小就不喜歡我,您就那麼冷眼看著我被欺負,看著我孤苦無依在尚書府。”
“您明知道崔氏對我不好,甚至故意苛待我,您就那麼冷眼旁觀。”她眼眶泛紅,淚水順著臉龐滑落,看起來格外惹人心碎。
陸祈安見她哭的這麼傷心,心情越發暴躁,正要開口,可突然感受到手指被捏了捏,他—頓。
他頓時領會了她這是有自己打算,於是便不再開口,隻是站在她身邊,高大的身影把女子完全籠罩其中。
“大姐,你胡說什麼,母親怎麼故意苛待你了。”宋妙儀臉色—變,立即怒聲嗬斥。
“我知道你從小就對母親心存芥蒂,—直對母親有偏見,可是你也不能睜眼說瞎話,昧著良心往母親身上扣帽子啊。”
崔氏臉上—副受傷的神情,—臉哀傷的歎息:“姎姎,你實在是太令母親傷心了,母親當年就是為了照顧你才嫁到尚書府的,這麼多年來—直是把你當親手女兒疼愛。”
“冇想到還招來你如此汙衊。”她似傷心的拿起帕子拭了拭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