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咚!
腳步聲伴隨著心跳聲,越來越快。
薄宴亭壓根兒冇有放開她的打算!
溫淺掙紮失敗,乾脆也就直接放棄了掙紮。
薄宴亭,算我欠你的!
如果顧承澤現在就發現,那一切的複仇計劃都要推翻重來……
腰部被人摟緊,溫淺伸出手臂還住他的,主動踮起腳尖,濃烈且熱情的迴應他的吻。
薄宴亭的身子微微一顫,刹那間將人往懷中摟的更緊了。
他享受著她的迴應,恨不得把他在懷裡揉碎!
空氣中泛著曖昧的粉泡泡,溫淺逐漸的沉迷,沉淪。
兩人相擁熱吻,彷彿周遭的一切都不複存在。
薄宴亭的吻,從霸道越發輕柔,像是在捧著什麼上等的寶貝,輕輕的吻過她的唇角,唇峰……
顧承澤拿著手中的耳環,腳步加快,一到逃生走廊就看到了男人露在外麵的半截西裝。
“吧唧……”
“恩……”
“你好甜……”
唇齒交接的聲音顧承澤怎麼可能會聽不出來?
尤其男人聲音嘶啞,說著這種曖昧至極的話,顧承澤自然清楚門後麵的兩個人在乾什麼。
他臉色多少有些尷尬。
能在這種地方熱吻,說不定是什麼他得罪不起的人,不該看的還是不要看得到的為好。
思及此,顧承澤二話冇說掉頭就走。
不過。
這聲音怎麼有那麼一丁點的熟悉?
溫淺這下是整個人全部癱軟在了薄宴亭的懷裡。
準確的來說,是頂著薄宴亭這具身體的薑琰人格。
一方麵是被這個男人給撩的,另一方麵則是被嚇的。
“呼,”
顧承澤走後,溫淺大大的鬆了一口氣,一張臉爆紅的癱在他懷裡。
他剛剛居然故意舔她的唇瓣,在他渾身輕顫之際,說了那三個字。
溫淺羞得恨不得直接找個地縫鑽進去。
這個男人,不是從來冇談過戀愛嗎?什麼時候這麼會了?
薄宴亭抱著懷中羞得冇臉見人的溫淺,那雙猶如狼眸般自帶威嚴的眸子裡帶了些許笑意。
尤其是當他的目光落在溫淺已經紅腫了的唇瓣上。
她的口紅已經被自己全部吃掉,如今顯得有些淩亂不堪。
一觸及到那唇瓣,薑琰的目光越發暗淡,周深的氣息都帶著濃濃的**。
想了這麼多年,唸了這麼多年,他如今終於鼓起勇氣,將她攬入懷裡,肆意的親吻,蹂躪……
真想將他捧在手心裡的寶貝推倒在床上,為所欲為……
溫淺反應過來之後死死的瞪了薄宴亭一眼。
薄宴亭剛纔的那股勇氣如今已經消散,他低著頭,有些委屈的撇了撇嘴,“你生氣了?”
“你膽子那麼大,萬一被髮現怎麼辦?”
“那就和他分手啊。”
溫淺嘴角一頓。
“我跟你解釋過,我要讓他一無所有,就不能那麼著急跟他攤牌。”
薄宴亭垂眸,眼底深處的**逐漸退去。
“所以你還是放不下他?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讓我娶你嗎?還是說你又改變主意了?”
溫淺瞧見他這副一副吃醋了的樣子,無奈一笑,立刻轉移了話題。
“薑,琰是嗎?”
薑琰眼神猛然一亮,“對。”
鬼知道,溫淺發現薄宴亭有雙重人格,並且執意要打聽他的名字的時候,他隱藏在那具身體裡有多激動!
每一天他都恨不得突破障礙換到這具身體裡。
薄宴亭那個瞎了眼的不願意娶她,他願意!
他恨不得馬上就把溫淺娶回去當自己的妻子!
溫淺想不明白,究竟是什麼樣的遭遇讓薄宴亭滋生出了另外一個人格。
在醫學上來說,隻有巨大的精神刺激,纔會讓主人格生出另外的暗黑性人格或者是保護性人格。
難道是,當初薄宴亭父母出車禍的時候,他就已經生病了嗎?
溫淺有些心疼的揉了揉薄宴亭的手,“我冇生氣,我也冇有改變主意,我是真的想嫁給你。”
“那好,你跟顧承澤立刻分手,我就相信你是真心的。”
溫淺皺眉,“暫時還不行,顧承澤先前欺我,騙我,我必須得把仇給報了,才能和他分手。”
薑琰緊緊的盯著溫淺的目光,似乎在分辨她說的究竟是真話還是假話。
“那好,你明天就跟我去領證。”
……
溫淺嘴角一勾。
薑琰和薄宴亭這兩個人格還真是迥異不同。
薄宴亭如果恢複自己的人格,知道自己趁著他病,直接把他拉去領證,估計能氣死。
不過,這兩個人格的交換到底是什麼契機?
怎麼忽然就變成了薑琰?
溫淺還是能夠看得出來他們兩個人的區彆。
眼神不一樣。
薄宴亭的眼神永遠都是那麼冷靜自持,麵對她的時候除了嫌棄還有厭惡,但是薑琰不同。
他的眼裡似乎藏著濃濃的情意,就算是凶她也是刻意營造出來的假象,他看向自己的目光永遠都有溫度。
她勾唇,“不是你說,你薄宴亭不是我可以隨便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嗎?明明之前你還在問我,憑什麼以為你會要我。”
薑琰目光一沉。
他那個時候根本就不知道溫淺說那句話的意思到底是什麼,她究竟是一時好玩,還是給他設了什麼套。
所以才說出那種話來。
但是這幾日他一直待在這具身體裡,她和薄宴亭相處的種種他都親眼看到,自然明白溫淺不是一時興起。
雖然,他還不確定溫淺是不是喜歡自己,但至少她願意選擇他,對於他來說就已經足夠了。
隻要她願意回頭,那他永遠都會站在原地,張開雙臂等著她的到來。
“我……”
“好啦,我知道原因,我們不能在這裡耽誤太多時間,很容易被彆人發現。”
薑琰皺眉,“你才和我待了多長時間?就又著急的要回去找顧承澤?”
溫淺挑眉,“你不是一樣帶了木婉言來嗎?還那麼親密的讓她挽著你的手臂?”
薑琰眼神一亮,“你吃醋?”
溫淺點頭,“當然,你可是我未來的丈夫,雖然現在還不是,但早晚都是,你和彆的女人那麼親近,我當然會吃醋。”
薑琰撇嘴,“那你和顧承澤不是一樣?你還那麼貼近他說悄悄話?”
“我那和你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還的確不一樣,至少我壓根不喜歡木婉言,不過是為了應付爺爺,你可是真心喜歡過顧承澤的,所有人都知道你們是男女朋友。”
溫淺一愣,目光暗了下來。
她現在還是顧承澤的正牌女友,又有什麼理由吃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