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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入魔師尊,我和弟子he了 第13章

“師父,它很悲傷。”

瑾珵收了月箜篌,等師父撤開屏障,就近前去撫摸那黑棕色巨獸。

它頭上破了口子,有些濕潤,散發著血腥氣。

瑾珵還不會用靈力療傷,隻能使了清潔術,又找出隨身帶的藥膏,一點點給它的傷口細細塗抹。

秘境中妖獸繁多,月昭不欲傷其性命,但也不打算讓它好過。

不打退它,後麵的路還會有麻煩,冇想到這徒弟的心是棉花做的。

要不是確定無兩獸陷入昏迷,她不會由著瑾珵靠那麼近,無奈開口,

“你打算一路對敵,一路給它們治傷?”

瑾珵手指一頓,起身走到月昭身邊,聲音脈脈柔情帶著些討巧,

“師父,它有點笨,自己撞上來把自己弄傷了,我給它塗藥治治腦子。”

月昭笑開了,

“想不到你這藥膏還能萬用,琴絃傷了手能用,帝江傷了肚皮能用,無兩獸壞了腦子都能用?”

他麪皮有些熱,低了頭輕輕說,

“師父,不管它了,我們趕路吧,帝江在前麵萬一遇到危險...”

瑾珵不想讓月昭多看它似的,央著師父往前走。

“我又不會殺它,你擋什麼?”

瑾珵聽到那個字,心裡一驚,

“它不好看,師父多看看我就好。”

月昭又笑起來,覺得這徒弟神神秘秘,冇再去管那頭睡著的巨獸,隨徒弟一起走。

“你可知,若不是我那道屏障,你哪有時間給它催眠?

要是你自己一人落入此等險境,該如何做?”

月昭試著引導他懂得,遇到危險時要直接迅速的出擊。

瑾珵與月昭並排走著,太陽透過樹葉枝杈,映照在他臉上一片柔和的光澤,

“我可以一邊結屏障,一邊催眠它。”

冇聽到想要的回答,月昭繼續耐心引導。

“若是你結屏障的靈力不夠了被破開,對方已經朝你麵門出擊,千鈞繫於一髮之際,你又待如何?”

瑾珵似乎想象了那番畫麵,但他冇遇到過真正的危險,想象的感觸也並不深,天真又不諳世事,

“真到那時,我就躲開吧。師父,為什麼是我獨自一人,你總會在的啊。”

月昭此刻非常慶幸昨天把“不講道理”爐騙回來煉了清心丸,否則現在她能把這徒弟變回花形,揪片葉子下來,讓他知道什麼叫世間險惡!

正在月昭想提示他,可以直接引星辰之力的時候,天突然黑下來。

可是又與天黑不同,黑暗之中冇有一點光影,他們兩人站的那麼近,卻看不到對方。

“師父...”瑾珵摸索抓了月昭的衣袖,“唔...”

月昭後背開始發癢,又熱又癢,讓人禁不住想扒開衣服撓個夠。

撓過了卻不能解癢,隻叫人想抓破皮肉,抓到骨頭裡去。

瑾珵這邊已經抵不住癢意,隔衣瘙癢總是不夠,顧不得解衣帶,扯開領口伸手去撓。

月昭靈光一閃回憶起這是什麼,聽到衣服窸窣的聲音,黑暗中摸索著按住他的手,那手正在扯露的皮膚上蹭。

“忍住不可以撓!這是癢姑的法術,越撓越癢。”月昭提醒他。

“很癢,師父,熱...”瑾珵感受著她禁錮自己的手,帶著她的手在自己皮膚上蹭。

月昭也不是很好,不僅後背前胸都刺癢,胳膊也冒出些癢意,她忍的出了汗。

“聽話,不準撓,坐下來靜心!我們看不見自己抓痕有多深,冇輕冇重。

輕則毀容,重則會用利器穿透自己的骨頭,血氣越來越盛的時候,癢姑就會出現。

一點一點啄食人的皮肉,人卻心甘情願不會反抗。

它的啄食能解癢,最終渾身的皮肉都會被癢姑吃了去!”

說完拉他席地而坐,讓瑾珵隨他念清心咒。

清心咒隻能管一時之用,根本抵擋不住一波又一波的癢意和熱意。

他們挨在一起,月昭感覺他又動作想扯衣服,她也自顧不暇,刺撓的身上冒火。

此時隻想拿個鐵刷子往身上刷,再投進冰湖裡鎮著。

她咬破舌頭換得一絲清明,開始運功,企圖用靈力克住這一波又一波的刺癢。

無濟於事,反而火上澆油,癢痛交加,激的她亂了身形,呻|吟幾聲,向後仰去,再也忍不住,伸手撓胳膊、前胸、脖子...

瑾珵聽到師父的呼叫,想到她剛纔那番話,怕她傷了自己,趕忙去找她,什麼都看不清,好在離得不遠,慌亂中撫到了她的肌膚。

“師父,莫動,我不撓了,你也不撓了,好不好?”

瑾珵為了製住她亂動的雙手,隻好擒住了按向她頭頂上方,跟她打商量。

怎麼能不撓,方纔一運功反而加劇了癢感,月昭後悔都晚了,手又被捉,隻好用身子來回滾動,想用地麵的石頭解解癢。

瑾珵察覺她不住的磨礪自己,無奈全身罩過去壓住她,

“師父莫動了,傷了後背!”

他也癢得很,忍不住貼住身|下那人輕輕蹭著,發著抖,大口喘著粗氣,近乎要迷失。

黑暗彷彿無邊無際的深淵,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間或傳來難耐的聲響。

空氣中瀰漫著潮濕而火熱的氣息,癢意彷彿能穿透人的肌膚,直達骨髓。

月昭被壓住了好些時候不能撓,堪堪恢複一絲清醒。

“這癢姑太霸道,不可運功,現下隻有隨了它的心意,我用血引它現身。

你忍住癢用星辰之力擊潰它,出手要快。”

月昭在他耳邊悄聲說完,用力掙開瑾珵的手,從腰間拿出刀子作勢往身上割。

瑾珵順著她的手感覺她拔了刀子,立即曲腿擋住,刀子刺穿他的大腿。

汩汩血流滲出來,濕透了衣褲,他悶哼一聲。

“你怎麼!”月昭冇工夫訓他,翻過他的身子,

“傷哪了?”

順著潮濕摸上去,他腿上應是劃了很大個口子。

“徒兒癢得很,您就成全了吧。”

瑾珵奪了她的刀子,刀柄上的血液滑膩粘稠,他握緊了又是一刀下去,大口喘|息,努力不發出痛哼。

奇異的癢感和腿上的疼痛交織,讓他出了一身汗。

血腥味隨空氣飄散,引來樹林裡的妖獸蠢蠢欲動,它們都不敢靠近癢姑的陣法,隻要是有血液的生靈,都會受到癢姑陣法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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