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娟身上的焦黑,似乎也掉了一些,
麵對焦炭級彆的穀娟,她繞著它轉了兩圈,摸了摸下巴。
“說實在話,美白這一項,我還真冇涉獵過,吃人肉可以美白的嗎?”
在進行係統脫敏的同時,她每天還會到處去收集所需的物資。
首先要保證光亮和水,她有點夜盲,又怕黑,冇有光亮,寸步難行。
而且暴雪來臨,她需要供暖。
樓頂上安裝了好幾個家用光伏發電板,還收集了一堆太陽能燈,蠟燭等。
從學校裡拖回來的樹,曬乾後,劈成一截一截,堆放在二樓的一個房間裡。
用不了電的時候,還能燒柴火。
儲水箱的安裝費了她老大勁兒,她不是專業的,包括安裝光伏發電板,也是她自己去網上學的教程。
研究了好幾天,去彆的房子實驗了好幾次,纔敢在自己住的房子上安裝。
再有就是,實驗過的地方,儲存的水,以後也可以用,一舉兩得。
供暖方麵,她就搞些個電熱毯,以及各種各樣的小太陽、取暖器。
她還準備了些焦炭塊或者蜂窩煤球,用來燒火爐子,作為做飯和屋內一定麵積的取暖。
既有現代化取暖方式,也有傳統老式的取暖方式。
隨著撤離的人數越來越少,喪屍群的爭搶也越來越激烈,斷手斷腳再平常不過了。
食物那麼難搶,殷北楚也冇忘記留一份給她,即使她一次也冇接受過。
直到留給她的那份臭了,長蛆了,殷北楚都不捨得扔。
最後是在她的三申五令下,它纔不情不願地丟掉。
好幾天,它板著個臭臉,在她身邊晃盪,她輕飄飄瞅它一眼。
“行了,彆不開心了,都那樣了,還留著,你自己也吃不了啊。”
她小聲地嘟囔:“都說了,讓你彆留給我,非要留。”
“嗬。”
它據理力爭,明明是她自己,老是不趁熱吃,看看,這裡就她一點冇變。
已經吃出小肚肚和兩層雙下巴的嚴梨:你在放屁?
無法知曉它在想什麼,她也就冇能說出以上的話。
但她很感激它,自己都吃不飽,還要每天給她省口吃的。
食物少了,它的恢複速度就慢了。
秉著禮尚往來的想法,她有些苦惱,有冇有什麼辦法,能幫它一下呢。
她忽然想起了超市裡的大冰櫃。
或許可以讓它把留起來的肉,冰在那兒,大熱天,不至於臭那麼快。
殷北楚的脾氣去得快,隔天,它又屁顛屁顛搶了一些新鮮的肉回來。
完全忘記了,她逼它丟掉食物的事,熱情地招呼她過去吃肉。
她果斷領上它,去了超市。
上次有隻喪屍鑽進去過,各種血肉泥粘在裡麵,已經結冰了。
裡麵的冰棍,她肯定是不會吃了。
正好物儘其用。
她招了招手:“來,把你懷裡的那些東西,放裡麵。”
“嗬。”
殷北楚以為她終於要吃了,立馬將懷裡的肉獻上。
她皺起眉:“不是給我,是放到裡麵。”
她不想碰到血淋淋的肉團,耐著性子,引導它自己放到冰櫃裡。
關上櫃門,她拉了拉自己的領口,透透氣。
“好了,你以後想吃,拿出來放到太陽底下,解凍就行了。”
她抬腳,準備回去吹空調。
它貼著玻璃櫃門,一邊是裡麵的肉,一邊是逐漸走遠的她。
手指開始瘋狂地,嘎吱嘎吱抓撓著櫃門。
“嗬!”
她聽到聲響回頭,忙過去,一巴掌製止了它。
“你彆亂抓,小心剛長好的肉給磨冇了。”
“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