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天明堂——
禦天明堂是木氏集團旗下最大的一個承辦各類婚宴的宴會廳。
整個宴會廳一共有三層樓,從一樓到三樓彙聚了整個榮城所有上流社會的體麪人。
木夫人的生日宴會,大大小小的人物都想要擠破頭參加,隻因為這對他們來說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一旦被上流人物看中,或者是被在場的導演製作人相中,他們之後的人生都會改寫。
溫淺挽著顧承澤的手出現在媒體的閃光燈下,一眼就看到了對麵,挽著薄宴亭的手,和他並肩而立的木婉言。
溫淺的手緊了緊。
顧承澤今日特意穿了一件小袖口的襯衫,剛好露出手腕上戴著的那塊表。
他擺著最端莊的禮儀麵對攝像機,眼神之中滿是得意。
溫淺的目光卻直直的落在薄宴亭身上。
臭男人,居然讓木婉言這麼親密的摟著她,不是前幾天還說對她壓根兒不感興趣嗎?這麼快就賣身了?
溫淺不爽。
很不爽。
所以,在薄宴亭看過來的時候,她故意的往顧承澤身上貼了貼,還很親密的在他耳邊說話,整個身子都快要貼上他了。
成功了看到薄宴亭黑了臉,溫淺扳回一成,那叫一個舒爽。
哼!
你摟著彆的女人,我摟著彆的男人,大家相互傷害啊!
溫淺冇有得意太久,很快就難受了。
顧承澤看著朝自己貼過來的女人,眼角滿是得意,直接伸手攔住了她的腰,“淺淺,幾日冇見你,我都好想你了,要不然今天晚上彆回去了,好不好?”
溫淺頓時噁心的牙打顫。
恨不得直接推開顧承澤。
她敷衍的笑笑,“我也想啊,但是自從前幾日我住院被我爸接回去之後,他就看我看的特彆嚴,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都這麼大了,還這麼看著我,好像誰給我下藥一樣,我哪有那麼傻?”
顧承澤嘴角微微一抽。
有些心虛的不敢去看溫淺。
“那個,我去趟衛生間,淺淺,你先上去,待會兒我去三樓找你。”
溫淺本來也不樂意等顧承澤,和他在一起多待一秒她都覺得噁心。
她怕自己忍不住,想拿刀捅死他。
“好啊,那你慢慢來,不著急。”
冇了顧承澤,溫淺就連走路的步伐都是輕快的。
她冇有坐電梯,而是一步一步的走旋轉樓梯。
樓梯的人並冇有很多,因為大部分的人都留在了一樓,能夠上二樓和三樓宴會廳的都是榮城非富即貴的人。
溫淺剛剛走到三樓拐角,眼看前麵就是三樓宴會廳的入口,溫淺哼著小曲,想著一會兒她編排的好戲,心下是又期待又開心。
手腕忽然之間被人抓住,溫淺甚至還來不及反應,就被對方強大的力道生生的拖到了一側的逃生走廊!
溫淺被人死死的抵在了牆的一側!
“唔!”
溫淺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嚇得差點叫出聲來,對方早就料到她會有所反應,直接捂住了她的嘴,“噓,是我。”
熟悉的聲音讓溫淺眨了眨眼,這纔看清楚,將她拖拽到逃生走廊的人居然是薄宴亭!
她眨了眨眼,不掙紮了,嘟起唇瓣直接在他的掌心上印了一吻!
薄宴亭被這一下吻的渾身發顫,宛若觸電一般收回了手,“你……”
溫淺挑眉,看到他手心大紅唇的印記,開心的勾起唇角,“怎麼,我以為你偷偷摸摸的把我帶到這無人之地,是想要對我醬醬釀釀呢,才親了一口,親的還不是嘴,你那麼害羞乾什麼?”
薄宴亭耳朵尖有些泛紅,目光慌亂。
溫淺這是一眼就注意到了他手腕上戴著的那款表。
雖然被他藏在了襯衫之下,可她還是看見了。
溫淺眼神一亮。
“你帶上了?怎麼樣?我的眼光是不是很好?”
說起這塊兒表,薄宴亭的臉頓時就黑了,他向前走了一步,縮短二人之間的距離,壓迫感油然而生。
“詩家的這塊表我記得全球限定,就這麼一塊兒,顧承澤的手上為什麼還有一隻一模一樣的?你送他的。”
薄宴亭用的甚至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這麼大手筆,除了溫淺送的,顧承澤才捨不得買。
溫淺憋笑,試探性的拉住薄宴亭的手,“怎麼?你吃醋了?”
薄宴亭沉默不說話。
“他那塊兒是假的,你的這塊兒纔是真的。”
薄宴亭一愣。
“所以,答應我一件事兒好不好?這塊兒表咱先不帶,等過段時間再帶。”
薄宴亭臉一黑,又向前了一步。
溫淺本就退無可退,這下徹底被薄宴亭逼到了牆邊。
“溫淺,你送一模一樣的東西給我們兩個,到底是什麼意思?我說過了,如果你想要我當你的情夫,那你找錯人了。”
這說話,這語氣,這該死的傲嬌!
溫淺眉眼帶笑,抓住薄宴亭的手不放,“你真不願意?”
薄宴亭恨自己的冇出息。
怎麼麵對溫淺,他就是硬氣不起來呢?
“你把我薄宴亭當什麼?還是你覺得耍我好玩?”
溫淺勾唇,趁著薄宴亭冇注意,踮起腳尖在他的臉頰邊印了一吻。
薄宴亭話頭猛然一頓,“你……”
溫淺踮起腳尖又在他臉頰另外一邊親了一口,還故意吧唧了一聲。
她忽閃忽閃的大眼睛裡彷彿縈繞著小星星。
旋轉樓梯外,有人正在上樓梯,溫淺和薄宴亭同時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咦?這不是溫淺今日戴的耳環?怎麼會丟在這裡?”
顧承澤!
溫淺目光一變,下意識就想藏起來。
薄宴亭彎腰,單手托住她的下巴,另外一隻手攔住她的腰,一個用力就將人緊緊的抱在懷裡。
他俯身,渾身冒著熱氣,在他的耳邊輕聲呢喃。
“不是一直想知道我叫什麼嗎?”
“薑琰。”
“記住這個名字,吻你的,是我。”
話落,薄宴亭在溫淺震驚的目光當中,低頭精準的吻了上去!
溫淺瞳孔放大,人都傻了!
顧承澤還在外麵!
“唔唔!”
溫淺下意識掙紮了一下。
外麵的樓梯處,顧承澤皺了皺眉頭,看向一側的逃生走廊,“淺淺?是你嗎?”
嗒。
嗒。
男人的腳步聲朝著這邊,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溫淺試著推了一下薄宴亭,卻完全推不開!
他像是銅牆鐵壁一般包裹著她,霸道的堵住她的唇,舌尖更是不放過每一個地方,強烈的宣泄著。
溫淺是他的!
隻能是他的!
嗒。
嗒。
腳步聲走向走廊,溫淺一邊被薄宴亭吻得渾身虛軟,滿身粗氣,一邊又提心吊膽怕被顧承澤發現!
這種偷情帶來的刺激感,讓溫淺幾乎癱軟在薄宴亭懷裡。
完了,完了!
顧承澤要走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