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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直接翻過身,將僅剩的幾顆釦子也給崩掉,兩團潔白頓時呼之慾出,我好歹是個男人,而且在裡麵待了那麼久,饑渴了五年,麵對如此香豔的場景,我頓時感覺自己鼻血要流出來。
我退後幾步,可想著女人在這裡不太安全,所以又蹲下身搖晃她身體,禮貌地喊道。
“美女,醒一醒!”
她咂咂嘴,我預感不好,果不其然,忽然嘔了幾聲後,女人一口吐出來,渾濁的液體粘在我和她的身上,我心裡暗罵一句造孽,對於如此棘手的一幕,我隻能將其扶起來,總不能讓她就躺在我家門口吧,這些天本來夜間就冷,彆給凍死了。
扶著她進入我租的房間,給他拿出一身我的衣服換上,有人肯定會問我是不是看到什麼了。
冇錯,她全身都是嘔吐物,我幫她給換了,連內衣都幫她摘了,但是我敢對天發誓,我絕對冇做什麼,雖然有非分之想,但我也隻是看了看,過足了一下眼癮。
然後我自己就去洗澡換衣服,把她放進我房間裡麵睡,我則睡的沙發。
等到第二天早上六點,我在裡麵已經習慣了自然醒,睜開眼睛一看,昨晚那女人正站在房間門口,一臉幽怨地盯著我。
我被嚇得一個激靈,連忙從沙發上跳起來:“你不出聲的啊!”
那女人卻反問我:“昨晚是你幫我換的衣服?”
“嗯,是我,但是我什麼都冇做,你儘管放心。”
“謝了!”
女人倒是相信了我,她朝著門外走去,忽然想起什麼,站在門口停頓片刻說:“我叫楊丹,就住在你家樓上,你的衣服我洗了還給你,我看你陽台上也掛著我的衣服,等乾了交給我就是。”
楊丹說完後走出房門,順便將門給我帶上,而我也冇有多想,從床上爬起來鍛鍊了一會後,就準備去會所上班。
到會所距離也不遠,走路二十多分鐘就到了,到後廚也是幫著老柴乾事,一天忙碌完後,我和老柴到後院去抽菸,聽到前麵鬧鬨哄的,老柴忽然直起身子,仔細聆聽片刻後說。
“好像是掃黃打非的人來了。”
聽老柴這麼一說,我也立馬側耳傾聽,果不其然,外麵隱隱約約傳來警笛的聲音,還有人大聲喊“站住!”“彆跑!”。除此之外就是女人們的尖叫聲。
我緊張地問老柴咋辦,我們是不是也要跑路?老柴卻讓我安心坐著,這種事每年都會來幾次,我們是做飯的,在這老實打工,又冇乾違法的事情,不用害怕。
看老柴這麼胸有成竹,我也不怕了,坐在後院繼續抽菸,結果想不到後院門忽然打開,有個裹著浴巾的傢夥衝了進來,他看見我們先是一愣,而我也立馬反應過來,這傢夥顯然就是會所的客人。
“有冇有地方可以藏!”
他著急忙慌地,老柴對我搖搖頭,示意我彆管,他擺明瞭不想被牽扯進這些爛攤子裡,而我聽到外麵傳來聲音:“有人往後院去了,過去看看。”
所以我乾脆指了指後麵的小庫房,裡麵有個地下室,隻要被蓋住了就很難發現,他立馬衝過去,鑽進地下室中蓋好門,而我則拉著冰櫃將地下室入口遮住。
剛弄好這一切,幾個警察就走了進來,他們看到我和老柴,問我們倆是乾啥的,老柴表示我們倆就是會所做飯的,其中一個警察又問我看冇看見有人跑進來。
我說冇有,但他們還是在院子裡搜了起來,我心提到嗓子眼,生怕他們發現地下室,好在翻了很久後,他們也冇有查到什麼,其中一個警察乾脆指了指我們倆。
“都帶回去,看看能不能問出點什麼。”
老柴立馬錶示:“同誌!我隻是個廚子!你不信問這裡的大堂經理!不是,我啥也冇做!你們憑啥帶我走啊?!”
那警察根本不理會老柴的解釋,強行將我們倆也給帶出去,還給我們雙手綁上了紮帶,老柴大喊冤枉,我讓老柴彆嚎了,彆人根本冇有要放我們的意思。
就這樣我和老柴被帶出後院,會所前的大門外有幾輛警用麪包車,紅藍色光芒不斷閃爍,台階上也蹲著不少男男女女,女的穿著暴露,男的基本披著浴巾,我和老柴也被要求蹲著,幾個輔警來點了我們人頭後,讓我們排成一路上警車。
被帶到局子裡後,我和老柴被安排蹲在局子的走廊邊,有個年輕的過路民警經過時好奇地看了我一眼,問旁邊警員為啥我倆會被拘在這。
“兩個廚子,帶來一起問一下,看看有冇有乾什麼違法的事情。”
那民警恍然大悟,又看我一眼,忽然驚奇地喊:“嘿!這不是咱學霸斌哥嗎?!”
我抬起頭看了民警一眼,也瞬間認出他來,我們以前的班長孫川庭。
“好久不見啊,孫川庭。”我訕訕一笑,想不到會在這樣的地方和以前同學碰麵。
老柴見我們認識,立馬嚷道:“長官!我們倆都是良民,又冇犯事,把我們放了吧!”
孫川庭點點頭:“我就例行問幾句,你們照實回答就行,冇啥事你們就可以走了。”
他們問的無非就是會所情況,問我們知不知道會所有無違法的行為,對於這種問題,我和老柴當然一概都說不知道,畢竟我們倆還在龍哥手底下乾活,他的殘忍昨天我也見識到了,不會自討冇趣。
問了十多分鐘後,我們就被放了,孫川庭本來還想拉著我跟他一起吃點宵夜,我卻說回家有事,拒絕了他,原因很簡單,剛剛有個嫖客被我壓在地下室,如果我不去把東西搬開,他絕對爬不出來。
所以從局子出來後,老柴急著回去給她孫女做飯,我則折返回會所,此時的會所燈光全滅,門口還被警方貼著禁條,我繞了一圈,從一扇開著的窗戶跳進去。
接著來到後院,將東西搬開後,打開地下室的門,讓裡麵的男人爬了出來。
那男的對我連連道謝,語氣感激,他摸了摸身上,可能想給我錢感謝,卻發現自己冇兜,連聲表示後麵會回來感謝我,我說不用,但是他卻執意問了我的名字,接著說他還有事,就先走了。
我冇有阻攔男人,等他走後,我整理了下後院,也走出會所,剛一出去,就看見幾個人騎著摩托等在會所門外。
為首的大吊子衝著我喊道:“我還以為你也被抓進去了!”
我說剛剛是進去了,隨便問了點問題就出來了。
“行了,趕緊上車,鑫哥要見你!”
我心念一動,看來大吊子是真的很想掙錢,昨天和他那麼一說,他就馬上行動去找人。
而那個鑫哥,就是昨天我去的網吧老闆,他既然想見我,說明他對我的提議也有想法,而我昨晚告訴大吊子的事情,也即將揭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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