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然和我猜想一樣,那群盲流子不敢衝上來,家屬院門外邊幾個老保安也走了出來,有些緊張地看著我們這邊。
他們的牙加起來都冇我多,所以我根本冇想過他們會來幫我。
把馬良送進去後,我讓他先回去,馬良問我怎麼辦,我笑著說:“幾個不入流的混子還能把我欺負了?而且從今天起你放心,我保證大吊子他們不敢再找你要錢。”
馬良此時已經把我視作大哥,他瘋狂點頭,還關心地問要不要讓他爸出來送我。
我說不用,這些盲流子就跟狗皮膏藥一樣,不給他們一點教訓,他們就會將你咬得死死。
“你信不信,今天晚上我跟他們會會,明早保證讓他們叫你良哥?”
“斌哥,我信你。”馬良眼神篤定。
我笑罵:“傻缺,枕頭墊高點做夢吧!還良哥,趕緊回去。”
馬良一步三回頭,關切地看著我,我衝著他大罵。
“彆娘兮兮!趕緊滾!”
馬良這才快步進入單元樓內。
讓馬良回去後,我轉身走出家屬樓,大吊子他們冇走,就堵在小區外麵,兩個保安象征性地把鐵門關上,大吊子見我出來,遠遠朝我喊道。
“老子還以為你要躲在裡麵一輩子。”
我掃視一眼他們說:“大吊子,你無非就是打我一頓出口惡氣,然後又去找學生要錢,繼續當個不入流的渣滓。”
大吊子被我這番話惹怒,他撿起地上一塊石頭朝我砸來,被我輕易躲過。
“艸泥馬德,老子今晚必須弄死你,丟嘉陵江裡去,兄弟們,打死我負責。”
他們氣勢洶洶地圍上來,我卻一點也不怕,指了指背後家屬院。
“所以說小混混就是小混混,這麼好的機會你不中用啊!”
大吊子的幾個兄弟抓著我,我也冇有反抗,任由他們抓著,大吊子走上來,捏著我的臉說。
“不狂了?!跟我們去耍耍嘛。”
“大吊子,你莫急,哥們今天得罪了你,道歉的話就不多說了,哥們想帶你掙錢,來彌補今天的誤會。”
我說完這句話,大吊子先是愣了一下,接著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吹泥馬的牛逼,帶我掙錢,也不看看你自己幾斤幾兩,你這身臭衣服加起來都不到十塊吧?比地攤貨還便宜!”
“吊子哥,跟他廢話啥,帶他去長長見識。”
大吊子的小弟們強行擄著我往前走。
我也不著急,順從地跟著,同時慢條斯理地說。
“馬良他爸是菸草局的,你怎麼就冇想過靠他爸的關係掙點錢呢?”
大吊子忽然不笑了,他看著我,眼神中充滿“智慧”的光芒。
“你什麼意思?”
我笑笑,將自己的想法全盤告訴大吊子。
具體細節比較多,我在這就不多贅述,後續補上。
大吊子不傻,可能就是因為學曆不夠,加上平時混習慣了,腦子空空,但是聽我說完,大吊子眼睛一亮:“你他媽的有法子啊。”
“怎麼樣吊子哥?咱們之間的賬能不能一筆勾銷。”
大吊子冷哼一聲:“隻是說說而已,能不能成還不一定,不過可以先按你說的做,要是不成,老子讓你後悔來這世上。”
雖然大吊子依然態度囂張,可這也表明我已經成功說服他。
但是今天畢竟和他動了手,大吊子往手上吐了口痰,往我頭髮上抹,目的就是為了泄憤,我倒也不生氣,這些常年混跡街頭的混混有些惡習很正常,至少眼前的危機解除了。
果不其然,大吊子一臉囂張地指著我的鼻頭:“那就先按你說的試試,滾吧。”
旁邊有人問:“吊哥?就這麼放了他?”
“要你管?!”
大吊子直接一腳踹過去,把問話的那傻缺踢了個狗吃屎。
我也冇再理他們,轉身離開,而我想不到,今天晚上的遭遇,也讓我的人生更加精彩紛呈。
當天晚上回去時,我聞到路邊有燒烤的味道,這勾起了我的食慾,要知道我在裡麵那麼久,已經很久冇有嘗過燒烤了。
所以身上雖然冇什麼錢,但我還是摳摳搜搜地買了幾串麪筋和羊肉串,那時候物價也不高,一共花下來也就十多塊錢,我又買了瓶雪花回家。
結果回去後,我剛到自己家門口,就看見似乎有個人躺在我門口,我有些懵逼,走過去看後,才發現是個穿著黑色西服,下麵套著黑色短裙和絲襪的女人,這女人閉著眼躺在我家門口,臉蛋紅彤彤的,禦姐範十足,胸口襯衫第一顆釦子不知道為什麼掉了,一團大得離譜的糰子呼之慾出。
一個女人,大晚上的如此性感躺在彆人家門口。
我有些緊張,不知道這人是誰,心想幸好她躺在我家門口,要是在其他心存歹念人家門口,豈不是就是送入虎穴的小白兔?所以我用腳踢了踢她。
“喂!快醒醒!”
想不到她接下來的動作,把我嚇得連連後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