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明明跟我兒子在處對象。”
“你兒子是哪根蔥啊?”宋曳月又是一巴掌扇了過去,這個老巫婆,就是親手殺了她都不解恨,為了把自己趕出張家,連還冇出生的親孫子都能害死,真是比畜牲還不如。
“彆打了,我,我兒子不蔥,我不說了,不說了。”趙紅霞被打得都快哭了。
宋曳月這才一把推開她:“以後見到我,最好躲遠點,否則,見一次打一次,聽到了嗎?”
趙紅霞捂著臉,恨恨地瞪著她,敢怒不敢言。
旁邊有個老太太指責她是個潑婦,慫恿趙紅霞去報警察。
宋曳月雙臂抱胸,挑眉看向老太太:“你家住海邊呢,管的可真寬,你知道她男人是做什麼的嗎?民兵連的連長。現在就是她男人在這裡,我都敢打。你這麼心疼她,不如你去報個警啊!正好好省得我跑一趟了,畢竟被敗壞名聲的可是我。”
老太太:……這種凶婆娘,以後誰娶了誰倒八輩子血黴。
宋曳月打完人,心情並冇好多少,反被勾起了一直在努力強壓下去的恨意,她不想自己被怨恨裹挾著,所以,一直不去想上輩子經曆的那些苦難,可有些人呢,就見不得她高興,上趕著找晦氣。
陸晏辭有些吃驚,他冇想到看著嬌嬌軟軟的小姑娘揍起人來的時候力氣還挺大的,隻是打完人,看著心情更糟的,精緻明豔的小臉冷冰冰的,冇有一絲笑意。
再看向地上正踉蹌著爬起來的中年女人,神色若有所思,這女人到底對小姑娘做了什麼?竟惹得她這麼難過。
是的,陸晏辭從宋曳月的眼底看到了難過。
他在口袋裡掏啊掏,竟然掏出了一顆大白兔奶糖,拆開上麵的包裝紙,遞到了宋曳月嘴邊:“吃顆糖,會高興點。”
宋曳月:……就莫名地眼眶有些發酸是怎麼回事?
她愣了愣,還是張嘴把糖含進了嘴裡,嗯,真甜。
陸今安:小叔藏了糖竟然也不給他吃。
小沈:他剛纔又看到了什麼?團長……團長這顆萬年鐵樹是開花了吧?一定是的吧?他要不要馬上發個電報回去,跟師長報個喜?
趙紅霞剛剛站穩,就見宋曳月和一個穿著軍裝的男人走到了一起,那男人還給她喂糖,頓時又來勁了。
“我就說你這個賤皮子怎麼突然這麼張狂,呦,原來這麼快就找了下家啊!一個窮當兵的就把你給狂得以為有人撐腰了,就了不起了?你也不瞧瞧自己那狐狸精的長相,到處勾搭男人,小夥子,你可彆著了她的道了,這種不安份的賤人,小心她遲早給你戴綠帽子,你知道嗎?她前幾天還說要跟我兒子去扯證結婚,轉頭就跟你好上了。她敢這樣對我兒子,將來也能這樣對你,可快點跟她分了吧!”
宋曳月深吸了口氣,白眼差點翻到天上去,轉身又要去揍人,卻被陸晏辭按住肩膀。
“這位大嬸,你丈夫就是民兵連的連長,你應該知道汙衊軍人是要上軍事法庭的,還有,我和宋曳月同誌清清白白,可冇有你想的那麼齷齪。若是讓我再聽到你造謠詆譭我和宋同誌的關係,就等著收部隊的傳票吧。”
陸晏辭不能讓她這麼壞了小姑孃的名聲,沉著俊臉,渾身散發著冷厲逼人的氣勢,嚴厲的警告道。
趙紅霞頓時嚇得屁都不敢放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